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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法蘭西之殤(13)】………
巴黎!巴黎!是巴黎!
歐洲的浪漫之都,巴黎!
巴黎!巴黎!是巴黎!
歐洲大陸上璀璨的不夜城,巴黎!
巴黎!巴黎!是巴黎!
在太陽王與拿破崙大帝時代曾令整個歐洲為之顫抖的軍隊出發地,巴黎!
凱旋門!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巴黎聖母院!現在,一切,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德國!
1940年6月13日,這一天將註定被記載在後世的歷史書上。德軍a集團軍群前鋒部隊,萊茵哈特的第41裝甲軍兵不血刃第一個開進巴黎。塞納河畔的香榭麗舍大街見證了無堅不摧的德國裝甲兵耀武揚威的橫行。處決了路易十六的協和廣場是他們匆匆步伐的中轉站,拿破崙大帝為紀念奧斯特利茨戰爭的勝利而建立的凱旋門不是他們的終點。他們還在前進,還要前進,還將繼續前進。
生性浪漫的法國人站在大道兩旁濃密的法國梧桐樹下,雙眼茫然的看著在他們那雄偉,引以為傲的凱旋門下,德軍昂首挺胸穿過那座在1920年修建的無名烈士墓。那座平直的墓穴中埋葬的是上次大戰中犧牲的一位無名戰士,他代表著在大戰中死難的150萬法國官兵。
巴黎的居民是可悲的。他們被自己所信賴的政府拋棄,任由他們與巴黎一起面對德軍,自生自滅。
巴黎的居民至少是幸運的。他們迎來的是傳統的普魯士軍人萊茵哈特,而不是有著一張毒舌的德國副元首。
亨利·費爾南多·丹茨陸軍中將站在他的辦公室內。不過與其說這裡是他的辦公室,不如直接說這裡是巴黎警察局大樓更正確。4層高的巴黎警察局坐落在塞納河北岸,從這裡能輕易看到遠處巴黎聖母院塔樓的尖頂。不過丹茨才不會在乎這些東西。從9日起,法國軍政要員撤離巴黎,同時宣佈這做城市不設防開始他便成了巴黎城防軍的最高指揮官。這個稱呼聽起來是無比榮耀,當然前提是你的手下有與軍銜相符合的正規陸軍數量。現在丹茨所能指揮的恐怕就只有那些留在巴黎,被政府拋棄的300萬平民與身穿土黃色制服的衛戍部隊了。
剛接受任命時丹茨那顆心被緊緊懸掛在喉嚨口。從前線傳回的情報來看,8日,有著淡藍色,帶有羽毛頭飾,女性側面剪影徽章的德軍部隊距離巴黎僅42公里。最多隻需要一天時間,流言中那支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副元首直屬武裝黨衛軍將第一時間進入巴黎。丹茨無法想象,即便這座城市宣佈不設防,那支武裝黨軍是否會延續傳言中那種瘋狂作風。
不過丹茨的擔心多餘了。從8日起,這支部隊便停在原地一動不動。10日,他們出人意料的在巴黎城外畫出個巨大弧線。捨棄進入巴黎的榮耀,開始向西前進。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但丹茨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讓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心情回過頭與一堆的檔案搏鬥。因為法國政府機關撤退的實在是太徹底了,就連巴黎市長和警察局長閣下包括整個市議會都跟著大部隊“撤退”了,留下來的是一群各個市政部門的中級官員以及無足輕重的辦事員和普通警官。“歷史”遺留下的大堆問題被擺放在丹茨的面前,等待著他去處理。至少在德軍進入巴黎前,他有責任與義務去維持巴黎城的正常運轉。
6月13日,經過漫長而焦急的等待。在隆隆的發動機轟鳴聲中,炮塔側面印有大寫“k”字母(即克萊斯特裝甲叢集)的2型坦克開進了巴黎。法國人擔心的德軍四處燒殺搶掠的事並沒有發生。這支軍紀嚴明的部隊就在法國平民的注視下緩緩駛過巴黎著名的香榭麗舍大街。到這裡丹茨也算徹底放心了,只要德軍一進入,巴黎就不再是戰區。巴黎城的“交接”可以說是在一片和平渡過了。
至於我們的主角發生了什麼事,則要追溯到8日下午。
美麗的巴黎城外,副元首直屬衛隊駐紮在一個法國莊園內。整個莊園最引人注目的當屬那三層樓高的住房。整棟建築主面向南,有著佈滿天窗的瓦頂,初夏法國明亮的陽光透過天窗,在華麗的楠木地板上留下長長的格狀黑影。外牆裝飾著羅馬式樣的石柱,使整棟建築看上去有些古羅馬風格。花崗岩牆壁以米黃色為基調,長久的歲月使的外牆有些剝落,但依然散發著一種高雅的氣息。
當第一眼見到時,任海濟便想起了那自己位於法巴利亞的家。和自己的家相比,它少了一些巴洛克風格的威嚴之氣,更多一份柔美。
任海濟盯著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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