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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纖小的身材,那兩對蠻靴,這就夠了!
鞍邊,掛著弓箭壺,馬後,是幾隻飛禽。顯然,這兩位是打獵方歸。
馬是停下了,但那兩對美國卻盯在李雁秋手中那柄解腕尖刀上,盡射驚詫,一霎不霎。
李雁秋也為之一怔,但他倏有所覺,持刀右腕往下一垂,頭一低,又要走。
“喂,你站住!”突聽馬上人兒一聲輕喝,那話聲好不甜美。
李雁秋眉鋒一皺,只得轉回了身,淡淡說道:“二位是叫我?”
“這才是笑話,”後面那匹黑馬上的那位開口說道:“這兒就你一人兒,不是叫你是誰?”
李雁秋眉鋒又一皺,道:“素昧平生,二位叫住我有何見教?”
黑馬上人兒一笑說道:“姑娘,您聽,說話挺文雅的,不像是…”
白馬上人兒一抬馬鞭,輕叱說道:“小鳳,不許胡說。”
黑馬上人兒小嘴兒一瓶,道:“姑娘,我那兒胡說來著,您不瞧,大黑夜裡街上就他一個人兒,手裡還拿著刀,分明是……”
白馬上人兒叱道:“小鳳!”
黑馬上人兒這才閉上了檀口,但卻一臉地不服氣!
白馬上人兒美國眨動,那隻眸,既黑又亮,水汪汪地,雪夜裡像兩顆寒星,光采奪人,她深深地看了李雁秋一眼,馬鞭一指李雁秋手中刀,道:“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李雁秋避開了那雙目光,淡淡說道:“沒什麼!”
白馬上人兒眉梢兒一剔,黑馬上人兒突然說道:“喂,你可別不知好歹,我家姑娘問你話你最好實說……”
李雁秋截口說道:“有此必要麼?”
“當然,”黑馬上人兒傲然點頭,道:“像你,大黑夜裡一個人拿著刀在街上幌,非好即盜……”
李雁秋道:“姑娘說話請留點神,誣良為盜血口噴人……”
黑馬上人兒道:“那你倒是說呀!”
李雁秋道:“我有這義務麼?”
黑馬上人兒臉色一變,叱道:“說你不知好歹,你就是不知好歹,你要再不說實話,休怪我扭你見官……”
李雁秋淡淡說道:“姑娘,衙門不是不講理的地方。”
黑馬上人又道:“有理你倒是說呀?”
李雁秋道:“我認為我沒義務說,二位似也無權問。”
黑馬上人兒真火了,叱道:“姑娘,這人分明是……您看著他,我去叫……”
白馬上人兒一抬手,喝道:“小風,讓我再問問他。”
黑馬上人兒道:“對這麼不知好歹的人,您還跟他……”
白馬上人兒道:“小鳳,是我聽你的,還是你聽我的。”
黑馬上人兒沒敢再多說,卻狠狠地盯了李雁秋一眼。
白馬上人兒目光一凝,道:“閣下,你該明白,像你這樣兒,不能怪人動疑!”
李雁秋道:“似乎這是我不能否認的事實。”
黑馬上人兒小鳳道:“根本就是,還什麼似乎……”
白馬上人兒回身瞪了她一眼,小鳳連忙閉上檀口。
白馬上人兒轉過頭來說道:“那麼,閣下也該知道,這兒是京衡重地,每個百姓都有維護京衡安寧的責任,閣下……”
李雁秋截口說道:“姑娘說的是理,面對姑娘這般禮問,我也不好不說,我告訴姑娘,這是一把兇刀,有人先用毒液潑我,然後他那同伴又用這把刀從背後刺我,可惜都未能得逞,姑娘,這夠了麼?
第四章
白馬上人兒點頭說道:“該夠了,閣下知道那兩個人是誰?”
李雁秋搖頭說道:“我初來此地人地兩生……”
白馬上人兒截口說道:“這麼說,你不是本地人!”
李雁秋道:“我是個外來的異鄉客。”
白馬上人兒沉吟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懂了,你不是本地人,初到此地也人地兩生,為什麼會有人在黑夜裡……”
李雁秋道:“姑娘,事實上我更糊塗。”’
黑馬上人兒小鳳突然說道:“我看你這個人,也不像是恃刀行劫,做奸犯科的人,你早說不就沒事了麼?真是!”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姑娘,做奸犯科的臉上人沒有字,像姑娘這種問人的方法,恐怕沒人願意跟姑娘說話。”
黑馬上人兒小鳳道:“是麼?恐怕你不會相信,我住在這兒過多年,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