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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就眉開眼笑:“好!好!我聽玲 介紹,你有文化、又漂亮、又大方,人才難得,人才難得啊!”玲 與謝耳語幾句後,就起身告辭,輕輕帶上了房門。慄總躍躍欲試搓 著謝的雙手問:“小姐,是第一次出門吧?”“嗯”,謝羞紅了臉, 輕輕點頭。慄總色迷迷地盯著她,彷彿要把她一口吞下似的。 “你,大方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慄總邊開啟密碼箱,邊掏出5 百元塞在謝的手上:“收下吧!你看著電話,我先去洗個澡。”謝心 想,我得了他這麼多錢,總得幫他乾點什麼啊。她便幫他沏好茶, 鋪好床。不一會,慄總披著浴巾出來了。“慄總,你喝茶”,謝把熱 茶遞到他手上,輕言細語地說。慄總邊接茶邊說:“好!好!你真 好!你也沖沖身子吧!”慄總放下茶杯,順手遞過一條浴巾和一件 新內衣,連推帶拉地把她送進了衛生間。約摸過了15分鐘,慄總 聽到衛生間的水停了。謝擦乾身子正準備穿衣服時,慄總突然闖進 來一把抱住了她。“慄總,您這是幹什麼?”慄總的力氣真大,還 沒等她反映過來,就把她抱進了房間……。慄總由於縱慾過度,因 他心臟病突發身亡了。謝不知所措,在玲的暗中幫助下,便提著密碼箱,匆匆地走出了房間。 她逃跑的第二天,在廣州白天鵝賓館被公安幹警抓獲收審她們 3個月後,謝作為賣淫、盜竊犯被送到這裡。當然,從另一個角度 來說,她是不幸中的萬幸。她是可悲可憐?還是可恥可恨?誰能說 得清呢?!
女囚為何相仇殺 年近40歲的方紅,剪著包菜頭,穿著新囚服。面孔猶如泥塑 木雕,毫無表情,不言不語,服刑一年多來,表現得不是很積極。 因而,獄警們對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去年秋天,她與剛入監的女犯 楊麗的一場鬥毆才引起了獄警們的注意。 那天,方從菜園收工回監舍,挑著糞桶,路過二道鐵門時,正 好一輛囚車停在樹蔭下。生活在大牆內的獄警及罪犯們都知道,這 一定又是哪個地區送來的新犯人,剛收工的犯人不約而同地朝囚車 望去。只見從車門邊下來3名戴著鐐銬的女囚。走在最後的那個雖 然左臉全是疤瘤,而潔白的右臉還可辨認得出來,那不正是楊麗 嗎?她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呢?方壯著膽子朝3名女犯喊了聲:“楊 麗!“楊回過頭來望對方,一動不動,只是”嗯“了一聲。仇人相 見,格外眼紅。方已證實是楊確信無疑後,甩掉糞桶,掄起扁擔, 不顧一切地朝楊砍去。等到獄警們趕來制止時,楊因躲閃不及,頭 上、身上已捱了幾扁擔。當晚,方被關進了禁閉室。在監獄裡女犯 們打架鬥毆、吵架扯皮的事是常發生的,而新犯人剛見面就打架的 事還是第一次。她們有什麼新仇舊恨,竟如此不顧一切拼死廝殺 呢? 這要從頭說起。一年前,方、楊二犯同是某市人民醫院的護 士,因在一個科室上班。方紅丈夫冷某也是該院的的主治醫師,冷 某和楊麗利用上夜班的機會在值班室鬼混。久而久之,醫務人員議 論紛紛,院領導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便將楊調到了另外一個科 室。楊作為破壞他人家庭的第三者,受到了眾人的指責。也就是在 這時,楊莫名其妙地把一肚子怨氣往情夫的妻子方紅身上傾瀉。一 次,她們為換髮注射器而發生爭吵。楊竟當著一些人的面指著方的 鼻子罵:“我早就不想理你了,你以為自己長的漂亮嗎?你男人早 就不想要你了,你還賴著不離婚……”。方對楊說,“你就長的蠻漂 亮”,楊回答:“是的,我是比你漂亮,你男人就是愛我,不愛你這 醜八怪。”方氣得差點昏了過去。方回家後追問丈夫與楊是否有那種關係,不講就要殺死兒子和他,最後自殺。冷某無奈,講了自己 曾經有與楊摟抱、接吻、*等不正當行為,但未發生過性關係, 並誠懇地求方諒解他。第二天,方越想越氣,認為丈夫被楊勾引, 還要遭其辱罵,她便提前上班,在醫院工作室內用瓷皿在硫酸缸內 舀了450毫升硫酸倒入鋁桶內,然後提著鋁桶來到楊麗的住處,敲 門找楊評理。剛敲開門,迎面而來的正是楊麗,她對準對方就是一 陣拳打腳踢。方連滾帶爬地往外跑,楊緊追不捨,眼看就要追上, 方提起裝硫酸的鋁桶朝楊左臉潑去。方因犯故意傷害罪,被判處死 刑,緩刑二年執行。過了幾天,記者決定採訪一次方紅,當獄警打 開禁閉室的門,提出方時,她已不再是過去那種悲悲慼慼的樣子 了。她紅光滿面,充滿笑意。問她關禁閉不是好受的,為什麼還高 興呢?她說:“真是冤家路窄,前幾天,幹警押楊麗來監獄,剛好 和我打了照面,要不是獄警拉住我,我恨不得一扁擔打死她。這是 我最高興的一件事,因為妄圖霸佔我丈夫的仇人也進了監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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