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子!”
胡四師爺道:“怎麼說?”
姓郝的白面無鬚漢子道:“‘悅賓樓’酒客不少,又有我兄弟跟胡四兄走在一起,他為何偏挑胡四兄下手?又怎知胡四兄懷中……”
胡四師爺神情一震,道:“誰不知道我胡四師爺有錢?”
姓郝的白面無鬚漢子道:“那有可能是碰的,但他有意無意地躲過了胡四兄那暗含陰煞的斷魂掌力,這又作何解?”
胡四師爺鼠目略一眨動,盡射陰狠狡詐色,道:“依郝三弟之見?”
姓郝的白面無鬚漢子冷冷笑道:“分明跟那算卦的病鬼是一丘之貉!”
胡四師爺瘦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笑容,笑得猙獰:“寧可信其是,不可信其非,陰溝裡翻船,九十歲老孃倒繃孩兒,我這張老臉上夠光采的,走,咱們先回去再說!”
偕同川中三醜,轉身匆匆而去!
他到現在才明白,他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明白是明白了,可惜太晚了!
由這兩件事上,他更連想到算卦的替他算的那兩卦,這兩卦,如今想來,心裡直發毛!
開封城裡,有一處僻靜荒郊!
這僻靜荒郊,緊接著一片亂墳崗,大白天裡都瞧不見一個人影兒,這該是開封城最冷清的一方!
但如今在這僻靜荒郊的一株白楊樹下,卻站著三個人!
一個是那黑色長袍,透著神秘古怪的算卦先生!
一個是衣著整齊的“禿頂”老馬!
一個則是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的小叫化小明!
算卦先生,如今那張黃臉上有了笑容。
小叫花小明,一付嬉皮笑臉!
“禿頂”老馬則是恭謹一面神色!
算卦的,望著小明,點點頭,笑了:“小鬼頭,不壞!二叔教給你那一套,到了你手上,簡直青出於藍,比二叔都行,拿來吧!”
小明眨眨眼,虹著髒,樂了:“那是二叔誇獎,小明就是再學上半輩子也不敢跟二叔您比,二叔這‘妙手君平病郎中招牌’……”
算卦的一瞪眼,笑罵說道:“小鬼頭,少損你二叔,快拿來!”
小明伸了伸舌頭,咧牙一笑,打破衣裳裡摸出個黑色小包,出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算卦的接過黑色小包,順手打了開來!
開啟黑色小包,裡面有個精緻小巧的紫檀木盒!
盒蓋剛開,只一眼,算卦的臉上立刻變了色,長眉高挑,細目中暴射冷電寒芒,一臉煞氣,冷哼一聲,道:“沒出我所料,果然是他們乾的!”
小明一蹦老高,瞪著眼叫道:“好個‘汴梁世家’,好個胡四師爺,什麼殷實商人?原來是個強盜窩,卑鄙陰狠,連奸商都不如!”
“禿頂”老馬是滿頭霧水,莫名其“土地堂”地,恭謹說道:“師父,怎麼回事兒?”
算卦的看了他—眼,怒態稍斂,道:“‘三義鏢局’你振秋師兄丟了鏢,仲夫跟小良卻受了重傷。”
“禿頂”老馬神情猛震,道:“昨兒個四叔還跟振秋師兄……”
“昨兒個?”算卦的冷冷一笑,道:“昨兒個就連振秋也不知道,他拿什麼告訴你四叔?是我前天在‘邯鄲’碰上了,不然仲夫子跟小良就別想回來了!”
“禿頂”老馬道:“振秋師兄如今知道了麼?”
算卦的道:“今兒個早上,我先到他那兒!”
“禿頂”老馬想了一想,道:“師父怎知是‘汴梁世家’胡……”
算卦的目光寒芒再現,冷笑接道:“我不但知道是他,我更知道這是‘汴梁世家’褚長風的幕後操縱,一手傑作,你在開封十幾年,難道連‘汴梁世家’的底細,一切都不知道?”
“禿頂”老馬一張胖臉漲得通紅,低著頭,沒敢說話!
的確是慚愧的!
這也說明“汴梁世家”那一手掩盡天下人耳目的手法,是如何的高明,如何地超人一等。
算卦的冷冷說道:“‘汴梁世家’褚長風總號在開封,分號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可沒一處是真正做生意的,掛的是羊頭,賣的是狗肉,財多於禍,我不相信一個殷實商人,在黑道綠林垂涎覬覦,虎視眈眈下,能數十年鼎盛不衰,平安無事,我本就動了疑了……”
話鋒微頓,接道:“前天‘邯鄲’道上失禮,今兒個早上一輛馬車車篷密遮,駛進‘汴梁世家’我一打聽,馬車是由‘大名’經‘濮陽’,包船過黃河到開封的,趕車、押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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