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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撞破之後,惱羞成怒,當場動起手來,我不是黑龍老祖的對手,才被他擒來這裡,本來他是打算讓我形神俱滅的,只因覬覦我父親傳給我的魔教神功,才將我掉在這裡,折磨逼問,多虧了道友救我性命。”
“嗯嗯。”羿飛點了點頭,又問張幕蕊,“那你可算出什麼來了?”
張幕蕊臉上還掛著淚珠,蜷縮在牆角,可憐兮兮地搖頭:“沒有,我功力不夠,那件寶物太過厲害,我剛一開始演算,便遭受反噬,連吐三口血,不過我師父應該還是有辦法的。師兄,你我兩派同為天下正道,同氣連枝,理應攜手抗敵,不如搶了那件寶物,回去請我師父卜算,即使我師父功力不夠,那還有我師祖,他老人家一定能夠算出前因後果的!”
羿飛先前還聽她提起過“天成仙府”四字,現在卻裝作茫然無知,心知他不肯說實話,不過仍然很是高興地拍手笑道:“好啊,太乙祖師乃是八大道門之中輩分最高,威望最大的老前輩了,有他出手,天底下還有什麼樣的難事不能解決?”說完又轉過頭去直視蔣擎宇。
蔣擎宇苦笑道:“道友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便幫助道友得到那件寶物,以此報答!”想他堂堂魔教少主,也是既驕傲的人,這次如此狼狽幾乎喪命,還欠下人家一個天大的人情,對方還是世代與魔教死戰的正教高手。
羿飛又取出兩枚療傷養氣的靈藥給二人服下,三人盤膝坐在石室內默默運功。蔣擎宇功力極高,修煉的又是不同於道門的魔教功法,憑著仙丹藥力,很快便恢復過來,至於神魂上的損傷,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而張幕蕊雖然功力稍弱,但只傷及肉體,神魂受損較輕,是以也很快痊癒。
這次有了蔣擎宇這個地頭蛇帶路,羿飛便不用似先前那般亂闖,跟著他在地宮甬道之內左轉右轉,貼著地面,飛速前行。為了一會事成之後逃走順利,一邊走,蔣擎宇一邊解說,指出哪裡有禁制,哪裡有埋伏,哪裡是做出來的假象。
“那黑龍老祖因死後屍身墜於陰山極陰地穴之中,被那陰煞寒風侵蝕了近百年,之後雖然用魔道兩家秘法溫養滋潤,又用了許多真陽法寶,卻仍然不能讓那屍身與修煉回來的神魂相合,只能夠在巳、午、未三個陽氣重的時辰還陽活動。”
羿飛掐指算了算:“現在是寅時,正好去奪了玉環樁便走。”
蔣擎宇點了點頭:“玉環樁被黑龍老祖當做是日後渡過災劫的寶物,收藏在屍身頭部枕著的玉匣之中,我們要想奪寶,得先破了他的存身棺材,黑龍老祖對自己肉身最為寶貴,一旦棺材破碎,他定然會先估計屍身,到時候趁機將那玉匣奪過來。”
羿飛點點頭:“好,到時候蔣兄和我正面攻擊,張師妹趁機將玉匣奪到手,然後我們便走。”
蔣擎宇表示同意:“只要巳時一到,黑龍老祖原身便能復原,不過這段時間他功行愈見精進,恐怕不到巳時就能復原,所以我們搶完玉匣之後立即就走,千萬,不可戀戰,切記切記!”
黑龍老祖的住處處於整個地宮的中央,不過道路經過改造之後卻甚是曲折,其中更佈滿了埋伏幻陣,要害處更有水火風雷的大殺陣,如果無人帶路,等閒休想找到。
蔣擎宇一邊走一邊指點解說,羿飛有一雙天眼,對諸般禁制法陣都能夠看個十之七八,不過也不點破,那張幕蕊卻是極為沉默,一聲不吭地跟在兩人中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羿道友請看,那裡便是黑龍老祖的寢宮!”蔣擎宇用手一指,“黑龍老祖生性多疑,這裡不用一個傭人侍者,門口的那兩個是他尋找古時龍族人的屍身煉成的金屍,每一個都有散仙的實力!”
羿飛看那繪畫著奇怪圖騰的巨大石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肋生雙翅,頭長尖角,手指腳趾上都帶著寸長尖鉤指甲的怪人,如雕塑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聽說他們都有散仙的實力,羿飛知道是勁敵,雙手一分,陰陽劍嗆然出竅,喝道:“張師妹與我各對付一個,蔣道友去開門!”
當距離那一對金屍還有千米遠時,如雕塑般的他們突然活轉過來,咧開大嘴,對著三人桀桀怪笑,口中噴出黑黃色的煙光,腥臭刺鼻,頃刻間充滿甬道,如潮水一般向三人湧過來,煙中飄蕩著點點碧火,到處鬼哭狼嚎之聲。
出乎蔣、羿二人意料的是,這次竟然是那不聲不響的張幕蕊率先出手,只見她穿著羿飛給他的寬大長衫,邁開一雙如玉般的赤足,前頭疾走,踏罡布鬥,雙手合在頭頂,掐著一個奇怪的仙訣。
一陣泉水流過的聲音響起,張幕蕊雙手之間大放光彩,迅速凝成一個臉盆大小的光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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