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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動一下指尖都做不到,只能保持著蜷縮的姿勢躺在冰涼的地上,眼神絕望的等待著,或許很快,她就會迎來死亡。
面具男依然維持著那個姿勢,只是忽然將目光移到她身上。地上的水楓舞已經沒了動靜,渾身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但是她的意識還很清醒,微張的嘴似乎在竭力的呼喚什麼。
軒。。。離?面具男從她的口型中辨認出了她在呼喚什麼,嫵媚的眼中陡然掠過一絲寒光,隨後是滔天的憤怒。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之後,屬於原來主人的憤怒。
他忽然放開了手上的訣印,這樣的後果就是身體劇烈的震動了一下,魅惑人心的薄唇上殷紅的血慢慢的溢了出來。
這種訣印似乎是不可中途停止的,一旦強行停止就會震傷心脈。慢慢吸了幾口氣,調理了一下渾身亂竄的氣息,他慢慢的走到水楓舞身邊蹲了下來。
水楓舞依舊一動不動的蜷縮著,眼睛瞪得大大的。
面具男伸出手把她從地上抱起來,上半身攬進懷裡,額頭抵上她的輕輕揉動幾下,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罷了,這次就先這樣吧,小貓咪。”
說話的熱氣噴到水楓舞臉上,她似乎有了點反應,眼珠艱難的轉動了一下,去看他的臉。
面具男扯了扯唇角,沾了血的紅唇尤顯豔麗,伸手似是寵溺的輕點她的鼻尖,低下頭,在她臉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
水楓舞看著他,眼神呆滯沒有反應。
面具男自嘲的笑了一下,好像有點無可奈何,俯身抱起她站起來,“好了,乖貓咪,主人送你回房休息去。”
水楓舞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他擺佈,雙眼合上,腦袋無力的抵在他胸口上。她很累,累的哪都不想動,只想就這麼睡過去,就算現在抱著她的是那個可怕的面具男,她也照樣能睡著。
面具男對她的事情好像很瞭解,抱著她直接就向她那個小房間走,腳步刻意放得很輕,像是擔心會驚動了其他人。
不過,剛剛她慘叫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人聽見嗎?水楓舞倚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的想。
面具男把她放在床上,點上燈,又很貼心的拉過薄被給她蓋上,隨後就出去了。
水楓舞以為他走了,可是隨後他又走了回來,手上端著水楓舞盛了衣服的木盆,輕輕的放置在角落裡。然後又走到床前,凝神看著她。
水楓舞頓時屏住了呼吸,大氣兒不敢出的等著他離開。面具男似乎在床前待了很久,到後來她已經喘不過起來了,才聽他一聲輕笑,笑聲中滿含調侃,隨後腳步聲輕輕地向門口去了。
等到門再次被關上,險些憋死的水楓舞猛地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拍拍胸口,渾身都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面具男早就知道她在裝睡,要不然他剛才不會笑的那麼幸災樂禍。可惡,明知道這樣還故意待在那裡不走,害的她差點憋死,這人,心思真是大大的壞了!
水楓舞恨恨的想了一會兒,忽然摸了摸心口,想起那種可怕的痛感,連忙拉開衣帶解開了衣衫細細檢視。
就著微弱的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原本光潔無瑕的心口處多了一個紅點,映著燈光紅豔灼灼,如同在那白皙細膩的心口上,點了一點硃砂痣。
水楓舞倒抽一口涼氣,想起之前面具男手背上的那顆紅點,頓時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身上?這和之前面具男說過的妖花有關係嗎?
還有,為什麼一見這東西,她就有一種極其熟悉,極其親切的感覺呢?好像在多年以前就已經見過一樣。
百思不得其解,她頓時頹喪的拿被子遮住了臉。唉,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歷了今晚的種種之後,她忽然很想見軒離。
只有在軒離身邊,她才能沉靜下來,才會感受到淡淡的溫暖和幸福。
她想見軒離,現在就想見他!
這個念頭像一顆種子一般在她心裡生根,發芽,漸漸長大,那種突如其來的瘋狂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原來在她心裡,軒離已經佔據瞭如此重要的位置。
水楓舞掀開被子下了床,也不顧園門是不是還關著,是不是還要再一次翻牆,她只是想見見軒離,哪怕不讓他知道只是遠遠地看他一眼,那也就足夠了。
推開門,認準了軒離住處的方向,水楓舞拔腿就跑。此時此刻,她完全沒有想到萬一被值夜的人抓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只是單純的想要去做這樣一件事,就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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