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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卻都被引入歧途,無功而返。這個副元首所有的一切都隱藏在濃濃的厚霧之中,讓人永遠看不真切。
“歡迎光臨,海德里希閣下。”任海濟微笑著將面前這個金髮野獸引進家中。他徑直走到客廳的餐桌旁一把坐下,“櫃子裡有酒,咖啡以及茶。想喝什麼自己動手吧。”
“不用了,副元首。您找我有什麼事?”
任海濟抽出煙,為自己點上。他點了點頭道:“很好,這種單刀直入的方式我很喜歡。”
海德里希立刻皺起眉,他那靈活的大腦開始迅速分析副元首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年輕的副元首知道我在搞小動作嗎?那句話是想提醒我對他說真話嗎?還是這個副元首在提點我他的力量?那麼這個年輕的副元首又知道多少?這個年輕的副元首又想要我怎麼做?
任海濟沒有讀心術,他最多隻能從對方的臉部表情推斷對方的想法。只是海德里希這個人冷漠無情,臉部表情幾乎沒有。這讓任海濟根本無法猜測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
海德里希對任海濟感到恐懼,任海濟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他知道海德里希的才能,海德里希的優秀。他要將這份力量緊緊抓在自己手中。否則他直接讓“西格恩”秘密處理掉對方不就可以了。
“海德里希閣下,我需要你去緊盯著一個人。”
“那個人很危險嗎?副元首。”
吸口煙,任海濟緩緩道:“說的沒錯。那個人非常危險。他的行為一直在出賣我們德國。所以你們保安局必須緊盯住那個人。”
“那個……副元首。如果他是別國的間諜,為什麼不直接逮捕他?”
“這個人的身份很特別。”任海濟彈了下菸灰,“如果公開逮捕他,在沒有得到證據前對我們來說很麻煩。更何況到目前為止,他在那個位置上做的非常棒。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所以我們必須有充足的證據之後才能逮捕他。更何況我現在還需要他。他的作用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我……還是不明白……副元首。你說他是別國的間諜。但他身份很特殊,沒有掌握到足夠證據前不能逮捕他。更重要的是他目前的賣國行為對閣下你來說很重要。”海德里希的話停了停,他在思考副元首到底在想什麼。
這個副元首想借助外國力量推翻元首嗎?不,如果真是這樣他又何必要對我說這些呢?那他是想借這件事設下陷阱等我自己往裡面跳嗎?這個可能性很大,副元首設下的陷阱任何人都看不出。被他算計的人也都會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他的計劃中。
任海濟左手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面聲打斷了海德里希的思考。很明顯,副元首已經對他的沉默開始感到不耐煩了。
“副元首,請告訴我他的名字。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任海濟的手指停了下來,他看向海德里希緩緩道出了那個名字……
海德里希瞬間驚呆了。但這隻金髮野獸很快掩飾住自己的驚訝。他盯著任海濟看了半天,確定副元首臉上沒有絲毫搞笑的成分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副元首。”
“很好。但我還要提醒你!你的任務目前為止是監視那個人!在得到我新的命令前不準有任何行動。如果因你的私下行動導致我的計劃失敗……”說到這,任海濟緊緊盯著海德里希那雙天藍色的雙眼冷冷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任海濟說出“生不如死”的時候,海德里希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副元首給予的威壓讓這隻金髮野獸本能的感到恐懼。在一連串“我明白了”之後海德里希強壓住內心的恐懼退出了大門。
沐浴在7月炙熱的陽光下,回過神的海德里希才發現自己已一身冷汗。他用手稍稍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深吸口氣後小聲道:“那個人?怎麼可能?副元首你到底在想什麼?”
等一下。這裡有個很奇怪的問題。我監視著所有人,那個人的行為也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目前他的所作所為來看,根本就不可能是間諜。副元首是從哪裡得知那個人的賣國行為?到這裡就有兩種假設。第一:副元首說的沒錯。那就意味著這個黑髮的副元首擁有連我都無法探明的力量。第二:副元首在說謊。那他就是在下圈套。等某個人自己往裡面跳。那麼副元首希望自己往裡面跳的人又是誰?是我?是整個德國?還是全世界?
海德里希就這樣低著頭,一邊在心中不停盤算,一邊獨自一人在柏林街道上走著。只是海德里希沒想到,在他走後。任海濟再次為自己點上煙,看著關上的大門笑著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