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3/4 頁)
摩托車,在一陣轟鳴聲中絕塵而去。他們可不想在野外露宿,更何況德軍隨時可能趕到。說不定今天睡下,等天一亮,卻發現自己在德軍集中營裡了。只是在他們離開前,沒人注意到那名法軍中士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的某灌木叢。
“真是受不了那群法國人。”站在指揮車上的任海濟用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久前在調頻收音機時莫名收聽到魏剛的演說。任海濟絲毫不懂法文,他完全不知道魏剛在說些什麼。不過後世的知識告訴他:魏剛肯定是在呼籲法軍戰鬥到最後一刻,為了法國陸軍的榮耀。同樣任海濟也知道法軍將被魏剛和貝當共同出賣,投降是他們最後的結局。魏剛現在的演說就彷彿是在耍猴戲,“不過……現在的我和他也差不多吧……”
“將軍。法國人破壞了前面岔路的指示牌。不過我們抓到一個奸細。”
任海濟一言不發得側臉瞪著那名打斷自己思考計程車兵。在任海濟的視線下那名“瓦露基利”成員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將軍……”
站在任海濟身後的艾瑞卡插了進來:“麻煩請你先把那名……恩……奸細帶來。可以嗎?”。
“是的,少尉。”
在士兵離開後,眾目睽睽之下,女孩絲毫不給自己的哥哥一點面子。她直接一拳砸向任海濟的後腦。
“哥哥,我知道你被人打斷思考會很生氣。但你至少考慮下別人的感受!”
任海濟出奇的沒有反駁或贊同,而是以一種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到:“反正我被人討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無論是‘這裡’還是‘那裡’。”
被帶到任海濟面前的是個有著一頭捲曲褐發的中年男子。淡藍色的雙眼略微渾濁,眼角遍佈著魚尾紋,高挺的歐洲人鼻樑,以及滿是鬍渣的邋遢下巴。
“將軍,我們抓到這個人的時候他正拿著路牌。很可能他砍下這個路牌後正準備破壞掉,結果被我們正好撞見。”
沒理會那個中年法國人,任海濟看向那名士兵淡淡道:“知道路嗎?”。
“不……將軍……”
任海濟微微一笑,看向那名法國人:“你的名字?”
回答他的是沉默。中年男子的沉默讓一旁計程車兵很是不滿。他伸手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大聲吼道:“回答我們將軍的問題!”
中年男子一臉漠然。不過任海濟在密起眼盯著中年男子看了半天后微微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男子衣領內側的一枚小小徽章。
“可以了,放開他。”任海濟笑道,“恐怕我們這位朋友不會說德語。”
站在任海濟身後的凱爾小聲問一旁的克萊茵:“你會說法語嗎?”。
“我會說:‘小姐,讓我們一起渡過一個激情,美妙的夜晚吧!’要讓我去嗎?”。
凱爾不再看自己好友那一臉賤笑,他轉過臉小聲道:“算我問錯人了……”
“哥哥,讓我試試吧!”
雖然很奇怪艾瑞卡什麼時候會說法語,但女孩既然自己提了出來,任海濟也懶得去找別人。他向著艾瑞卡點點頭:“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回給任海濟一個甜美的微笑。在中年男子一連串法語後女孩向著任海濟說到:“哥哥,他叫拉爾特·讓·皮埃爾。”
“問他,去亞眠是哪條路?”
“左邊那條。”
任海濟點點頭,隨後看著皮埃爾在艾瑞卡耳邊低語到:“問他,能用你領口內的那枚徽章起誓嗎?”。
聽到艾瑞卡的翻譯後,皮埃爾一愣。雙眼緊盯著任海濟,他似乎想從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的臉上看出點什麼。領口內的徽章是“尤魯姆岡特”成員彼此識別的標誌。所有“尤魯姆岡特”成員都將這枚徽章藏在衣領內側。見面時也是見過對方徽章後彼此心照不宣。誰都不會去刻意談論這枚環繞十字架的三頭蛇徽章。
可是現在,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卻談到了這個徽章。這代表著什麼?他也是“尤魯姆岡特”的成員嗎?那他為什麼不露出自己的徽章?還是說他知道“尤魯姆岡特”?可沒接到有關德軍的通知啊!
皮埃爾想不明白。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既然談到這個徽章,很有可能他知道這個徽章蘊含的意思。思考片刻後皮埃爾回答道:“是的。我以這枚徽章起誓。”
“很好。”任海濟點點頭,“全軍,走左邊那條路。”說完他緩緩舉起右手,無視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向著皮埃爾慎重的行了個軍禮。
既然自己的直屬指揮官都這麼做了,圍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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