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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了嗎?
想來想去,任海濟認為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這個所謂的大英帝國的政治家們都是群只會明哲保身的傢伙。在自己國家遭遇危難之際,除丘吉爾外沒有人敢挺身而出。政客們最拿手的就是將失敗的責任推給別人,將勝利的榮耀佔為己有。而這群所謂的歐洲老牌貴族的人民都是群忘恩負義的傢伙。他們早忘了丘吉爾在戰爭中給予他們的希望與信心。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後便一腳踢開。用古希臘作家普魯塔克的話來形容他們就是:對他們的偉大人物忘恩負義,是這個偉大民族的標誌。
至於戰爭結束後的時代,這個國家徹底淪落為美國在歐洲的看門狗。美國人說往東,他們絕不往西。美國人說打伊拉克,阿富汗,他們立刻屁顛屁顛的跟在美國人身後。
可悲啊,可悲。
傳奇的亞瑟王率領著他的圓桌騎士們,將英國由神聖羅馬帝國的統治中解放出來時,可曾想到過他的子孫後代在數千年後居然會樂意成為一群罪犯與冒險者後代的忠犬?抱歉,我錯了。亞瑟王領導的是蘇格蘭人,而不是央格魯撒克遜人……
柏林臨時住所內,任海濟在自己的臥室內先是接了一個由家中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另一頭,他的母親依莉娜以少有的認真語氣警告自己,如果敢做出任何對不起艾瑞卡的舉動,自己就別再回這個家。
這讓任海濟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不過聰明的他很快就想到能讓自己母親如此嚴肅的原因了。問題肯定與那兩名和自己暫時住在一起的女性有關。
自從特籮蒂婭與海蓮娜住進自己在柏林臨時住所開始已經快1周了。關於自己與這兩個女孩的謠言已是滿天飛舞。雖說謠言止於智者,但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智者?
當然,有女子出入單身的副元首家中這一點,在歐洲人眼中看來很正常。人嘛,總是由慾望的。如果隔三岔五的有個以賣肉為生的女子走進副元首在柏林臨時住所,人們最多笑罵聲自己的副元首好色而已。雙方你情我願沒什麼奇怪的。可現在進入副元首在柏林臨時住所的是兩名女軍官,而且還與年輕的副元首住在一起。這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早已將艾瑞卡視為自己女兒的依莉娜在聽到謠言後立刻打電話警告自己最小的孩子。依莉娜可不認為在波蘭搞出這麼大動靜,找到艾瑞卡後。自己的孩子只會將那個女孩當成妹妹。
在向自己的母親做出一連串保證後,任海濟放下電話。接著開始看西瑟讓人送來的報告。
報告上寫著就在不久前英國海陸空三軍指揮們齊聚唐寧街十號。
用手捂住額頭,任海濟小聲道:“英國人……不……丘吉爾有動作了嗎?”。
丘吉爾可以算是個人物。不過在任海濟嘴中也就這樣了。這個措辭尖銳,言語惡毒的傢伙總是以後世那種批判的眼光看待歷史人物,全然不顧自己比對方有著更多的知識積累。
記得原本時空中的某天,任海濟陪伴吳平去書店購買參考書。在女孩買好參考書後才發現我們的主角站在二戰人物列傳的書架前目不轉睛的看著。書架左起分別放著《古德里安》,《隆美爾》,《希特勒》,《丘吉爾》,《曼施坦因》,《斯大林》,《山本五十六》,《朱可夫》,《艾森豪威爾》,《巴頓》,《布萊德利》,《羅斯福》,《麥克阿瑟》。
見女孩來到自己身邊,任海濟伸出手指著《古德里安》道:“裝甲集團軍之父”,隨後依次指著之後幾本書道:“狡詐的沙漠之狐”,“奧地利小鬍子”,“總是咬著雪茄的胖子”,“德國唯一的戰略天才”,“打著共產主義旗號的獨裁者”,“瘋狂的賭徒”,“蘇聯軍事天才”。
就在任海濟想說下一個評價時,吳平指著《艾森豪威爾》道:“軍人政治家”。這讓他微微一笑隨後指著後一本書道:“瘋狂的戰爭愛好者”。
“真正的紳士。”
“輪椅上的偉人。”
“眼高手低的將軍。”
“錯!那傢伙分明就是個只會叼著玉米芯菸斗的蠢材。”
見吳平微微皺起眉看著自己,任海濟笑了起來。也只有與吳平這個一直伴隨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在一起時,他才會發出由衷的微笑。
任海濟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在燃燒的火苗中。這份手中的報告化為躺在菸灰缸中的一堆灰燼。
“我早知道這個計劃騙不了你們。不,是我故意洩露給你們的才對。只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笑著點起煙,任海濟深吸口後起身拉開了臥室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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