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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凡凡是誰?自己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難道是哪個隱伏著的情敵自己卻沒有發現?看這丫頭睡夢中都還在叫著,這人估計在她心裡分量不輕。
不行,一定要把這個隱患找出來消滅掉!
顏羽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隱隱透出令人心驚膽寒的凜冽寒光。
正打算下床去吩咐殊然,叫他仔細的查查這個叫凡凡的,睡夢中的水楓舞感覺到身邊這個溫暖源要離開,頓時雙手雙腳全攀了上來,八爪與一般纏在他身上:“乖凡凡,姐姐給你肉骨頭哦,不要跑!”
肉。。。。。。肉骨頭?
顏羽頓時呆若木雞,滿頭滿腦的黑線。
敢情,害的英明神武的御主大人吃了半天干醋的,是一隻狗啊?
顏羽抬起一邊的眉毛。嗯,得去查查這狗是公是母,母的也還罷了,公的就燉了吃狗肉!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吃淨之後
水楓舞還沒醒來。殊然鬼鬼祟祟的湊到房門口,小聲道:“御主,您有空嗎?”
顏羽側臥在床上,一雙手慢慢地順著水楓舞一頭烏亮的長髮,聽到這煞風景的叫喚,忍不住眉頭一皺,輕輕的拉開水楓舞的手走到門前,低聲道:“什麼事?”
“御主息怒。”殊然自然聽出了主子話裡的不愉快,連忙替自己開脫:“小舞身邊那個叫蟲奴的來了,在外邊等著呢,您要不要見他?不見屬下就把他轟走。”
蟲奴?顏羽有些意外的揚了揚眉,他怎麼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水楓舞踢了被子,一條光裸的小腿露在外頭,雙臂抱著被子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像個蘋果,看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笑一笑,那個人這時候來,是為了她的事吧?故意留出了這麼長的時間給他們,沒有在兩個人翻雲覆雨的時候闖來就算是給他面子了。
既然如此,見一見他也未必不可,最起碼。有些事情也應該通通氣了。
“叫他等一會兒,讓侍女奉茶,不可怠慢了,我馬上就來。”顏羽說了一句便走回床邊,輕輕地在水楓舞額頭上問了一下,後者嘴角一彎,睡夢中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來,看的顏羽心中一柔,含笑輕輕拍了拍她紅紅的小臉。
蟲奴穿了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滿臉愁苦的樣子活像個鄉下來的老農,還是家裡頭收成欠收沒米下鍋的那種。
前來奉茶的侍女好奇得要命,這麼一個平凡普通的人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御主還命令不準怠慢,莫不是誰的什麼窮親戚來投奔來的?也是,這誰還沒有什麼七拐八繞的親戚啊。
侍女雖是奇怪,好歹還記得這裡不可不準多嘴多事,上了茶就很乖巧的下去了。
蟲奴自然看得出來那侍女眼中的古怪神色,卻是渾然不在意。要說好的衣裳水楓舞不是沒給他買過,可這人死脾氣,就是不肯要,一天到晚的就是那麼幾身粗布衣衫,洗的都有些泛白了還堅持不懈的穿在身上。
顏羽走進來的時候就見一個粗布大褂的人愁眉苦臉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茶杯的目光活像跟這茶杯有什麼深仇大恨。
有些好笑的揚了揚眉,環境對人的影響力真的有那麼大嗎?這個人放在十幾年前那可是響噹噹的漢子,誰能想到十多年後他會是這樣一幅形象出現在人前,恐怕就是當年的他自己都決計想不到。
這麼想著,顏羽咳嗽了兩聲,含笑的看著那陷入沉思的男人。
“顏少主。”蟲奴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顏少主春風滿面的樣子,想來是心願達成了,老朽先在這裡恭喜了。”
縱是顏羽自負狂妄的慣了,聽了這話也忍不住臉上一紅。要說起來他跟水楓舞這事兒可是不怎麼光彩的。無媒苟合不說,水楓舞現在名義上可是蕭家的少夫人,蕭覺的妻子,這還是新婚第二天,回門的日子給蕭大少回出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來。
“不知道該叫你什麼,是莫老,還是蟲奴?”顏羽畢竟是顏羽,短暫的尷尬過後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面上含著優雅的笑意坐在蟲奴對面。
蟲奴面上掠過一絲黯然:“昨日事早就成了過去,莫老早就死了,我就是個苟延殘喘的老頭子,是被主人從地宮裡救出來的蟲奴。”
“這麼說你今天來是以著蟲奴的身份?”顏羽揚揚眉毛,笑了,“我還以為你是想為他們說情來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何還會那麼看不開。”蟲奴對此搖頭失笑:“你知不知道,昨天夜裡光是被蕭家夫人逮住的就有幾方勢力?”
顏羽淡淡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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