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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你的名字。就比如那個本身軍事才能平庸,卻依靠本國強大的綜合國力,最終在南太平洋戰場上成為五星上將的廢柴。(你們都知道我在說誰。那傢伙唯一一場漂亮的戰鬥還是在朝鮮戰爭中出現的“仁川登陸戰”。)
毋庸置疑,朱可夫的軍事才能在二戰所有將軍中一定名列前茅。更重要的是蘇聯的綜合國力能支援起他的任何一個計劃。還有什麼比一個能得到國家戰爭機器無止境支援的優秀軍事家更令人害怕的?
當然,你或許會說:朱可夫那傢伙有什麼厲害的?天王星計劃打得像一堆狗屎。蘇軍損失了100多萬。如果不是蘇軍數量遠比德軍要多,整個計劃就失敗了。但如果你從整個戰略角度上來看,就完全不同。蘇軍成功消滅了德軍的精銳部隊,迫使德軍轉入戰略防禦。為最終攻克柏林打下了結實的基礎。
朱可夫早就判斷出“瓦露基利”將會北上。透過不停閱讀“瓦露基利”在加里寧方面軍後方的戰鬥資訊,來判斷他們目前的戰鬥力。
朱可夫認為,現在的“瓦露基利”根本沒有足夠力量來攻佔瓦爾代。他們會選擇駐防兵力薄弱,又容易下手的目標。距離瓦爾代70多公里的德米揚斯科便是最好的目標。
朱可夫的目標不是趕走“瓦露基利”,而是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麻煩。依靠瓦爾代的鐵路網,將部隊集結起來。同時在德米揚斯科留下少量部隊。他將德米揚斯科作為一個誘餌,始終在前面引誘著“瓦露基利”,即讓對方無法迅速攻陷,又不能讓對方因為毫無希望而立刻轉身離開。
在朱可夫的計劃中,德米揚斯科的守軍只要堅持兩天。由瓦爾代出發的蘇軍便能將“瓦露基利”團團包圍。於是在德米揚斯科的蘇軍配屬了6個炮兵團,300多門重炮。他們的任務就是阻瀉德軍的速度,將他們牢牢拖在德米揚斯科。
任海濟的想法與朱可夫相同。他從一開始便將北上的目標鎖定在以“瓦露基利”目前實力,更容易得手的德米揚斯科,而不是瓦爾代那個看似誘人,卻危險重重的大蛋糕。兩人一開始便出人意料得同時以德米揚斯科為目標,開始對弈。
在失去了空中支援後,任海濟對整個戰局的掌握有些遲鈍。他無法及時得知蘇軍在哪裡集結,這些集結的部隊又將前往何方。因此他指揮著“瓦露基利”小心謹慎地穿梭在蘇軍包圍圈中。然而連續的戰鬥讓“瓦露基利”開始失去最初的優雅與從容。現在的“瓦露基利”更像是一隻餓得只剩皮包骨頭的野獸,如果不能在德米揚斯科成功獲得補給,就會在蘇聯白雪皚皚的大地上無助的死去。
現在明白,為什麼當任海濟聽到進攻受阻的訊息後叫囂著要判克萊茵死刑了吧。如果不能攻陷德米揚斯科,之後的一切計劃都是空想,所有人都會戰死。任海濟決不允許失敗,也決不允許完善地計劃被破壞。
這個瘋子不停提醒自己: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如果做不到,那就只有這點程度而已。如果只有這點程度,那就去死吧!沒用的東西。
自尊與自傲讓這個瘋子不願承認計劃其實已經失敗。他驅使著“瓦露基利”向德米揚斯科發起一次次衝擊。雖然在克萊茵的指揮下,“瓦露基利”並沒有用鮮血與生命鋪出一條通往德米揚斯科城區的前進道路,但整支部隊也被堵在了城外。更重要的是,因為任海濟的偏執,讓它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時間。
1941年12月8日,德國柏林總理府內元首辦公室的臨時主人也遇到了麻煩。
看著大門在面前關上,艾瑞卡便立刻癱坐在身後的辦公椅上。這張依照標準日耳曼男子身材製作的紅色座椅對於這個女孩來說顯得有些過大了。如果艾瑞卡願意,她完全可以曲起雙腿,將整個身子蜷縮在座椅內。
希姆萊與海德里希兩個身穿黑色黨衛軍軍服的傢伙,肩並肩站在艾瑞卡左側。本著眼不見為淨的想法,雙方故意微微向兩個方向扭過頭,避免讓對方的身影出現在自己視線內。
身穿米黃色西裝的戈培爾與前兩者一樣,不過他站得位置更靠近辦公室左側的視窗。此刻這個瘸腿的帝國謊言大師正微微低頭,看著自己那雙黑色皮鞋的鞋尖。
法密爾坐在辦公桌右側的黃色座椅上。她左手託著寫字板,右手握著鉛筆,充當速記員的職務。不過此刻這個女孩的視線直直落在她的姐姐身上。見艾瑞卡一臉無助、失望甚至是痛苦的表情,法密爾便數次下意識摸上了腰間的配槍。這個女孩是唯一一個被允許攜帶武器進入元首辦公室的人。
面向辦公桌的兩張淺黃色座椅中,施佩爾坐在左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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