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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不過現在請離開吧。很久沒有見到艾瑞卡了,我有許多話要對她說。”
略顯尷尬的收回右手,施密特大聲笑道:“當然,當然。我理解。”說著他快步向辦公室大門走去。
原本被認定已死在戰場上的副元首突然返回,完全出乎施密特意料之外。他需要立刻回去與那些金融寡頭們商量對策。原本的計劃很可能因為副元首的意外返回而徹底改變。現在任海濟的逐客令正中他下懷。
看著施密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任海濟之前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他繞過辦公桌,徑直在那張紅色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任海濟習慣性翹起二郎腿,彎曲的左手支住微側的腦袋,右手五指有節奏地敲擊的桌面。艾瑞卡、法密爾以及海德里希靜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偌大的辦公室內一時只剩下任海濟手指敲擊桌面的“咚,咚”聲。
“艾瑞卡,我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回到德國。我好累,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我想你也累了。所以不用在意我,去早點休息吧!”
聽到任海濟的話,艾瑞卡順從地點點頭。聰明的女孩知道這是自己的哥哥要求自己離開的藉口。
“法密爾,代替我保護好你姐姐。然後去把希姆萊、戈培爾、施佩爾那些傢伙全部找來。2小時後再讓布勞希奇與哈爾德那兩個傢伙來見我。”
“如果這是命令的話……”法密爾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任海濟,從她身處的位置正好能看見任海濟那張滿是粉紅色傷痕的左臉。
“這就是命令。”不停敲擊桌面的右手停了下來,同時指向大門口,“快點走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當兩個女孩全部離去,辦公室內只剩下自己與海德里希兩人後,任海濟突然小聲道:“海德里希,她哭了……她……哭了……”
海德里希雙眼直視前方回答道:“是的,我的君王……”
海德里希的稱呼讓任海濟微微挑起眉,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海德里希使用的稱呼以及這個稱呼中蘊含的意義。他低頭看著桌面上堆滿的檔案道:“那麼……海德里希,那些膽敢將她弄哭的人,名字你都記下來了嗎?”
“當然,我的君王。”海德里希的回答不帶一絲感情。當然他也不會愚蠢的問一聲:副元首,你算不算其中一個?
“很好……很好……”自言自語了數句,任海濟將手中的檔案一把扔在桌面上。他站起身在空曠的辦公室內大聲喊道:“那群自以為是的蠢貨!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他們都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海德里希依然不發一言,目不斜視地站在任海濟身後,整個元首辦公室內只有任海濟一人瘋狂的叫嚷聲。
一連縱聲高喊數次後,任海濟喘著粗氣重新在紅色的元首席上坐了下來。他從口袋中掏出煙為自己點上後深吸一口。在白色與淡藍色的煙霧中,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海德里希依然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邊。這個時代的德國,最瘋狂的兩人一言不發的等待著。等待著所有演員走上舞臺。
………【第八十章 國葬(中)】………
1942年1月,德國柏林總理府的元首辦公室內迎來了即希特勒之後又一個將成為它下一任主人的瘋子。
不知何時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已被厚厚的灰色雲層遮蔽,潔白的雪花開始從天而降。冬季的雪花越下越大,紛紛飄落在辦公室明亮的窗戶上。
海德里希依然像標槍一樣站得筆直。將視線從一旁的任海濟身上收回後,他長長吐出口氣。在沒有開暖氣的辦公室內,一條淡淡的白煙隱約可見。
希姆萊與戈培爾這兩個任海濟最早的夥伴幾乎同時到達。現在正並肩面站在視窗,看著坐在元首席上的好友。海德里希還記得這兩人一腳跨進辦公室內的時候,因為辦公室內寒冷的空氣而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衣物。
緊跟在希姆萊與戈培爾身後到達的是施佩爾,他與前兩者相比晚了大約5分鐘。施佩爾沒有像前兩者那樣笑著上前與任海濟閒扯兩句家常,只是簡單的與對方握了握手後便退至一旁靜靜站著。
之後裡賓特洛甫,大島浩,甚至連與任海濟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的魯道夫·赫斯也先後出現在元首辦公室中。每個人在走進辦公室的剎那都下意識裹緊身穿的衣服。
任海濟依然端坐在元首席上,他依然用彎曲的左手支撐住微側的腦袋,用他那冷漠的眼神看著一個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就彷彿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枚枚棋子……
因為沒有得到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