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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裝上的!”
皇甫敬一怔,道:“也許事後……”
書生截口說道:“可是獨孤恩兄卻說是當時。”
皇甫敬道:“那有可能是語誤!”
書生淡笑說道:“姑且算他是語誤,那地道定是整塊的大青石,地是堅硬無比的花磚,我以為,除了在建地道之當時,裝上那另一機紐,絕不可能有事後之說!”
皇甫敬沉吟了片刻,始道:“也許,獨孤恩兄就是能為人所不能為,所為能讓人不解,且認為不可能,才贏得了當世唯一巧匠奇人的美譽!”
書生笑了笑,道:“那麼,我要請教大哥,有人明明有脫困的辦法,而甘心被囚,不思重見天日的麼?”
皇甫敬脫口說道:“但他‘五陰重穴’被……”
書生截口笑道:“是麼?”
皇甫敬一怔,笑了,但隨即整下臉色,道:“四弟,還有那‘推心散骸斷魂丹’!”
書生笑道:“既然有此絕佳藉口,他為什麼還要無中生有,再捏造一個呢?對咱們,獨孤恩兄該不必如此!”
皇甫敬眉峰深皺,沉吟說道:“這也是我唯一不解之處……”
書生道:“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掩飾他不圖自行脫困,假如他是獨孤恩兄,他會甘心被囚麼?恐怕換誰也不願!”
皇甫敬默然不語,良久才道:“那‘推心散骸斷魂丹’之說,該不假吧!”書生道:“說就非我所知了,不過……”
頓了一頓,接道:“是真的,還好,為獨孤恩兄,咱們兄弟就是腦漿塗地,粉身碎骨,也是應該的,要是假的……”
笑了笑,接道:“那就太毒、太狠、太可怕了!”
皇甫敬道:“怎麼?”
書生道:“我不是說了麼?這位獨孤恩兄說,那‘摧心散骸斷魂丹’藥力,三日一發,藥石罔效,唯人血可暫解,要根除其毒,非施毒人那獨門解藥不可,咱們如何去找解藥?要?那無異與狐謀皮,來硬的?很難找得那位真正的‘汴梁世家’老主人,那麼,每隔三日,便只好割脈取血,暫解這位獨孤恩兄之毒了,—個人的血,能有多少?這後果,大哥自己去想吧!”
皇甫敬臉上變了色,機伶一顫,沒說話。
他不用想,這後果,任何人不想可知!
好半天,他才吁了口氣,抬抬頭,道:“但願這一切是真的,要是十天半月難判真假……”
苦笑一聲,改了口:“四弟,往下說吧。”
書生道:“那位‘汴梁世家’的老主人,會說我並不是真正完全的明白了,我懷疑他就是提的這件事。”
皇甫敬道:“這件事如何?”
書生道:“想不到,咱們也不會往這兒想,要不是這位獨孤恩兄顯露幾點令人動疑的破綻,這件事的確永遠讓人難明白!”
皇甫敬略一沉吟,道:“還有呢?”
書生笑了笑,道:“大哥該還記得,‘汴梁世家’中,有個‘千面叟’餘萬相!”
皇甫敬神情一震,道:“四弟是說……”
書生截口說道;“這只是可能,只是推測,也是令人動疑之一點!”
皇甫敬道:“怎麼說?”
書生道:“當今武林精擅易容之術者,唯此人,而此人現在‘汴梁世家’,假如此人不在‘汴梁世家’,當今武林沒有這個人,那以上之諸多疑點,便要推翻了!”
皇甫敬點了點頭,挑起雙眉,道:“還有呢?”
書生道:“難道大哥不曉得,咱們救獨孤恩兄,救得太容易麼?”
皇甫敬微微點頭,沒說話!
書生笑了笑,又道:“論‘汴梁世家’的用心,那位老主人也絕不可能是那麼個英雄人物,那麼大方地慨然點頭須時限,分明是故意縱脫!”
皇甫敬道:“投鼠忌器,他們還有用獨孤恩兄之處!”
書生道:“要是那樣,他不會讓我倆那麼容易救出獨孤恩兄,以‘汴梁世家’之大,那兒不能藏人?既藏了人,那位‘汴梁世家’的老主人,會那麼不經心地碰上假山?”
皇甫敬道:“那麼論汴梁世家用心,四弟跟你二哥,就出不了地道!”
書生笑道:“大哥是難得糊塗!”
皇甫敬道:“怎麼?”
書生道:“那樣雖殺了我跟二哥,可還有大哥跟三哥,何不這樣讓咱們四兄弟一個個糊里糊塗地躺下去?”
皇甫敬目中閃起駭人寒芒,道:“四弟,還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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