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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營’只管大內禁宮平安無事。”
李雁秋笑道:‘可是侍衛營管捉拿李慕凡!”
燕玉翎淡然一笑,道:“那出自‘九門提督’的調借,實際上,據我所知有很多人不願去,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李雁秋笑了笑道:“我該謝謝閣下!”
燕玉翎道:“李爺既知我‘八臂哪吒’就不該說這種話!”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閣下,算我失言,但我不敢以為‘侍衛營’個個如閣下!”
燕玉翎道:“事實不錯,李爺,像我的只在少數,其實,就算只有我一個,以李爺又在乎什麼?”
李雁秋笑道:“看來閣下對我估量甚高。”
燕玉翎道:“當今世上不只我一個這麼想,但是,李爺,再高的身手也有吃癟的時候,李爺以為對麼?”
“那的確。”李雁秋含笑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燕王翎搖頭說道:“我不是指這,我是指明槍好躲,暗箭難防,我輩江湖人,要有處在最安全地方,也要作最壞打算的機警,李爺以為對麼?”
李雁秋微微點頭,道:“一點不差,江湖生涯刀口深血,江湖人旦暮可死……”
燕玉翎截口說道:“還有,李爺,詭詐陰狠,不只在江湖,世上每一個角落莫不如此,用得著你的時候百般曲就,一旦用不著你的時候來到,那你就該隨時提防陰狼卑鄙的暗算。”
李雁秋更有同感,他方要點頭,忽地雙眉異采暴閃,凝注燕玉翎,道:“閣下,你是說……”
燕玉翎淡淡笑道:“李爺,我沒說什麼,我只是向李爺討教!”
李雁秋雙眉略一眨動,道:“閣下,這份情我領了,也謝謝閣下。”
燕玉領微笑說道:“李爺,每年這時候,為捉拿李慕凡,鬧得滿城風雨,但總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是今年可能有點不同,今年除九門提督調借了‘侍衛營’的人手外,外城的幾家鏢局也頗為忙碌,還有,在暗中,內宮的侍衛跟雍和宮的國師,也在李慕凡的可能去處,佈下了天羅地網,看情形,官家今年是非拿著李慕凡不可了!”
李雁秋目問寒芒,淡然笑道:“假如李幕凡聽到了這番話,他就該時時刻刻小心提防。”
“要讓他聽到,這等放洩露機密,我的罪可就大了!”燕玉翎微笑著說。
李雁秋笑:“說得是,閣下還是三緘其口的為妙……”話鋒忽轉接道:“王爺的病,有起色了麼?”
燕玉翎點頭說道:“王爺宏福,內有福晉的日夜照顧,外有上下的追求名藥,已大有起色,以我看,李爺明年可以不必來了!”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難說,假如有別人能治好王爺的病,我早就不必每逢下雪天往京回跑,冒這趟大風險,以我看,至少明年還得來一趟!”
燕玉翎笑了,道:“希望那些老年御醫們也這麼說!”
李雁秋道:“他們如果不是庸醫的話,該這麼說!”
燕玉翎笑而不語。
說話間,二人踏雪行進,走完林間小路,已登上一片山坡,山坡上一片積雪,平地上,座落著一座雪的大寺院,老遠地便可望見那寺門橫匾三個大字:“臥佛寺!”
這“西山”臥佛寺歷史最大,建立放唐貞觀年間,建寺的木料,全是珍貴異常的桂香木,明代用黃銅鑄臥佛,故稱臥佛寺,後來又由乾隆題額“十方普覺寺”。
如今,這“臥佛寺’前,不見遊人,不見香客,空蕩蕩地只有在距寺門數丈處,站著個身材魁偉高大,身著翻毛皮袍的虯髯漢子,他雙目炯炯,精芒外射,正望著李雁秋與燕王翎。
燕玉翎人目此人,微微一怔,急步搶前打下千去:“稟索總管,客人到了!”
高大虯髯漢子大刺刺地一擺手,鼻子裡“嗯!”了一聲,一雙奪人的巨目,卻直盯著李雁秋。
燕玉翎低頭後退三步,向著李雁秋道:“李爺,這位是王府索總管。”
李雁秋含笑拱手,高大虯髯漢子適時說道:“你就是王爺那個姓李的客人?”
話聲低沉,聽來如閃雷,好神氣的官威。
李雁秋雙眉微揚,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來為王爺治病的李某人。”
高大虯髯漢子“嗯!”了一聲,沉聲說道:“燕護衛……”
燕玉翎趨前一步,垂頭哈腰道:“屬下在!”
高大虯髯漢子:“王爺在此養病,事非小可,你替我搜按他的身上!”
燕玉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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