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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兩件事確實有聯絡。”
方離揚臉衝他微微一笑。
徐海城心裡咚的一聲,腳步微滯,說:“方離……”過了半天,沒聽他說到下文,方離詫異地瞥他一眼,說:“怎麼了?”
“沒什麼。”徐海城哂然一笑,“對了,如果何桔枝找你,你一定要儘快通知我。”方離慎重地點點頭,目視著遠處,喃喃地說:“這小丫頭會去哪裡呢?她在南浦市可是無親無故呀。大徐,你說這事會跟她有關嗎?”
“我覺得你比我更清楚吧。”
方離白他一眼:“你又來了。”
“你感覺何桔枝舉動異常,在我眼裡,你的舉動何嘗不異常呢?”聽到徐海城如此說,方離腳步微頓,心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心中疙瘩頓時消了大半。談話間兩人已到了停車場,徐海跳上車說:“方離,我送你回去吧。今天還有事,不請你吃飯了。”
“知道,大忙人。”兩人相視一笑,又恢復了舊日的幾分友好。
徐海城將方離送到辦公室樓後,又開車離開了。方離跟大堂的保安點頭問好,然後慢慢地上樓。辦公樓裡的其他公司都下班了,整幢樓很安靜,只有她的腳步聲,一聲聲地往高處移動。連著下了幾天的雨,樓道里很潮溼,牆面滲著密密麻麻的水珠。走著,走著,方離漸漸地心神恍惚起來。腳步聲在樓道里,或輕或重或緩或急地振盪著;牆壁上的水珠不停地滑落,像一滴滴淚水。她頓住腳步,緩緩地朝身後看了一眼,然後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她本不是個膽小的人,但近來詭異的事情見多,就變得疑神疑鬼起來。
到了辦公室門口,她忍不住又回眸瞥了樓梯口一眼,確信無人,這才從包裡掏出鑰匙。摸索著把鑰匙插向鎖眼,卻渾身一顫,門是虛掩的!心臟咚咚地猛跳了幾下,方離手握鑰匙站在門口,腦海裡如閃電般掠過中午離開辦公室的情景:她自己先走出辦公室,餘曉玲怯怯地跟在後面,順手就帶上了門,依稀還聽到彈簧的咯噻一聲。
難道門當時沒有關嚴?還是有人來過?細想後一種可能性很小,因為辦公室的鑰匙只有方離與郭春風有。那莫非是入室搶劫?想到這點,方離的心臟又咚的一聲,凝神聽屋內卻又是毫無動靜。
猶疑再三,她用鑰匙頂著門輕輕一推,咿啞一聲,門徐徐地後退,轉出屋內的光景。辦公室裡黑漆漆的一片,走廊裡的燈光將門框的影子方方正正地印在地上,方框裡有方離的身影,微微探身向前,透出一股怯意。
方離掃視了一眼,伸手到門邊按下開關。啪的一聲,光明大作,晃了她的眼。她眨巴著眼睛,心卻定了下來,辦公室裡整整齊齊的,跟她離開時沒有兩樣。肯定是餘曉玲沒關好門,她釋然,自嘲地笑了笑,合上房門。
把手提包放到臥房,方離泡了一碗泡麵,這就是她的晚餐。她端著泡麵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將曼西古墓門的文件調了出來。目前為止,古墓七道墓門方離只收到前四道的資料,分別是大墓室門(大門後有個迎客小廳被稱為第一墓室),前墓室門(第二墓室),主墓室門(第三墓室),中室墓門(第四墓室)。
中室墓門雕刻著兩山,山之間有一座像船一樣的門,這是天門。古代人認為人是從天上降落的,天門開啟放下靈魂。天門下是裸身擁抱的男女。以雷雲山教授的意思,門上雕刻意謂生命的起點。當然其他專家也有不同的意見,不過方離偏向於雷雲山的意見。
方離盯著圖案看了很久,一邊細細回想著下午蔣屏兒與洪慶華的姿勢,除了洪慶華無力搭在床沿的手,其他細節幾乎一模一樣。從鍾東橋的死亡姿勢到蔣屏兒與洪慶華的死亡姿勢,究竟在暗示什麼呢?她舉著筷子,怔然出神。良久,忽聽資料室裡一陣窸窣聲,她偏頭望了一眼。辦公樓老化了,老鼠蟑螂等等的東西全冒出來。
“看來得噴些殺蟲劑了。”方離喃喃自語了一聲,把麵條往嘴巴里送,頓時皺起眉頭。剛才出神間,麵條早泡爛了,難以下嚥。想想倒掉又可惜,她皺著眉頭將麵條吃完,順手將碗筷撂在桌子上。然後開啟文件,將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列了出來。
“*月*號下午16點,拜訪鍾東橋,看到神秘的儺面具。離開後,鍾東橋死亡,面具失蹤。三天後,郭春風車禍離奇死亡,現場有儺面具一閃而沒……”
“……又過兩天,蔣屏兒與洪慶華遭遇蛇吻,洪慶華身亡,蔣屏兒曾看到視窗有面具一閃……”想了想,她在這段話前面添了一句,“何桔枝在我電腦裡發現了面具照片,當晚的反應十分異常。”想到何桔枝,方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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