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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駝子道:“就這麼大點兒芝麻事兒?”
書生笑道:“頭一著央人,總得客氣點兒!”
駝子也笑了,轉過身走了!
書生笑了笑,轉註算卦的,道:“二哥去告訴振秋,讓他找幾個得力人手,然後再麻煩二哥給安排一下,用不著太多,五六個就行了!”
算卦的陡挑長眉,道:“四弟以為……”
書生道:“我以為他們不敢,可也很難說,防著點總是好的。”
算卦的點了點頭,道:“這局子裡的,行麼?”
書生道:“不行能怎麼辦?反正咱四個,總有一個要寸步不離地陪著獨孤恩兄,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
算卦的點點頭,轉過身,也走了!
這—走,庭院中就剩下皇甫敬跟書生了,書生臉上,倏地浮現一絲令人難以意會地笑意,剛要張口!
皇甫敬突然說了話:“四弟,有件事兒我要問你,剛才在樓上,當著你二哥跟三哥,我不便開口,現在他倆……”
書生截口笑道:“大哥是指我為恩兄解五陰重穴事?”
皇甫敬道:“四弟知道就好!”
書生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根本就沒動他那‘五陰重穴’!”
皇甫敬一怔,道:“這麼說來,你二哥沒看錯?”
書生道:“二哥究竟比三哥細心!”
皇甫敬皺了眉,道:“那麼,四弟,你這是……”
書生道:“大哥問我是何居心?”
皇甫敬道:“自己兄弟,我不許你說這種話,我只是不解。”
書生道:“那麼,現在讓我來為大哥釋疑……”
笑了笑,突做驚人之語:“獨孤恩兄那‘五陰重穴’,根本就沒被控制住,讓我從何解起?”
皇甫敬神情大震,驚聲急道:“四弟,這可是真的?”
書生淡笑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大哥?”
皇甫敬神情再震,默然不語,良久才道:“那麼,四弟,恩兄他這是什麼意思?”
書生笑了笑,道:“大哥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支開二哥跟三哥?”
皇甫敬不是糊塗了,瞿然說道:“莫非四弟就是要跟我談這件事?”
書生點頭笑道:“大哥說對了!”
皇甫敬皺了皺眉,道:“自己兄弟,四弟何必要避著他倆?”
書生笑道:“就是因此自己兄弟,大哥對二哥、三哥的脾氣,瞭解得該不比我差,本來是自己兄弟,誰有不知道誰的?”
皇甫敬道:“怎麼?”
書生道:“三哥火爆性子,躁得可以,他要知道了這件事兒,要不暴跳如雷的動手殺人才怪!”
皇甫敬點了點頭,沒說話!
書生笑了笑,又道:“二哥比三哥好得多,平素很夠沉著,但他在最需要冷靜的時候,往往會冷靜的不夠,他照樣能壞事!”
皇甫敬又點了點頭,道:“四弟就只看上我了。”
書生道:“我要沒看上大哥,我會連大哥一併瞞了。”
皇甫敬笑道:“能得四弟賞識,我這個大哥沒白活!”
書生笑了笑,道:“獨孤恩兄對咱們四兄弟恩重如山,義深似海,尤其彼此多年交情,逾手足,稱刎頸,碰上這種事,咱們要是沒有十分確切把握,可不能……”
皇甫敬截口說道:“四弟是懷疑獨孤恩兄……”
“不!”書生搖頭說道:“獨孤恩兄絕不會,我也不敢對他有絲毫不敬之心!”
皇甫敬道:“那四弟是……”
書生截口說道;“我是懷疑,咱們是不是白跑了一趟!”
皇甫敬道:“可是,四弟,獨孤恩兄可明明……”
書生道:“不錯,獨孤恩兄現在小樓,可是他是不是真的‘百巧先生’,誰知道,是大哥,還是我?”
皇甫敬—驚皺眉,道:“四弟是說……”
書生道:“我不是以諸多疑點推測,不敢下斷語。”
皇甫敬道:“那諸多疑點?”
書生道:“第一便該是這‘五陰重穴’事。”
皇甫敬道:“四弟看過了?”
書生道:“我沒有看。”
皇甫敬道:“既沒看,四弟怎知……”
書生笑道:“大哥是難得糊塗!”
皇甫敬一怔說道:“怎麼?”
書生道:“大哥可記得我適才對大哥所說,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