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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理由,皆因為書生從下樓時的一個眼色!
看樣子,皇甫敬、書生,似是剛進室坐定。
聽!
是皇甫敬那蒼勁話聲:“四弟,如何?”
書生笑了:“大哥不也在座麼?難不成大哥沒聽出來?”
皇甫敬道:“我是似明白,又有些糊塗,沒敢亂插嘴!”
書生笑了笑道:“大哥可知道,我為什麼老提那令人傷感的當年舊事?”
皇甫敬道:“這我明白,舊事不比眼前事,最容易露破綻。”
書生道:“大哥說對了,咱們這位獨孤承兄,可有三處破綻令人動疑,險得很,差點沒被二哥弄糟。”
皇甫敬雙眉一挑,道:“四弟是那三處,我怎麼只聽出一處。”
書生道:“大哥聽出的,是那一處?”
皇甫敬道:“就是四弟所說,書房中硯池未乾,筆猶未收那句話!”
書生道:“那句話怎麼?”
皇甫敬道:“是沒錯,我比四弟遲—步趕到時也曾見書房內硯池未乾,筆猶未收,當時咱們就判斷獨孤恩兄正在書房用功之際,突然遭遇變故的……”
書生道:“如何?”
皇甫敬道:“妻死子亡,這打擊太大,那有一個人遭到重大變故,而今便已不清自己是在何處的?”
書生笑道:“不錯,大哥高見。”
皇甫敬道:“四弟也有同感。”
書生道:“這正是我所說那三處破綻中的一個,‘恆山’聽濤小築他沒去過,縱問過獨孤恩兄當年事,獨孤恩兄也不會記得那麼清楚,記不清楚該是最恰當的答覆。”
皇甫敬軒眉說道:“只可惜仍是一處破綻!”
“說得是!”書生笑了笑,道:“大哥可曾聽說,獨孤恩兄當年什麼時候種過菊花?”
皇甫敬道:“據我所知,獨孤恩兄與那位周敦頤同癖,愛得是那中空外直,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
“是嘍!”書生笑道:“咱們不見獨孤恩兄那聽濤小築竹籬之外,有一池碧波,一池青蓮,何曾在東籬下見過一株菊花?”
皇甫敬恍然大悟,目中電閃寒芒,道:“而,咱們這位獨孤恩兄他不但面無異容,口無異詞,而且竟然頗為感慨地點頭直認了!”
書生道:“說得是,這正是我所說那第二個破綻,種什麼花,事隔多年,或有可能記之不清,但自己的愛好,卻絕無記不清之理!”
皇甫敬雙眉高挑,點了點頭,沒說話!
書生笑了笑,又道:“現在大哥且聽聽我所說那第三個破綻……”
頓了頓,接道:“大哥,獨孤恩兄為人如何?”
皇甫敬答得毫不猶豫:“劍膽琴心,一身鐵骨,義薄雲天!”
書生點了點頭,道:“不錯,要不然,咱們四兄弟也不會捨命攀交了……”
話聲微頓,接道:“拿剛才我所說以毒攻毒事,獨孤恩兄他該如何?”
皇甫敬也沒猶豫,道:“毅然點頭,面無難色,以身試之。”
書生淡笑說道:“為什麼?”
皇甫敬道:“獨孤恩兄他豈肯飲咱們之血以救自己之痛!”
書生笑.道:“不錯,而咱們這位獨孤恩兄他竟不肯!”
皇甫敬猛擊一掌,瞪圓了雙目;“不錯,四弟這又是一處破綻。”
書生淡笑道:“大哥可知道,咱們這位獨孤恩兄,他為什麼不肯麼?”
皇甫敬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
書生笑道:“他怕毀了他一身功力!”
皇甫敬眉條一皺,點了點頭,道:“四弟,他要真是餘萬相,對巫一風該極為熟悉,那‘散功丸’,他也該認得出真假,這可……”
書生截口說道:“我根本沒有散功丸,那來得真假?”
皇甫敬笑了:“四弟,有你的,你由來讓我沒話說……”
忽地眉峰又復一皺,接道:“四弟,萬—他要是點了頭,或者是要看看……”
書生截口說道:“可惜他沒有這麼做!”
皇甫敬一怔,默然不語,沉默了一會兒,始道:“四弟,以你看,‘摧心散骸斷魂丹’之說,是真是假?”
“很難說!”書生道:“這可試不出來,不過,是真也好,是假也好,要是服用了‘散功丸’廢去一身功力,總是划不來的事!”
皇甫敬又笑了,略一沉吟,道:“不過,四弟,要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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