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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著保住腹中的自己,可在十月生產時依然出大血沒能生出,氣血微弱的孃親求師傅直接開腹救出自己,師傅沒有下手,已經快昏迷的孃親竟然不知哪來的力氣拿起旁邊劍就對自己的肚皮上劃去,師傅眼明手快搶過了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而後輸了六成功力給腹中也快沒聲息的自己,還叫來暗宮的幾個長老聯合護住孃親的元氣,這才保住了兩命,否則今日也無蘭息一人。當時有多驚險,差點一屍兩命;有多困難,能讓幾個老頑固的長老踏進女子的產房還聯合施出援手,想想也知道。若是那個人愛孃親,也不至於如此。自己雖然一出生便有師傅的六成內力,但天生體弱加上營養不良還是不可避免,於是師傅收自己為徒,從小鍛鍊,孃親時到今日也天天為自己煲湯進補,當今世,他蘭息放在眼裡的,也只有自己的孃親和師傅。
“息兒,我進來了。”門外女子溫柔的喊聲伴隨著敲門聲響起,打斷了蘭息的回想蘭息一改平靜的臉,轉而笑著回答,“好。”
“衣服我放椅子上了,別泡太久知道嗎?”隔著一道屏風,女子放下手中的衣服。
“恩,知道了……”蘭息聽著女子關門的聲音,起身離開特製的小木浴桶,踱至屏風前面,雕花的椅子上面,從上而下,依次是浴巾,內衣,中衣,外衣,伸手拿起浴巾裹住身體,與往常一般,除了夏季,浴巾和衣服都是他洗澡時孃親特地烤過火的,暖烘烘,很溫暖,就如同孃親的懷抱,蘭息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
細雨綿綿,仿若搖搖無絕期,蘭息披散著溼漉的墨髮,臨窗坐在聽雨軒內,無聲傾聽窗外雨打芭蕉的響聲,細細喝著手中端著的濃湯。若無視旁邊吐著舌頭的道格不計,這場景該是多麼唯美……
道格虎視眈眈盯著這碗湯好久了,揚著它認為的笑臉吐著舌頭興奮地喘著氣,口水都快流到腳趾頭上,不時地看看自己的主人。一身乾淨的棕色長毛在沐浴後通體發出明亮的光澤,健碩飽滿的身形起伏也在提示著它並非俗物。
蘭息實在無法當之為空氣,剩下的半碗湯也就到了道格的肚子裡了,“喝吧,肥死你,照例,孃親來之前解決掉。”
道格一聽,似乎被打擊到了,抬頭不可置信地眨巴著它的眼睛,追著自己的尾巴繞圈跑以圖看清自己的肚子真的很肥嗎?不是很肥吧……最後勉強承認自己有點肥的事實,道格又可憐巴巴地喝著碗裡剩下的湯。
在女子進到聽雨軒之前,道格早已經處理乾淨,一滴不剩,它是隻無比敬業的狗!
“息兒去王叔叔家幫忙做什麼呢?”女子也坐在窗邊,對著蘭息閒聊,無論每天的事情多麼繁忙,她總局 是要抽出一些來和兒子聊天,已經是習慣,這孩子,有點早熟,聰明得緊。
“恩,王叔叔新養了一隻狗,可那隻狗不聽他的話,他過來問問我有什麼絕招,說我能訓服這麼大的道格應該有點經驗,我便隨他過去看看了。”蘭息隨口說道,其實,他看得出來,訓狗是假,王叔叔想和他套近乎是真,八成是喜歡上孃親了、
女子眼睛閃了一下,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息兒喜歡王叔叔嗎?”
“還行。”
女子眼睛又暗淡了點,表面上仍是雲淡風清,“息兒,會想要父親嗎?”
女子胸口微微一鬆,還沒完全放鬆,又聽蘭息問,“孃親呢?孃親需要為我找個父親嗎?”
女子一滯,隨即搖了搖頭,“孃親也不需要。”
可半晌,蘭息仍然在瞧著女子,女子終於轉過了頭,不敢直對自己兒子長久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雨點一聲輕,一聲重地落到芭蕉葉上,芭蕉也滴淚……
“哎……”蘭息輕聲一嘆……
落紗宮中,紗幔搖曳,如玉露輕墜。九盞琉璃宮燈將大廳照耀得亮如白晝。然而,卻靜謐得幾可聞針。
小小輕輕斂眉,疑惑地看著一臉沉重坐在她這喝茶了一個時辰的朵朵上邪,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兩人之間的那種安靜小小卻不甚排斥。尤其他眉眼間褪下了狠辣,只剩一抹滄桑和疲憊。說不在乎,可那人,終究是她父親。
朵朵上邪抬頭,正好對上了小小的視線,朵朵上邪眼底一抹光芒閃逝而過,再看只剩平靜無波。
“難得,除了縵兒,只有你可以一語不發,就這麼靜靜陪我坐上一個時辰。你是安靜,而縵兒則是,當我不存在。”言語間,朵朵上邪又飲了口茶,以茶為酒,澆熄心頭的那一抹痛楚,“記得初次見你,你還是那個愛調皮闖禍的小丫頭,現在卻是靜如白蓮的大姑娘了。六年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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