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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離身著絳紫色棉袍,頭頂束著白玉冠,襯得一張臉越發的俊逸非凡,即便是現在有點發黑,但也無損那猶如雨後新竹般的清雅。“你是說,張文琪在蕭家?”
婚後的莫傾歌穿著粉紅的羅裙,不再是最心愛的大紅色,這多多少少讓她有點遺憾。聽到軒離的話她抬起頭。烏黑的髮髻上圓潤的南珠閃著迷人的幽光:“妾身也是剛剛得到訊息,張家舅母身邊的大丫鬟與妾身有著幾分情誼,這才告知與我,說是從蕭家得到的訊息,表哥就在蕭家,估計年節後還會回去探望父母呢!”
想不到那個蕭夫人竟能解了巫咒,莫傾歌暗暗咬牙,是不是該採取什麼措施來防止張家成為自己的對手呢?
軒離雖然不清楚莫傾歌之前勾結雲墨陷害張文琪的事情,不過卻也明白,張文琪的事情跟她絕對脫不了關係,自己收了她,自然會與張家交惡。 ,他站起身來:“我去母親那裡一趟,你記得到時候去母親那裡,大家一起吃年飯。”
莫傾歌趕緊叫竹影拿來鶴氅,親自給軒離穿上:“妾身知道,爺小心路滑。”
軒離就擺擺手,自去了。
莫傾歌自己在屋裡坐了一會兒,越想越是不安,索性叫來竹影:“你去通知雲墨一聲,叫她想辦法去蕭家把張文琪弄來。”
竹影領命匆匆而去,莫傾歌猶如困獸一般在屋裡轉著圈子,暗道:“表哥,不要怪我心狠,誰讓你要站在我的對立面的,我不想功虧一簣,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蕭家現在熱鬧的像個菜市場,下人們離家近的都被放了假回去過年了。離家遠或是無家可歸的,由府裡統一置辦了酒菜。所有人都得到了打賞的銀錁子,歡歡喜喜的過新年。
於是猜拳行令,吆二喝三,鬧哄哄的簡直看得人眼暈。
蕭覺帶著冒牌的月染衣,加上客居在此的張文琪,幾個人湊在蕭夫人屋裡,遣退了服侍的丫鬟婆子,幾個人沒大沒小的鬧得不可開交。
假月染衣謹守著為人媳婦的本分,親手給蕭夫人斟酒:“母親大人,趁著現在如此熱鬧,我們來個喜上加喜如何?”
蕭夫人聞言大感興趣:“怎麼個喜上加喜法?”
假月染衣就睨了張文琪一眼,捂嘴偷笑:“您看啊,為了咱們的張公子,人家竹音姑娘可是連自己的主子都背叛了,更不用說衣不解帶的貼身照料,就文琪中巫咒那會兒,洗浴擦身餵飯人家可是都做了。俗話說的好啊,男女授受不親,我說師弟啊,你是不是該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啊?”
張文琪就把臉埋進了胸口,悶聲發大財。蕭覺戲笑著湊過去:“哎呦喂,臉紅了臉紅了。看來有戲啊!得,今兒個年三十,咱索性就做個現成的冰人,促成一段良緣如何?”
“這張家雖說不是百年望族,可畢竟也是難得的高門大戶,竹音丫頭的身份還是低了些。”蕭夫人想的卻是另外一樁事,“乾脆,我就收她做幹閨女,好女婿,快來見過丈母孃吧!”
蕭覺跟月染衣聽的哈哈大笑,張文琪臉上幾乎要滴出血來:“你們一天不戲弄人會死啊?”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水楓舞趕緊打斷他,說罷派了他一下:“大過年的,說什麼死啊活啊的!”
“哎呀,妹夫不好意思了,還是趕緊叫妹妹來勸勸。”蕭覺笑著起身,叫了個婆子過來:“去把竹音姑娘叫來,說有要緊事兒叫她快點,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月染衣和蕭夫人又是一陣笑。
那婆子樂呵呵的去了,蕭覺重新落了座兒,拉過羞得滿面通紅的張文琪:“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比個姑娘還容易害羞啊?”
張文琪掙脫不開魔掌,只得苦笑:“你們把什麼都安排好了,意見都不用問我一聲,現在連我害不害羞都要管了?”
幾個人又是一通笑,月染衣誠心道:“你要是沒這個意思那就算了,說到底這是關係到你一輩子的事兒,總不能我們隨口一說,你就應了吧?”
張文琪沉默了片刻:“就這樣吧,師姐說得對,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給竹音一個交代的。”
這話就有一點沉重了,屋裡的笑聲漸漸沉寂下去,幾人面面相覷。
蕭覺咳嗽了一聲,舉起酒杯:“怎麼這麼傷感了?大過年的就該熱熱鬧鬧的,來來來,大家把酒杯舉起來!”
正說著,去找人的婆子回來覆命了,蕭覺先看了張文琪一眼——那人已經快要把臉埋進盤子裡了。這才笑問道:“怎麼?竹音姑娘沒來嗎?”
蕭夫人婆媳兩個看著張文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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