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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神情自若地道:“溫小姐,第一個問題是我手上這張身份證,您確定這是您本人的身份證嘛?這上面寫1960年生人,可是您的樣子……”溫彩打斷她的話道:“小時候得過病,身體不會再發育的。”
女警看看溫彩高聳的胸脯,與那窩在椅子上的翹臀。她眉目一挑道:“哦?是這樣。好吧。那我再請您回憶一下,您說半個小時前,您在這間客店廚房裡說了一句什麼話,才導致出現那種……那種帶有人影的幻象畫面!”
溫彩抬頭看了蕭桐一眼,道:“做些什麼呢,看蕭桐的樣子應該喜歡吃魚吧,這裡有魚就好了。夥計們,給前桌上個水煮魚。”溫彩吸吸鼻子,又道:“我記得很清楚,連續兩次我說的話,都是一樣的沒錯。然後就是我們說的那種情況。”女警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她瞥了一眼蕭桐,起身走向靠在一旁的那四個警員。
蕭桐一直盯著他們。女警有意無意地掃回這邊一眼,低頭與那四個警員商量著什麼。不一會,一個面板略黑的男警員急切的道:“秦警官,這怎麼可以,這間店的傳聞你沒聽過嘛……”女警抬手打斷他的話,道:“我決定了。小張,你回分局一趟,將這件事上報。我們四個與他們,去那地下室看看。半年來出這麼多宗案子,也是該仔細查查的時候了……”
小海聽到這,他靠近蕭桐,輕聲說:“這把想走都走不成了,那柱子溫彩知道在哪,一會你倆陪警察去看吧,我就在這待著。怎麼樣,被我料準了吧,這地方根本就不是活人呆的。溫彩眼睛流血的時候可嚇死我了。”
蕭桐一愣,他剛想問話,就看那女警朝自己走來。來人在蕭桐面前站定。她伸出右手,道貌岸然的說:“蕭先生您好,我是第七警務支隊,V市南郊分局的警官,秦月明,叫我的名字就好。”
溫彩靠回椅背上。蕭桐起身與這名叫秦月明的女警握了下手,道:“你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配合吧?”秦月明微微一笑,道:“嗯。希望幾位能帶我們幾個人,去那地下室好好看看。還有您的這個小玩意就……”說著她指向對方腰間掛著的匕刃。蕭桐道:“這些都沒問題,只是我這位朋友有些不舒服,一會就我和溫小姐領你們去看吧。”
經過一番商量,最後秦月明決定,留一個人與小海呆在客店接待廳。其餘兩個警員去客店廚房那邊排查。而去地下室的只有秦月明與蕭桐、溫彩。
半個小時不到,他們三個就來到客店北院,當開啟那扇鐵門的剎那,迎面就吹來一股寒風。當時恰巧正午,按原理來說,在強烈紫外線的照射下,應當不會感覺到寒冷。可此刻,樹葉飄落一地,北院又顯得有些淒涼。如此,就連秦月明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蕭桐擠上前去,就留給秦月明一個背影,他道:“把手電給我,你倆在我後面好好跟著。”說完他看向手拿電筒的秦月明。不知因為何故,看著蕭桐一臉嚴肅的樣子,秦月明竟然立即就將手電交予對到方手中。
蕭桐牽著溫彩,秦月明走在最後面。走著走著,蕭桐忽然站定道:“警官,你注意下牆壁兩側的白灰,我看可能是骨灰。”秦月明聽後一愣,但她並沒有去觀察牆壁,雙眼一直都怔怔盯著,在樓階梯盡頭的那個黑洞。
溫彩見狀道:“繼續走吧。下去之後往裡瞅第六根就是。”蕭桐點下頭,拉著對方繼續向前。可才走幾步,秦月明的對講機就傳來一陣模模糊糊的低語。“秦。。。。。。官,廚……後…有……秦…警官。”她取下對講機狠拍了兩下,見傳出的聲音仍然斷斷續續,她索性將對講機掛停,道:“咱們繼續走吧,可能這裡訊號不好。”
很快,溫彩領著二人在一根基柱前站定。溫彩道:“就是這,那天小海就在這喊得。”聽完她的話,蕭桐開始觀察起眼前這根基柱。由於手電光源有限,秦月明一直都緊緊挨著蕭桐,一雙麗眼就這麼定在柱子上。
下基柱。由於它常年處於地表之下,柱子底部已經長滿青苔。從地下室的佈局來看,當時建造者有意在地下室留出很大空間。蕭桐上下查探這個柱子,道:“估計當時建造者,可能是想把這改成酒窖吧。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地下室被翻修過好多次了。”
突然有一個微小細節,落入蕭桐眼中。他伸手在基柱上摳弄一番,很快一張被浸溼的白紙錢就落在他的手掌之中。蕭桐細細觀察,秦月明與溫彩也注意到他手上的這張冥紙。蕭桐道:“溫彩你怎麼看?”對方並沒說話,而是又向蕭桐貼近一些。
秦月明道:“說你的想法吧。”
蕭桐一臉正色,但聲音稍微有些發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