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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可能放過一個與自己意見有嚴重分歧的副元首,在德國遊蕩。
他更不可能放任一個有著無比軍事才華,讓整個國防軍都為之傾倒的法蘭西戰役英雄,在德國遊蕩。
那麼希特勒會怎麼做?
由正面,從肉體上直接摧毀自己嗎?
不,不會。希特勒不會那麼傻。自己已經因為曼施坦因那誠實的證言而成了德國的公眾人物。現在明目張膽的處決自己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那暗中的陰謀呢?
指責自己是英法的間諜?指責自己出賣了德國?還是指責自己意圖顛覆納粹政權?
不,都不會。希特勒是個聰明人。在法蘭西大勝的前提下,這些指控只會讓人感到他在嫉妒自己。這樣對他之後的統治非常不利。
但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任海濟擔心的就是這個。無法推測出對方下一步動作讓任海濟非常不安。
當然,任海濟何曾不想從肉體上直接摧毀希特勒?他已經對目前無休止的爾虞我詐感到厭煩了。只是法蘭西戰役後,這個僅僅用了6年時間就改變了整個德國的男人已經成為民眾的英雄,整個德國唯一至高的統治者。他一死,即便自己最後登上那個寶座。德國也必將迎來第二個“長刀之夜”。不,會比第一次更糟。窺看著那個至高之位的人遠比6年前多的多。所以希特勒現在還不能死,至少不能莫名其妙的死在德國。
“西瑟!西瑟!”
“有什麼事嗎?傑克弗裡德少爺。”
任海濟回過頭,看向房門口。在那裡身穿黑色女僕服飾的愛米莉正乖巧的站在門邊。只是這個位置以前一直是西瑟等待他命令時所站的地方。
任海濟微微挑起眉道:“西瑟去什麼地方了?”
“哈克閣下?”愛米莉略帶疑惑的看著任海濟數秒後試探著說,“少爺,你不是派他去南斯拉夫了嗎?西瑟·哈克閣下在昨天就起程出發了。”
去南斯拉夫?見鬼!他要去南斯拉夫幹什麼?等一下。我派他去南斯拉夫的?是的,對了。對了。我目前手中唯一能打的那張牌就在南斯拉夫。
任海濟揮了揮手道:“算了,沒事了。愛米莉。你出去吧。”
“少爺……你確定……?”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因為……”愛米莉的話停了停,接著說,“因為傑克弗裡德少爺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謝謝你的關心。”說著任海濟在身上一陣摸索,直到從褲袋內摸出煙為自己點上後他才面帶微笑著說,“不用擔心,我沒任何事。”
愛米莉瞪著任海濟:“說謊!傑克弗裡德少爺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是這種虛假的微笑。”說著愛米莉微微低下頭似乎是艱難的說,“那個……那個……傑克弗裡德少爺,請你振作起來。如果有什麼是我能做的,請告訴我。我會努力的。”
“這樣啊~”任海濟微微抬頭望向天花板,隨後突然伏身湊到愛米莉面前笑著說,“這樣啊?那麼請你給我一個溫柔的吻吧。這種時候一個來自女孩溫柔的吻能激起男人的動力不是嗎?”。
一把推開湊到自己面前的臉,愛米莉強忍住在對方腳背上狠狠踩上一腳的衝動。她瞪了任海濟一眼:“我可不是莉莉雅小姐的替代品。”
聽到愛米莉的話,任海濟低下頭,一臉苦笑。
是啊,如果是自己的二姐。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後肯定會一把捧住自己的臉,隨後顛起腳跟,非常樂意的湊上臉來。一副任君採頡的模樣。如果真是這樣,那落荒而逃的肯定就是自己。在某些事上,任海濟就那張嘴比較惡毒。真讓他做,他肯定是撒腿就跑。
愛米莉微微抬頭,看著這個比她高的小少爺那張英俊的臉。她就不明白了,她的小少爺有時候像個完美的貴族——溫柔,體貼,善良,高雅。可有時候又無恥的像個無賴,讓人憎惡。
“失禮了,傑克弗裡德少爺……”房門被突然開啟,站在門口的年輕男子一臉驚訝的看著就在門旁的兩人。數秒後他一邊說,“抱歉。打擾到你們了。請繼續……”一邊退出房門,順手還帶上了門。
兩個當事人也是一愣。隨後很快發現自己的姿勢都實在太過曖昧。愛米莉背靠牆,在她面前,與她不足10cm處,微微低頭的任海濟正“看”著她。而她自己則微微抬頭,盯著對方。兩人間又誰都沒說話。那在外人看來,或許在下一秒,兩人的嘴唇就將印在一起。
“繼續你個頭!”任海濟向後跳開的同時大喊,“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