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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沉,碧綠的潭面,只剩漣漪。軒轅辰溪下去過,自然知道那潭底的深不見底和壓力之大。他很怕小小太過逞強反而出事。
軒轅辰溪和秋月淺的手緊緊交纏著,靜靜等待著。
忽的,射向潭底的那道光芒逐漸淡化,最後融合在了太陽光之中消逝,不見當初的痕跡。而在那光芒消逝的瞬間,一襲白衣的小小破潭而出來,帶出一身的水花在空中灑落,滴落到湖面上,如大珠落玉盤。
“好了!”小小眉眼間藏匿著喜色,向著軒轅辰和秋月淺起來,“找到了,在潭底!”
“可那壓力?”軒轅辰溪不可置信地看著小小,怎麼她一臉無事的模樣,她沒有什麼內力,怎麼承受得了潭底的壓力?
“佈陣營造出幻景,透過幻景走出去與平日行走無異,但是這幻景只能維持從一數到一百的時間,所以動作要迅速。”小小輕描淡寫地說著,事實上她也沒試過,只是《奇經》上似乎有提到這種情況,何妨試一試!
小小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軒轅辰溪,指尖輕按著他的脈搏,“傷至筋脈,氣血淤積。這裡藥材有限,怕需要調養好長時間了。”小小輕輕蹙眉,杏眸往那青青一片搜尋著。一顆青葉似蓖麻,細根如芋,開著黃花的小草攫住了她的視線,“大黃!”
軒轅辰溪循聲望去,勾起淡淡的笑,“有大黃和桃仁,至少還不錯!”
暖暖地陽光碟機散春寒,黛翠春濃。一望無際的綠野縱橫萬里,和澄碧無暇的天空相互輝映著,倒影在那清澈見底的小溪上,無盡的風光。
小小撣落衣上的水珠,原來這潭底盡頭竟然是連著小溪,明明是兩種不同的水質,竟能如此交融,實在稀奇,不過在懸崖底已經見慣了稀奇,此刻倒也不至於太過驚訝。
婆婆因為面容被毀,且雖然行動無礙,但武功盡失,四肢仍有些僵硬,便不願出來了。婆婆不願出來,師傅自然也不願離開。
小小輕輕嘆息了聲,她出來第一件事必是採那天山雪蓮。天山雪蓮是治療毀容最重要的藥引,且能舒徑活絡,雖然不至於回覆婆婆的功力,但至少行動絕對與常人無異。
只是,這地方是哪裡?一身白衣似雪的小小迎著風矗立遠眺,找尋著能走出去的路徑。
“何人?竟敢擅闖禁地!”一聲低唱從背後傳來,柔柔之中夾雜著一股威嚴。小小循聲望去,雙眸不禁綻出一絲的喜色。
“千綾姐姐!”
“陀羅令!”
兩聲驚呼同時喊出,一聲帶著無比的興奮,一聲夾雜著不盡的驚訝。
正在訝異眼前凝花宮白衣的女子胸前彆著陀羅令,忽然聽到那熟悉的,卻有點陌生的,軟軟的千綾姐姐,不由得激動地抬起頭,直直望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十五六歲年紀,面若芙蓉,眉如翠羽,淡點櫻唇,纖細的身子在那寬鬆的白衣裡面顯得異常單薄。那清澈如鏡的眸子裡,倒映著點點的星光。音如溪水冷冷。讓人有種不染纖塵的感覺。美得很純淨,很無暇,很傾城。那絕色容顏之下,隱隱約約有著熟悉的輪廓。
“小小?你是小小?”夜千綾激動地跑過去握住她的肩,眸底不隱藏那激動的光芒。是的,就是那的輪廓。女大十八變,六年,竟然變化如此之多。但是那純淨的模樣,卻是沒有幾人有了。
“是,千綾姐姐,我是小小!”小小輕輕笑著。千綾姐姐這幾年沒怎麼變化,她才得以一眼便認出。
“小小,擔心死千綾姐姐了,你這幾年去了哪裡?”夜千綾猛地抱住小小,淚水竟不自覺奪眶而出。這幾年為了尋他們兄妹,她都踏遍了千山萬水,可是他們兄妹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查無音信。這六年,竟然關於暗宮公子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出,讓她更是擔心。
小小任由夜千綾抱著,快速將這六年之事講了個大致。但是沒有說破了凝花宮宮主的陵墓學了《奇徑》。看著裝扮便知夜千綾是凝花宮之人, 有些話倒也行不必提。
“難怪你身上有陀羅令。那這麼說來,夏晴沁身上的陀羅令是假的了?難怪她總是不願將陀羅令示人!”夜千綾與夏晴沁也沒甚交情,她也不是很喜歡夏晴沁,總覺得尋那個人太陰沉了。
“是!”小小眼中劃過一絲的冷然,夏晴沁害得婆婆如此之慘,她不會讓她繼續逍遙法外。還有南櫻,她傳說中的孃親,又該是怎樣的?
“小小跟我回凝花宮,宮主自會有裁奪的!”對於小小是二宮主之事,夜千綾是萬般的欣喜。她對小小的疼愛也許一開始是源於對宮傾宇的喜歡而愛屋用烏。可到後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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