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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酗酒。他甚至下令全國禁菸。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和姐姐。
他的哥哥開了間小酒館。在希特勒上臺後他將小酒館搬到了柏林。很多顧客慕名而去,希特勒卻從未動用權力幫助過他。
他的姐姐是幫傭。在希特勒上臺後她也僅僅是被接回到希特勒位於巴伐利亞的別墅貝格霍夫,負責料理家務。
希特勒在登上這至高的權力之位後,他從未用手中的權力為自己,為自己的親戚謀取過任何利益。
這個妄圖奴役全世界人民的歐洲專制魔王喜歡孩子,5千萬德國人高喊著:一個元首;一個政黨;一個民族;投一個人的票。希特勒是個瘋子,難道5千萬德國人也全是瘋子嗎?從某種角度來看,希特勒遠比自己原本時空中的某些官員更受歡迎。
陷入絕望的人們,隨後恐慌如暴風雨般襲來。
這個時候一個人以指導者的身份出現。
給予我們生存的希望與勝利的榮光。
彈壓與暴力共存。
我們將走上通往勝利的霸者之路,或者是毀滅之路。
任海濟有些迷茫了。見到艾瑞卡那滿臉的幸福後,他不知道是否該除掉希特勒。自己一直戰鬥至今的理由僅僅只是為了心中那個女孩的影子。為了找回艾瑞卡,自己掀起了一場即將席捲全球的戰爭。為了保護艾瑞卡,自己協助希特勒完成了入侵法國的戰役。為了艾瑞卡能得到幸福,自己甚至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只要希特勒不橫加干涉,自己完全有信心先後擊敗英國與蘇聯。但……真的會怎麼容易嗎?
任海濟抬起頭,看著這個給予德意志人民無數希望的獨裁者。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確。
我已經走上了這條滿是鮮血的血腥之路。已經無法再回頭了。失敗者唯一的懲罰便是死。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走下去,繼續走下去。直到自己倒在這條血腥之路上。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扭轉。無論是希特勒還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僅僅只是在歷史的洪流中掙扎……
“那麼,父親。我不打擾你們了。但請注意身體。”說完艾瑞卡向在場所有人微微點頭致意後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只是在經過任海濟身邊時,她給了我們主角一個調皮的鬼臉。這讓任海濟不由伸手抓了抓後腦。
“好了,我親愛的小朋友。照你的要求,所有人都到齊了。說說你的計劃吧。”
“是的。我的元首。”任海濟前走兩步來到中央沙盤旁。他環視了一下四周。
陸軍總司令布勞希奇;陸軍參謀總長哈爾德;最高統帥部參謀長約德爾;海軍總司令雷德爾;潛艇指揮官鄧尼茨;空軍代理總司令米爾希;諜報局局長卡納里斯;保安局局長海德里希;全國黨衛軍領袖希姆萊;宣傳部長戈培爾;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以及兩名身穿米色西裝的中年男子。
“是氣象局和海洋局的人嗎?”。
兩人連忙向任海濟彎腰點頭道:“是的,副元首。”
“很好,很好。”低語兩句後任海濟俯身雙手撐住沙盤邊緣,看著沙盤上展現的法國北部,英吉利海峽以及英國南部直至倫敦地區數秒後道,“那麼各位,請告訴我英國人讓我們最忌諱的是什麼?”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雷德爾身上。以希姆萊為首的內閣人員是認為在正面戰場上還輪不到自己說話。他們的任務是維持德國與納粹黨內部的穩定與安全。從側面支援對外戰爭。米爾希出現在這裡純粹是因為他的長官需要用另一個身份出場,空軍需要一個代表。他可不認為有任海濟在場的情況下自己有說話的資格。至於布勞希奇和哈爾德很有自知之明。難道國防軍坦克能從海底開過英吉利海峽?難道國防軍士兵能遊過英吉利海峽在英國登陸?他們也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是個陪襯。至於希特勒,他可不會自降身份去回答這種問題。他只需要聽著,隨後說出自己的決定就可以了。
“是英國皇家海軍。副元首閣下。”
“沒錯。雷德爾閣下。”任海濟說著向一旁等候著的副官點了點頭。對方立刻從手中的公文包內取出一疊檔案分別交給在場每個人。
“各位能從手中的檔案中清晰的看到我國海軍與英國皇家海軍的實力對比。”任海濟拿著檔案道,“伊麗莎白女王級戰列艦5艘:‘伊麗莎白女王’號,‘厭戰’號,‘巴勒姆’號,‘勇士’號和‘馬來亞’號。……等一下……”任海濟大叫一聲望向希姆萊吼道,“誰把‘厭戰’號寫上來的?那不是在挪威被擊沉了嗎?”。
“那個……齊格飛……這份名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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