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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爭史上,像古德里安這樣率領部隊深深扎入一個國家內部的情況幾乎從未有過。但古德里安做到了。為了這一步,古德里安裝甲叢集的7個正規裝甲師幾乎是齊頭並進,6個機械化步兵師與7個摩托化步兵師緊跟其後,更多的步兵則甩著雙腿死命追趕。
一旦古德里安到達卡昂,法國將被由北至南,攔腰砍斷。僅靠手中少量的預備隊,法軍完全無法阻擋德軍的北上步伐。而在巴黎南部至馬其諾防線地區的3個法軍集團軍不是在之前被德軍打的七零八落,就是被德軍步兵死死牽制住。
任海濟之前的設想在這一刻成立了,依據“力矩原理”與“槓桿理論”,在一個適當的地方施加些許壓力,便能導致另一段發生巨大變動。在得知自己的退路即將被德軍一鍋端掉後,整個法軍前線全面崩潰了。2天前士氣還高漲的法軍瞬間跌落到低谷,下至列兵,士官,上至統帥部將軍都瀰漫著一股悲傷的情緒。
法蘭西即將戰敗……
面對失去抵抗意識的法軍,德軍越走越快。6月8日,隆美爾的第7裝甲師殺至塞納河畔的魯昂。當天稍晚他們便準備渡河,可對面的法軍卻炸燬了塞納河上的橋樑。隆美爾沒有灰心,他很快找到一處水深只有3英尺的河段。德國步兵率先過河,把炸斷的橋樑添入河水最深處,接著就把坦克開過了河。隆美爾連夜指揮部隊向西前進,去消滅法軍第2軍和英軍第51師,防止他們渡海逃走。隆美爾又來了次20天前那樣的狂奔。其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坦克在夜間駛過一些村莊時,村民還以為是英軍坦克,都跑出來歡迎。在駛過一個法軍高炮陣地時,法國哨兵還向他們行禮。
同一時刻任海濟的“瓦露基利”也如風一般殺向巴黎。他的推進速度讓跟在一旁的萊茵哈特異常鬱悶。
知道自己身後便是巴黎,無路可退的法國人在萊茵哈特的前進道路上奮力還擊。在整個6月8日的一天內,第41裝甲軍居然寸步未進,寸功未得。這讓萊茵哈特焦急萬分。沒看見他身旁副元首那1個裝甲師已遠遠跑在自己前面了嗎?自己3個師卻被堵在路上。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對於萊茵哈特的停頓,a集團軍群司令龍德施泰特致電第41裝甲軍,內容非常簡單:第41裝甲軍在幹什麼?龍德施泰特出生軍人世家,是個典型的普魯士軍人,生性正直,忠誠,敢言。他絕不會將個人喜好牽涉到工作中,因此這份短小,精悍的來電連萊茵哈特對自己深感失望。他只能下令軍隊繼續猛攻。
至於任海濟為什麼能走得這麼順利,很大程度上源於“瓦露基利”之前的作風導致的流言以及在他另一側的“骷髏師”。在“尤魯姆岡特”的操縱下,大部分擋在“瓦露基利”面前的法軍幾乎都是不戰而降,在與“瓦露基利”稍微接觸後一辨識出對方的標誌,便做鳥獸裝四散而逃。這讓任海濟鬱悶不已:我有那麼恐怖嗎?至於身邊的“骷髏師”,他們的師長艾克自從阿拉斯戰役後捱了任海濟兩耳光開始就像變了一個人。面對面硬闖法軍防禦陣地。如果是國防軍,在兇猛的火力下早就後退了,可整個“骷髏師”就像瘋子一樣,面對法軍密集的炮火,他們絲毫不感到恐懼。前赴後繼衝向法軍陣地。直到靠著無數鮮血完全淹沒面前的法軍防禦陣地為止,隨後他們深切貫徹“黨衛軍不需要俘虜”這一鐵則,瘋狂屠殺著陣地上倖存的法軍士兵。
“骷髏師”的瘋狂行為讓任海濟氣得差點直衝“骷髏師”再給艾克兩耳光。不過他身後的艾瑞卡斜著眼阻止道:“只有自己先做出榜樣,才有資格去教訓別人。”於是我們的主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崗位,只是心中在不停嘀咕:“我那時也沒辦法,誰讓步兵沒跟上。要怪只能怪步兵走得太慢。”當然他這話也只敢在心中說說,一旦讓艾瑞卡聽到,任海濟能想象女孩那雙手叉腰,瞪著自己教訓道:“不要將自己的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還有,不準說那種強盜理論!”
6月8日,副元首直屬“瓦露基利”距離巴黎僅42公里。法軍倉促建立的防線已險情四起。整個法軍左翼防禦在風雨中飄搖。魏剛在當天晚上的戰況分析會上說:“我軍正在進行最後的防禦站,如果失利,將迅速被毀滅。”稍晚,他又致電總理雷諾:“防線隨時會崩潰。我軍將戰鬥到底,但崩潰只是時間問題。”
魏剛言中了。早在6月7日,北上的古德里安裝甲叢集深深殺入法國後方,把法軍各據點孤立成不能互相支援的小島,同時在法國軍民中製造坦克恐慌,再次掀起難民潮,使法國政治,軍事,甚至經濟機器運轉失靈。他的部隊離開公路,繞過村莊,衝過玉米田,壓爛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