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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清道:“也是木牌。”
書生道:“這麼說,分支護法的身份,與主持同。”
“不!”君玄清道:“低於分支主持一級,相當於分支帳房,雖同是木牌,但顏色不同,主持是紅色,護法與帳房為黃色!”
書生笑道:“那麼,身受黑木牌的,該是最低的三等夥計了。”
君玄清點了點頭,道:“四先生說得不錯,正是!”
書生沉默了一下,道:“那麼,像萬家香的那位黃老闆,身份職位怎麼算?”
君玄清道:“相當於銅牌堂主!”
書生笑道:“堂主是銅牌,十二支中人是錫牌,那麼總管該是金牌,師爺該是銀牌,巡察就該是鐵牌了。”
君玄清道:“正是按金銀銅鐵錫,木紅黃藍白黑之分。”
書生道:“那麼,萬家香裡的帳房遲九如,身份不相當於巡察,腰牌是鐵做的了?”他問得還真詳細。
君玄清道:“身份是不錯,但玄清不知道‘萬家香’的帳房是誰!”
書生笑了笑,道:“行裡的人,在未互相表明身份之前,或者是某人奉命找某人時,可有個什麼連絡方法與訊號?”
君玄清道:“沒什麼特殊方法與訊號,只有出示腰牌。”
書生眉峰一皺,沉吟說道:“腰牌之上,可有什麼字跡或圖案,多大,怎麼樣個形式?”
君玄清道:“一律長方形,長三寸,寬二寸,頂端中央有—繫繩小孔,木牌上,只分顏色.沒別的,秦得海那錫牌上,正面有一‘褚’字,背面有‘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八個字,再上去,玄清就沒見過了!”
皇甫敬突然插口說道;“早知如此,四弟在萬家香前就該看看遲九如的。”
書生笑道:“該夠了,十足地殷實商人口氣,由此可見,那個老的根本對外不露面,對外的只有褚長風一人……”
頓了頓,轉註君玄清,接道:“但不知秦得海那片錫牌—上那個‘褚’字,是楷書,草書,隸書,還是篆書,你可記得是那一種?”
君玄清道:“是個草書的‘褚’字,這個玄清記得!”
書生道:“背面那八個字呢?”
君玄清道:“那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八個字,是楷書!”
書生點了點頭,默然不語,須臾方抬眼說道:“我想打聽個總行裡的人,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君玄清道:“總行裡的人,玄清知道得極其有限,不知色先生問得是誰?”雖然極其有限,可總比不知道好!
書生道:“當年,‘武林二叟’中的‘千面叟’餘萬相!”
君玄清一震說道:“四先生,是說,那千面叟餘萬相也是總行裡的人?”
書生點了點頭:“我是這麼推測,中不中不敢說!”
君玄清沉吟說道:“玄清知道總行裡有個精擅易容術的堂主,可不知道是不是‘千面叟’餘萬相。”這就夠了!
書生目中奇光一閃,道:“汴梁世家確有個精擅易容術之人,沒有錯!”
君玄清毅然點頭:“回四先生,不會錯。”
書生道:“你是聽誰說的?”
君玄清道:“秦得海有次由‘開封’回‘朱仙鎮’後說的!”
書生點了點頭,挑起了眉,道:“那大概不會錯了。”
頓了頓,接道:“你確知他是個堂主?”
君玄清點頭說道:“這也是秦得海說的!”
書生目中奇光再閃,點了點頭,擺手說道:“好,沒事兒了,你去吧!”
君玄清不明白何以這位四先生會突然召喚他來問了這些,可是他也不敢問,聞言應聲站起,躬身欲退!
書生突然又道:“站住,這些話,只有大先生跟你我知道,對任何人不許輕洩,甚至連二先生,三先生包括在內,懂麼?”
君玄清不是湖塗人,當然懂,他只懂是不讓他說出去,可不懂為什麼連二先生、三先生也算在內。
這不懂,可也不敢問,點頭應聲,躬身而去!
君玄清一走,書生也跟著站了起來:“大哥,你坐著,我要出去—趟!”
皇甫敬一怔,道:“四弟,你要上那兒去?”
書生道:“不上那兒,出去走走。”
皇甫敬老眼一皺,笑道:“怎麼,四弟,難不成這也不能問?”
敢情,此老不糊塗,他明白,書生突然要出去,絕非無因!
書生笑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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