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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滿面惑然:“四弟,我不信你還不如我!”
書生道:“事實上,我沒發覺室頂那人!”
是怕有人偷聽,而不是技窮策盡,算卦的明白了,眉條一展,介面說道:“四弟,恩兄沒錯!”
書生淡淡一笑,道:“只怕二哥跟恩兄都錯了!”
算卦的道:“只能說,有可能不是他……”
書生抬頭說道:“不,室頂沒有任何人!”
算卦的一怔,滿面盡是惑然詫異色,道:“四弟,你今兒個是……”
書生截口說道:“我不用凝神聽,就準知道室頂沒有人!”
算卦的更不解了,道:“四弟,你是說……”
書生笑道:“他自命英雄,我也許他為英雄,我相信他不是言而無信效那宵小行徑,竊聽人談話的人。”
算卦的長眉一挑,剛要說話!
突然室頂傳來一陣大笑:“四先生那麼相信我,我豈可沒信笑煞人,四先生,誠然高明,我又一次地領教到了厲害!”
一切又歸寂然,不復再聞一絲聲息。
書生淡淡一笑道:“這回真的走了,恩兄可以議了!”
至此,算卦的跟獨孤承方始恍然大悟!
算卦的滿臉羞愧,苦笑不語!
獨孤承目中星採閃動,抬頭嘆道:“看來,我是老了,四弟,我算是服了你!”
書生赧然笑道:“恩兄,自己弟兄何必呢!”
獨孤承道:“四弟,你該知道,我生平不慣虛偽恭維人!”
這個書生明白,百巧先生當代奇人,他的確如此!
淡然一笑,道:“恩兄,我明白,但你要誇,等出去再誇,行麼!”
獨孤承點點頭,笑了:“要愚兄別噦嗦,說就是,幹什麼來這一套……”
書生紅著臉笑了!
話鋒微頓,獨孤承忽地老臉一紅,笑接道:“四弟,你兩個可別笑我學奸猾了,實際上,對付這種人,我不得不如此,要不然,咱三個今生就別想出困了!”
書生目中星採一閃,沒說話!
算卦的目中一亮,卻笑道;“恩兄,你也留了一手兒。”
獨孤承紅著老臉點點頭:“沒想到今兒個派上了用場!”
書生揚眉笑道:“他們有些事瞞了恩兄,恩兄有些事也瞞了他們,這叫做投以桃,報以李,半斤八兩,兩不吃虧。”
這一來,獨孤承老臉更紅,道:“四弟,我可是話說在前頭。”
書生道:“沒人敢笑恩兄,這也不是笑,這是正智,而不是奸猾,對什麼人要用什麼心,對這種人,絲毫實厚不得。”
獨孤承笑了笑,沒說話。
算卦的適時說道:“恩兄,我可等不及了。”
獨孤承抬手一指室隅金猊,道:“二弟,你伸個手,把它轉一下。”
原來那隻香菸嫋嫋的金猊上有文章!
算卦的欣然點頭,走了過去,伸出手,剛要轉,但突然,他又縮了手,轉身目注獨孤承,目中盡射訝異:“恩兄,動動它,就可以出去?”
獨孤承點點說道:“不錯,怎麼,二弟不信?”
算卦的道:“那倒不是!這是恩兄早留得一手兒?”
獨孤承身形一震,臉色微變,苦笑說道:“愚兄明白了,二弟是說,愚兄既然留此一手兒,動動它就可以出去,何必要候之今日?是麼?”
不錯,既然能出去,他為何甘心被囚多年?
算卦的點頭說道:“我正是此意!”
獨孤承苦笑搖頭:“二弟糊塗,我要能走,不早走了?”
說得是!
算卦的剛一怔!
書生突然一笑說道:“恩兄說得對,二哥是夠糊塗的!”
算卦的又一怔,道:“怎麼,四弟知道?”
書生道:“我只知道恩兄必有其不能走的苦衷!”
算卦的沒說話,目光轉向獨孤承。
獨孤承滿面黯然色,點頭說道:“四弟說得不錯,愚兄確有不能走的苦衷!”
算卦的長眉一挑,道:“恩兄,我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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