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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原本四起瀰漫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種清澈的藍色。
這一次,安琪亞醫師不僅僅是緊緊捂著嘴了,她手一抖,直接把自己最為重要的魔杖……給掉在了地上。
天哪……這,這個生動的表情,這個敏銳的動作,還有那樣漂亮的眼神,難道……這個可憐的男孩,他……他竟然清醒了!!
在經過了一翻嚴密的檢查以後,聖戈芒所有的醫生都不得不證明……安格里斯,成為了唯一一個從這種永久性的精神損害中清醒的患者!
他的思維和行動都變得正常了,雖然也一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但那再也不是麻木的眼神,而是充滿了好奇和疑問。
如果硬說那些曾經的鑽心咒還給他帶來了什麼後遺症的話,那就是他沒有了記憶。
是的,他失憶了,所有的過往,也包括哪些曾經的折磨和苦難,他都不記得了,只是,對於這樣的一個孩子來說,這也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這意味著……他得到了新生。
不過失憶還帶來了一個麻煩的問題,那就是……他不僅把有關魔法的東西統統忘了個一乾二淨,連通著所有的生活常識,也全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裡去了,只是,他的父母都死在了當年的那場戰爭裡,他沒有任何其他的親人,聖戈芒固然可以讓其他醫生教導這個男孩平常的生活常識,只是……他那些被遺忘的魔法呢?
考慮到安格里斯是從霍格沃茲畢業的,而且他的父親又是以一個傲羅的身份被食死徒殺害的,聖戈芒最終決定向那位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求助。
於是,3天后,還未開學的霍格沃茲的校長室裡,出現了這樣的一番場景。
隨著一道綠色的火焰在壁爐裡的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夾雜著壓抑的怒火猛然踏出了壁爐,他冷冷地看著那個正在往嘴裡塞著掙扎著的蟑螂的老頭,臉色微微發黑。
“阿不思,你最好讓我知道,你毀了我一鍋魔藥真的是為了什麼要緊的事!而不是來找我看你一個勁地把蟑螂往嘴裡塞!”
簡簡單單地幾句話,用著獨特的西弗勒斯語調,顯得格外的諷刺。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先坐下,不要總是對一個老人如此苛求。”鄧布利多一副慈祥的笑容,但眼神間卻閃過了一絲猶豫。
“我不是你的孩子!”西弗勒斯每次都不得不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然後才會僵硬著坐到了鄧布利多對面的凳子上,板著臉孔一副“有話快說”的樣子。
“呃,今年,我為我們的變形課找了一個助教,麥格的助教……”鄧布利多用輕快的語調敘說著他要描繪的事實。
“這與我何干?”西弗勒斯黑了黑臉,嚴重懷疑自己已經變成了某種“保姆”的代名詞。
“恩,這位助教,他雖然是從霍格沃茲畢業的,只是他出了一點意外,沒有了所有的記憶,連如何揮動魔杖……也不記得了。”
“於是……”西弗勒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阻止了自己把唾沫噴在某個老人的臉上,“你那被蜜蜂堵滿了的腦子,終於決定讓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呆子,來把那些煩人的小巨怪教得更可笑一點了嗎?恩?”
“哦哦哦,別激動,我的孩子。”鄧布利多衝著西弗勒斯笑了笑,將一堆奇怪的糖果往對方的方向推了一推,“先來點糖果怎麼樣?”
“該死的!!”西弗勒斯握了握自己手裡的魔杖,眼神變得更加得壓迫了。
“哦,好吧。”鄧布利多立刻見好就收,他收斂了一下笑意,較為認真地說道,“其實助教的身份只是一個幌子罷了,這個孩子……雖然忘記了魔法,可是隻要有人在他面前用幾遍,他就可以立刻學會,畢竟他是順利從霍格沃茲畢業的,即使記憶沒有了,身體的本能還是知道的,所以才讓他以助教的名義來霍格沃茲,其實不是讓他教書,只是給他最大的權力能夠好好回憶學習一下罷了,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足夠了。”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然後一個起身,雙手撐著桌子,做好了轉身離去的準備。
“既然你都決定好了,那還找我幹嗎!?”他眯了眯眼睛,然後瀟灑地一甩手轉身,黑袍劃出完美的弧度,一如既往的乾脆利落。
“西弗,我想你應該先知道一下……畢竟……當年……”
只是,還沒等鄧布利多把話說完,西弗勒斯面對著的壁爐裡又是一道綠光閃過,隨著一層菸灰瀰漫開來,一隻蒼白的手,突然搭在了壁爐的邊上,隨之出現在西弗勒斯眼睛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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