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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忽然笑道:“你錯了,他整一脫將!”蕭桐白了小海一眼,一臉苦笑著道:“賭局敗露,組織大夥逃跑的人而已,脫將,這個頭銜還擔當不起。”秦月明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解,她問道:“蕭桐你們說的都是些什麼啊?”蕭桐剛要回答,小海就打斷他的話道:“這麼講吧,你要是去賭場玩的話,帶上蕭哥,保證你一夜成為富翁。”話音一落地,場內其他人的目光都投到蕭桐身上。一時間氣氛又緩解不少。
蕭桐笑著擺手道:“扯遠了。”說完他一臉嚴肅的開口道:“秦警官,客店這些事,你將怎樣定奪。報還是不報。”對方面露遲疑,她道:“昨天我就已經派人回總部上報了。但現在都沒有訊息。可能……”一名男警員打斷她的話:“警官,我們早告訴過你,總部不會管這間客店的事。這裡都荒廢十年了。分局不會派人來管的。”
秦月明還沒有回應的時候。蕭桐等人已經被這番話所震驚,蕭桐急切的開口:“你說什麼?!這客店都荒廢十年了?就是說十年都沒有人來?”小海與溫彩對視一眼,臉上均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那人道:“應該是這樣,我是聽局裡老人講的。十年前我們接到報案。說這家客店連續失蹤好多人。先是房客,到最後連女老闆娘都上吊自殺了。我們秦警官是新上任的,那天我們要回局裡。路過這客店時,聽見有人使勁鑿門……”
“我X,破車子又拋錨了。”說著,男警員狠拍了方向盤一把。正化妝的秦月明,將手中的鏡子放回手提包內,微微抿唇,道:“修好了就是,別激動。你拍汽車。。。。。。”說著她話鋒一轉,道:“什麼聲音?”對方快速掃了一眼路旁的古宅,乾笑一聲,道:“沒什麼聲音。秦警官你聽錯了吧。”
秦月明將手提包扔到後排座位,拿起對講機,道:“二號車,二號車。我是秦月明。看到旁邊這座古宅嘛?下車跟我一起進去。”說完,她開啟車門一步邁出。抬頭望著古宅那匾額上的‘如家’二字,心底突然生出一絲不安的感覺。
“當時秦警官非要進來看,結果,大夥剛搜尋,就在廚房那邊遇著你們了。”
蕭桐跟著道:“那十年前你們局裡有備案嘛?”但這時,任誰也沒注意到,秦月明的眼中,已經被驚訝填滿,她將目光落向蕭桐的背後。這時,那警員道:“有吧,但聽說都燒了。那時候武警來了都沒好使。丟了好多人呢。後來就……”說著他做了一個切斷的手勢。冷不丁一陣冷風襲來,蕭桐打了個寒顫,道:“明白了。”
而那警員面露神秘,他戰戰兢兢地開口說:“蕭哥!昨晚上咱也都看見了。我勸你也別查下去了。這本日記,應該就是個忠告,因為……”話未說完,眾人眼見那名警員身後的一個工藝茶壺,竟憑空飛了起來。茶壺本是安靜擺放在木質隔斷(隔斷類似屏風)頂端的,但它好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驅使一般,居然就這麼飛了起來。
“因為這鬧鬼啊!”話音落地的同時,工藝茶壺已經直直砸到那名警員的頭頂。
“嘩啦——”
茶壺碎了,但蕭桐幾人並沒任何有動作。在茶壺飛起的剎那,誰也沒有去喝止那名警員。多年後,蕭桐回憶起現在的情景時,他用微笑帶過,道:“誰敢呀?”男警員被茶壺砸倒在地。秦月明盯著蕭桐背後已經走神,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溫彩走過查探了一下傷者的情況,道:“沒事,就是被砸暈了。”
房間內再次變得死寂。任誰連大氣都不敢喘動一下。門,被冷風吹動得移動少許。
“吱嘎……”
蕭桐雙眼直盯門口,他率先打破沉靜,道:“大家感覺到沒有,剛剛我們之間好像又多了一個人。”出口聲線,明顯變得不穩起來。
這時,一直沒有做聲的秦月明,忽然點點頭,她眼圈泛紅指著床鋪,道:“是,就在你身後。我,我剛剛看見了。”蕭桐聽後心中一凜,他快速站直身體,慢慢回頭查探,見自己身後根本就空無一人,但床單上,不知何時卻留下片片汙漬泥濘!
蕭桐的瞳孔一陣緊縮,因為他明白,剛剛那具渾身泥濘的女屍,可能就躺在床上。而且還就在自己背後。
小海乾笑一聲,他哭笑不得地開口道:“你們開什麼玩笑,現在是白天。那茶壺是他自己拿起來的!是不是!一定是咱們的幻覺!”此刻房間內的氣氛轉為詭異。三男兩女站定在原地,一名男警員,他整體呈一個大字,就這樣躺倒在地面。
……
一名男警員開車拉著傷者返回總部。客店內此刻只剩下,蕭桐、溫彩,小海與秦月明,還有那位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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