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這次蕭秋水“飄”到藺俊龍身後,藺俊龍背後忽然好似多了一隻手,“白豬王子劍”不住向蕭秋水身上九大死穴,三十六道要穴、七十二門大穴刺來。
只見劍光耀眼生花,月光照在劍身上,好似太陽一般亮,另一柄劍卻越來越紅,紅得似烙鐵一般,——月光怎會如此燦亮眩爍?
——當“千手劍猿”藺俊龍醒悟這一點時,已經來不及了。
蕭秋水已不見了。
蕭秋水在哪裡?藺俊龍已無暇兼顧了。他的左手血劍已不住地發了出去,無可遏抑,右手金劍也不斷地一招接一招,無法制止,就如一杖陀螺一般,在地上不住旋轉,無法停頓。
藺俊龍發覺自己已沒了對手,可是自己卻無法中斷自己的劍招,他唯有將左手血劍右手金劍不住交碰在一起,發出“兵兵叮叮”的密集響聲,汗珠如結痴一般凝在額上,真可謂“越打越忙,應接不暇”。
打到最後,“千手劍猿”越戰越快,只見紅光金光交映成一片,“咄!一聲,紅白兩道光芒驟射,”嗤嗤“,一柄砸插在花叢中,一柄釘在梧桐樹幹上。暗香流動。月靜。無聲。
蕭秋水在月下。月芒披在他肩上,如靜柔的披鳳。——剛才便是他的”月映“法。藺俊龍在一陣涼風吹來後,才知道他的衣襟已溼透了。在他雙劍不禁要互搏之際,他心裡清楚得很,若蕭秋水要從旁橫加辣手,縱有十個”千手劍猿“也只得死了——不管蕭秋水是用頭撞或用任何方法,都可以輕易取他性命。在寧靜的月夜下,藺俊龍卻毛骨悚然起未,陡然想起兩個字:“妖法!——莫非是妖法?但天下間哪有如此”正氣“的妖法?只聽蕭秋水謙恭地問:
“老前輩還要不要試試?”
藺俊龍狂吼一聲,身形一撲而起,半空三折三展。
三柄劍分金、紅、白三道光芒,直奪蕭秋水。
他的人也隨劍芒之後,攫了過去。
拳腳雖非他在行,但也拼這一拼。
這一招是他的一劍拼命絕招:“風塵三俠”。
這三柄劍分三個方向,射向蕭秋水,蕭秋水若退,就只有一條退路。
他就在那條退路上塞死蕭秋水!
他的計劃和招式都好,但是對蕭秋水來說,卻沒有用。
蕭秋水既不退,也沒用手格。
他躍入水中。
他本不諳水性,但“水逝”一術,根本不必熟水性。
水花四濺,濺得三柄劍失了準頭,向藺俊龍回射過去。
藺使龍本可閃躲,但水花濺漪時,也遮矇住他的視線——他看不到!
他只看到水花又紅又金又白,成各種色調,好美。
就在這時,三柄劍已刺破水花,劈臉向藺俊龍射到。
藺俊龍外號“千手劍猿”,出手自然快捷,就在這等情形之下,也在千鈞一髮間接下了兩柄劍:“血濺秦淮劍”和“白豬王子劍”。
但“中州遺恨劍”已來不及接了,那劍往他咽喉射來,若被刺中,“千手劍猿”便要死在自己劍下!
卻在這時,蕭秋水及時出現了。
他一口咬住劍身。
他咬住劍身的時候,劍尖離藺俊龍喉嚨已不過半寸不到。
蕭秋水尚未吐出“中州遺恨劍”,藺俊龍已一頭跪了下去。
叫了一聲:“大哥!那長袍青衫人依然沒有作聲,倒似場中的事,與他全然無關似的。
趙師容這才發現這人臉上戴了面具———張人的面具,但卻沒一點生息。——說不定這面具真的是從一張沒有生息的人臉上撕下來的。想到這裡,連身經百戰的趙師容,也不知怎的,在微風冷月下,機伶伶地打了個冷戰。”千手劍猿“藺俊龍從此以後,就跟定了蕭秋水,他的脾性正好與李黑、胡福、陳見鬼這等人氣味相投,正是一群活寶。蕭秋水當然高興。可是他接下來第一句話是問向那青衫人。敢情他和趙師容的感覺一樣,覺得這青衫人很特殊,至於為什麼特殊,有什麼特別,又說不上來。蕭秋水拱手唱喏道:“這位兄臺請了。”
當然這是廢話。青衫寬袍人也沒多理,只是頷了頷首。
蕭秋水道:“兄臺來訪在下,不知何事?”
這人微顫了一顫,低聲道:“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這人低聲說話,蕭秋水覺得此人甚是神秘,卻依然生有一種親切感,他心中不禁盤算著:這人究竟是誰……只是接下去青衣人所告訴的訊息,委實太過驚人,使得蕭秋水的恩緒,遽然中斷,且思路頓成肢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