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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節操,她們可不是什麼客人都接,什麼客人都伺候。如此一來,反而奇貨可居了。”說到這裡,秦少游忍不住感慨道:“可見對於一個人來說,節操是何等的重要,堂哥啊,說到這裡,我就忍不住奉勸你,往後為人處事,一定要堅守原則,要多向我學習。”
秦壽乍了乍舌,道:“向東家學習,能不能發工錢?”
秦少游頓時對他怒目而視,兄弟之情頓時被階級仇恨所取代:“就知道錢錢錢,我和你談信仰,你跟我說錢,和你說原則,你也離不開錢,真是無藥可醫,孺子不可教也。凡夫俗子,我羞於你為伍。”
…………
第十章:出大事了
幾碗湯羹做好,小心翼翼地裝在食盒裡,秦少游良心發現,這一次竟是不打算收食盒的錢。
買賣嘛,講究的是有舍有得,該宰的都宰了,再宰一刀,怪不好意思的。
做人要有底線,有原則,銀錢雖可貴,節操價更高啊!
上官婉兒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侍衛已經提了食盒。
此時的上官婉兒已是恢復了冷峻,負著手,一副上位者居高臨下去看秦少游的姿態,那眼眸頗有點俯瞰螻蟻的傲然。
秦少游呢,也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客官,走好。”
上官婉兒頗有些惱怒,本是不屑地看這呆子,藉此找回一點場子,結果這個傢伙照舊如沐春風,油鹽不進,實在教人氣餒。她只好頜首點頭,帶著幾分威脅的口吻道:“你叫秦少游,我記住你了。”
“客官記得常來照顧生意。”
“你……”上官婉兒一時語塞,最後突然笑了,道:“好,等著看吧,我們還會再見的,就怕到時候嚇破你的膽。”
秦少游皺了皺眉,不禁在心裡道:“我已經很後悔沒有再宰她一刀了。”
上官婉兒已經走了,臨走之時,她回頭看了這個酒樓門臉上懸掛的牌匾一眼,那龍飛鳳舞的四個金漆大字在夕陽之下,如此的醒目。
上官婉兒搖搖頭,猛地,她微微一愣:“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奇怪,為何這首詩,我不曾聽說過,嗯,回去查一查為好。”
她是個書蟲,自幼便在做宰相的父親督導之下讀書,此後入了宮,負責制誥,除了隨侍武則天,更多的時間則是將自己關在御書閣裡,她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天下的詩詞文章,她自認都在自己的胸腹之中。而方才秦少游念得這首詩,從文句上並不出色,可是細細一思,卻有一種直抒胸臆、毫無雕飾、氣壯山河的氣魄。
她猛地開始留意起來,又想著食盒中的珍珠翡翠羹,讓她突然又覺得這一趟出來,除了那個書呆子有些討厭之外,似乎收穫不少。
…………………………
就在上官婉兒離開不久。
周老爺卻是來了。這周老爺,單名一個文字,身材臃腫,氣度卻不像商賈,頗有幾分威儀。
一頂小轎落在瞭如春酒樓的大門口,主事劉洋殷勤地周文攙扶出來。
周文頭髮洗漱,戴著一頂長巾,穿著直領華服,很是雍容,他下轎之後,並沒有直接進入酒樓,而是揹著手,抬頭看著那懸掛在門前的匾額,眼睛炙熱的落在那‘廚藝無雙’四字上。
好不容易,他那貪婪的眼眸才收了回去,隨即抬腿進入了酒樓的大門。
秦少游根據從前那書呆子的記憶,卻是認出了他,於是沒好氣的道:“客官,是吃飯麼?”
周文揹著手,不做聲。
劉洋連忙搬了個椅子來,周文才慢悠悠地坐下,他打量了秦少游一眼,突然笑了,就好像拉家常一樣,道:“這個牌匾,你終於掛了出來,老夫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個。你呢,不過是個書呆子,除了掉書袋,一無所長。其實這牌匾對你沒有用,可是對周家卻是用處很大。老夫來這裡,只是讓你最後做一個選擇……”
秦少游見他倚老賣老,禁不住冷笑以對:“且慢,你費盡心機要這個牌匾,為的只是吸引天子駕臨,是麼?”
周文慢的眉頭微微皺起,卻並不忌諱,直截了當的道:“不錯。”
秦少游又道:“天子要追思太子殿下,自然會駕臨酒樓,所以你想事先將這裡買下,拿出自己的手藝做出一桌好宴席,若是能承受陛下讚賞,那麼你們周家就可飛黃騰達,我看你們要圖謀的,想必是宮中御廚,對不對?”
周文此番本是來要挾的,在他印象中,秦少游不但是個毛頭小子,更只是個書呆子而已,要逼他就範,不過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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