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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血連著血、肉連著肉,用一樣的心臟呼吸,這輩子只能同生同存,一旦分離了,便只有毀滅!
花以憐試圖掙脫,封衣遙見了,黑邃的眼睛裡泛著血紅,狂燃著,如飛蛾不顧一切所撲的火,迅速從後抓住她的兩條胳膊拉近身前。
花以憐被他鉗制,上身立起來,雪白的玉背緊緊貼上他平滑的胸膛,毫無一絲縫隙的細膩磨蹭,更刺激得肌膚生熱,意亂情狂。
“好……痛……衣遙……停……下來……”如同瀕死前的呼求,承受不住他在體內的橫衝直撞,花以憐顫慄地慟哭,已經分不清痛的究竟是心,還是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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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才不要停下來!
封衣遙臉上帶著癲笑,雙手遊滑過赤…裸的玉體,握住那一對圓潤玲瓏的雪乳,反覆愛纏地揉搓。
讓她想死,讓她想離開他!
唇貼上來,使勁嘬著頸項處的傷口,一點點,用舌頭舔淨血絲,很認真,不曾遺漏一滴,甜甜的,腥腥的,是她的味道,然後又順著傷口深深咬下去,再舔,再咬、再舔,再咬……唇齒、舌尖、連帶魂魄,全是血的味道!
她居然能這麼狠心,要丟下他一個人!沒了她,他該怎麼活……該怎麼活……
失了以往溫柔的愛,瘋狂的動作裡混合著怨恨苦痛……已經不知道,這究竟是對她的懲罰,還是自己絕望的宣洩,又抑或在拼命地挽留著什麼。
眼角墜下晶瑩的液體,如亮亮尖尖的刺,劃破半空。
情緒失控了,一切都變得粗魯而不加掩飾,是人類最原始的本性…慾望,在柔弱緊…窒的部位進進出出,好漲……好熱……要把那身體撞裂,要把她完全吞沒!
花以憐一面流著淚,一面被逼得不得不抱住床柱,嬌軀在他的擺弄下近乎抽搐,只覺那熱度在小腹間不斷膨脹,每一次都好像抵達到了最深處,忽然間腦子理一片空白,那人已近滅頂之巔,一股灼熱的迫入感,宛如利劍直逼喉嚨,擊碎了理智,帶來失血般的強烈暈眩!
洩了身,她癱瘓了似的,虛弱無力地趴在床上,然而下刻身子又被翻轉過來,兩條玉腿大大地分開,封衣遙亢奮著,猛一頂動衝擊,是又一輪的瘋狂糾纏,又一輪為所欲為的縱慾。
“不……要了……”淚在眼角乾涸,哀求已經無用。
啃咬櫻唇,吸吮津液,兩具肉體進行著一番輾轉廝磨,他的表情似哭似笑,既像痛苦又像快樂。
夜色入暮了……
床榻深處,雲雨交歡,無休無止。
身子被翻來覆去,擺弄成各種姿勢……彷彿一頭暴躁的狂獸,受到長久的壓迫而變得妖異癲狂。
疊纏在一起的身軀,直至天明,都未有片刻分離。
花以憐已經無力反抗,徹底淹沒在和著汗水溫溼的擁抱之中。
在那扭曲的愛裡,死去。
66卑愛
天色熹微;白露青霜,花蔭庭院間一片煙色朦朧;冬的寒意還未褪盡,隱隱約約;可見枝頭上染著點點晶瑩的翠綠。
鵲兒落在窗畔;一聲脆啼,破開初晨的清冷。
房室內一片寂靜,紗帳直垂,衣衫遍地;連絲風都沒有,一切都是靜止的。≮墨齋 。。≯
似乎在那場暴風驟雨中粉身碎骨了,完全失去知覺;抑或痛到麻木。
全身上下佈滿深紅的淤痕,彷彿用滾燙的烙鐵,破肌穿骨一般烙上雪白的軀體,是無法消除的印記,好像在證明,從此,一輩子,她都只屬於那一個人。
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醒來的,花以憐呆呆睜著眼,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恍若飽經了摧殘折磨,被弄壞的精美娃娃。
床畔的案几上,擺放著藥膏,繃帶,還有熬好不久的湯羹。
背對著她,封衣遙坐在床邊,清瘦的背影看去總是那般單薄寂寞,微俯著身,臉埋掌中,模樣顯得頹然,像是做著酒後沉重的懊悔,又像在無聲地痛哭,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亦如化為恆久不變的雕塑。
靈魂像附入一具陌生的身體裡,稍微抬動下手指,都顯得如此艱難而無力。
背後小小的動靜,忽然驚動了封衣遙,那寂如死去的身體猛地震顫了下,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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