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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演說,一部分閒賦在家的工人開始自發在工廠門口集合。雖然白拿錢,不幹活的日子很舒服,但卻會讓希特勒小姐感到傷心。雖然希特勒小姐沒有在演說中明確指責某人,但這種發自內心的呼喊卻讓那些人閒賦在家的人自行慚愧。
聚集在各工廠門口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高呼著:“我們要為德意志工作,為德意志努力。”要求工廠重新開工。而原本應當調節企業與員工關係的DAF(德國勞工陣線)在這次事件上作壁上觀。
DAF原本是魏瑪共和國時期保護工人利益而設立的組織。在納粹黨執政時期它的任務卻以如何提高工人的工作效率為主,而非工人利益。是的,DAF這個組織是由納粹黨在背後暗中操控著。
任海濟早就猜道那些壟斷巨頭會用“停工”這種手段來強迫自己妥協。說到底他們只是為了自身利益的企業,而不是純粹為戰爭而存在的機器。如果自己觸動了他們的利益,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脅迫自己妥協。
如果任海濟沒有絲毫準備,那些壟斷企業主突然來上這一招,任海濟就會立刻妥協。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尤魯姆岡特”的員工早就在各大企業中潛伏了數年時間,他們中有些人還只是個普通員工。而有些像保羅那樣的人,不僅獲得了職位,更是在眾多工人中獲得了一定聲望。
就像保羅曾經說過的那樣,以他的威望能夠掌控大部分的部門員工,但因為上頭管理層的存在,他無法完全掌握整個工廠。現在任海濟將那些人一股腦全部逮捕,給了像保羅這種頗具聲望的人行動機會。
工廠宣佈停工後,還依然發放發薪水。
員工白拿薪水後,卻還主動要求上班。
與任海濟原本祖國中的富士康跳樓,美國的NBA勞資糾紛,西班牙的球員工資問題相比,現在在德國發生的事放眼歷史與世界都能算是個奇葩了。
收到西瑟不停送回的報告,任海濟在只有他一個人的元首辦公室內大聲笑了出來。整個事件的發展和他預料的一樣。艾瑞卡出色完成了她的任務,成功煽動起德意志人民的自尊與自傲。
畢竟對於經歷過經濟危機的德國人來說,整天待在家中會讓他們想起先前的痛苦記憶。誰都不想某天在家中突然收到一份解除用工合同的文書。更何況也沒人想當個整日除了吃就是睡的豬。
“我的元首。”
“阿爾弗雷德…克虜伯閣下。我們很久沒見了吧。”任海濟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克虜伯,一邊笑著向對方打招呼,一邊用右手小拇指扣著耳朵。
“是的,我的元首。”
“很好。”任海濟彈了彈小拇指的指甲,“那麼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叫你來這裡了吧。”
“是的,我的元首。”克虜伯向任海濟深深低下了頭顱,“我一回去,就會整理好公司內的一切資料。將整個公司交到你手中。”
一側嘴角高高揚起,任海濟就用這種奇怪的笑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克虜伯家家主。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聰明人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
任海濟從來就不認為,只要除掉了那些和自己唱反調的壟斷企業主,就能將那些壟斷企業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間工廠的生產力或許換一批工人依然能夠保持,但一家公司就不一樣了。你必須知道原料採購的途徑與數量,對外有哪些客戶,公司運轉的流程等等。任海濟可不想在接手那些企業後,還要花費大量時間來尋找如何才能讓工廠達到極限。
任海濟要做的不是融資,不是合併。而是掠奪,**裸的掠奪。將民營企業變為國有企業。
這就是任海濟沒有直接處理掉那些被蓋世太保抓住的壟斷企業主的原因。這些也是任海濟最想從壟斷企業主們口中得到的訊息。當然任海濟更想得到屬於他們的私人債券、黃金以及銀行的存款密碼。
好吧,說難聽點。任海濟的行為就是在抄家。就像當初納粹黨對猶太人做的那樣,透過掠奪私人財富,來充實國庫。
辦公桌上的電話紅燈一閃一閃。當任海濟按下擴音鍵後,電話中傳來法密爾聲音。
“我的元首。裡賓特洛甫與大島浩閣下已經到達。要讓他們再等一下嗎?”
“不用,讓他們進來吧。”說完任海濟看向阿爾弗雷德…克虜伯道,“你很聰明,阿爾弗雷德…克虜伯閣下。你遠比那些傢伙要聰明得多。你做出了一個最好的選擇。說實話,當初你給我父親送來那份信的時候,我根本不相信你在信中說得那些。不過,現在我很高興見到你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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