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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楓舞聞言立即喜笑顏開,樂顛顛的跟過來,在面具男身後站定了,一雙小拳頭不緊不慢的在他背上捶起來,還不忘詢問一下力道如何。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享受著殷勤服務的面具男面上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意,漂亮的唇形微微一彎,露出點點狡黠。
“對了,你把手伸過來。”捶了兒背,坐著的面具男忽然回過頭,向他背後的小丫頭伸出了手。
水楓舞本來正滿腹怨氣的對他做鬼臉,他這一回頭,她臉上的表情來不及收起來,被抓了個正著,嚇了一跳的水某人訕訕的低下頭,再也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面具男眼中飛快的掠過一絲笑意,重重地咳了聲:“把手給我,快點!”
水楓舞眼角偷瞄他一眼,誰想他一直都在盯著她看,這偷偷摸摸的一眼很不幸的又被抓了個正著。
看到嚇破了膽的小丫頭畏畏縮縮的不肯伸手,面具男煩了,一把抓過那隻小手,手上不知從哪兒拿出根細長的銀針來,毫不客氣的一針紮在她的食指上。
“啊!痛啊!你幹什麼!”水楓舞痛的嚎了一聲,一觸到面具男嚴厲的視線,頓時乖乖的噤了聲隨他擺佈。
面具男另一手拿出一塊白色的棉質帕子,輕輕覆在水楓舞被扎到的手指上,然後手上用力捏,一滴血注被擠出來,迅速的浸透了帕子。
面具男把帕子收起來放進懷裡,回頭看了可憐兮兮的小丫頭一眼。那可憐娃睜著委屈的大眼睛,怯怯地看著他。
低頭看一眼那被紮了一針的手指,面具男忽然一低頭,將她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水楓舞全身一哆嗦,下意識的要把手指往回收,面具男卻伸手摟住了女孩纖細的腰,手上用力,女孩一個趔趄,栽進他懷裡。
水楓舞僵硬著身子待在他懷裡,感覺到他用牙齒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柔軟的舌尖輕輕掃過自己手指上的傷處,頓時全身發軟無力,被面具男搞出的小曖mei弄的臉色潮紅,心跳如擂鼓。
“呼吸,小心憋死了。”不知過了幾分鐘,反正在她看來好像有幾個世紀那般漫長,面具男鬆開了她的手指,正好笑的看著她。
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記住,以後像這樣的事情只有我可以做,明白嗎?”面具男捏捏她的鼻尖,“我知道你那個軒離醫術不錯,不過,你要是不怕他被你毒死,儘可以找他治傷。”
說的好像她身上劇毒無比似的,水楓舞心下憤憤:“那你怎麼沒中毒?”
面具男輕笑:“在這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怕你毒的人,那就是我。”
水楓舞還沒來得及問一句為什麼,隔壁忽然有動靜傳過來,然後就是竹音的聲音:“小舞,這麼早你就起來了?我可以進來嗎?”
水楓舞一驚,在屋裡四處亂轉想找個地方把面具男藏起來,嘴裡回應著:“等等啊,我披上衣服就給你開門。”回頭看見面具男悠哉的樣子急道:“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被人看見怎麼辦?”
面具男渾不在意:“誰看見了,殺了就是。”
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再次把水某人淋個透心涼。面具男對人命如此漠視卻又與之前她這身體的原主關係密切,人都說物以類聚,難道這個小蘿莉身體的原主也是個漠視人命的小惡魔?天哪,她這是附到了什麼人身上啊?
外面竹音已經在敲門了:“小舞你在跟誰說話啊?”
水楓舞簡直急的想跪地求饒,老天爺,不帶這麼玩的,這樣折騰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小命就得玩完。面具男沒有要躲起來的意思,偏偏竹音還在外面敲門詢問,水楓舞可不敢讓他們碰面,就面具男視人命如草芥的德性,搞不好要出大事的。
“沒有,我沒跟人說話,只是著急穿衣服弄出來的響聲,你稍等會兒啊!”心下急的跟什麼似的,眼巴巴地看著那尊大神,雙手合十低聲拜拜:“求求你了先躲躲吧,拜託拜託!”
面具男看著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心情大好,倒也不再故意難為她:“你只管去開門就是,放心,絕對不會有事的。”
水楓舞眼見他不肯屈駕躲藏,自己又不敢對他怎麼樣,無奈之下只好跺跺腳去開門,心想只要不讓竹音進來就好。
竹音剛從傾歌那裡值夜回來,說是值夜,其實就是睡在小姐閨房外間裡,方便小姐叫人服侍。外頭值夜的事情自有一干丫頭婆子去做,她們這些大丫頭是不必理會的。
門一開,竹音就想往裡看,嘴裡笑道:“小丫頭,我怎麼聽見你房裡好像有動靜兒啊?莫不是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