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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虎說:“老張,把糧食搶下來吧,你看呢?”
張天雷說:“我同意。”
吳美珠說:“根據地老百姓都斷炊了,劉政委說請你們一定要把糧食搶下來。”
姚小虎說:“王大平和王義勇帶著三團去,以搶糧食為主,不要和敵人拼。”
王大平轉身離去。
張天雷說:“警衛員,你去把剛才送信的那個人小心監視起來,別讓他溜走了,也不要驚動他。”
姚小虎說:“世上只有一個美猴王是真的。”
吳美珠把自己上山的經過講了一遍,並拿出了劉昌盛的信。
張天雷和姚小虎都愣住了:“許長天投降了日本人田野!”
吳美珠說:“沒錯,許長天一個月前跑到王小萍的山洞┈┈,被王義軍撞見了,許長天開槍打傷了義軍,然後就下山了,後來他投降了日本人。”
劉昌盛在信上說,為了消除姚小虎等人對吳美珠不信任而導致對許長天投降的懷疑,他讓根據地黨委成員都一一簽了名。
張天雷說:“這樣看來,許長天的確叛變了。”
姚小虎說:“警衛員,把剛才那人帶進來。”
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姚小虎把臉一沉,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新四軍替那叛徒許長天送信。”
來人一聽,臉色大變,他撲通一聲跪下,說:“長官饒命,不干我的事,是他們逼我來的。”
張天雷說:“饒你命不難,你必須說實話,你們為什麼要帶我們走小路?”
來人說:“因為大路上我們要運糧食,還有我們以馬鞍山設有埋伏,他們要我帶你們進埋伏圈。”
姚小虎問:“是誰命令你這麼幹的?”
來人說:“是許長天。”
張天雷說:“先捆起來。”
姚小虎和張天雷來到臨時指揮所。
姚小虎說:“看來我們只有走大路了,馬鞍山的地形對我們極為不利,而且我們還有這麼多糧食。”
張天雷說:“清泉縣加上劉家村的守軍只有四百人,我們有把握攻克。”
姚小虎說:“為了減少傷亡,我們應從城南城北同時發起進攻,我想讓吳美珠先回去,通知劉昌盛,聽到槍聲後,從城北發起攻擊。”
張天雷說:“好,我同意。”
姚小虎說:“唉,早知道要從大路走,我們應全殲這股敵人,這樣我們攻城的壓力就小多了。警衛員,通知一團跑步前進,增援三團,務必全殲敵人,不能放一個人回去。”
王大平,王義勇帶著全團戰士在馬路兩邊的樹林兩邊埋伏起來。王義勇說:“為什麼不能硬拼?這三百號人,一個小時就解決了。”
王大平說:“姚司令的意圖是儘量減少傷亡,我們要走山路,這麼多糧食,如果傷員一多,我們又要抬傷員,路上遇到敵人我們怎麼辦?”
一團團長劉濟國帶人來到埋伏地點,找到王大平,說:“姚司令讓我們來增援,說不能放跑一個敵人。”
王大平說:“好,你帶人迂迴到敵人背後,捉漏網的王八。”
鬼子和偽軍在春上谷的指揮下,推著車,吃力地走著。他們做夢沒有想到,他們已經進入了新四軍的埋伏圈。
王義勇看見一騎著馬,挎著指揮刀的春上谷,他從戰士後中悄悄地要一支三八大蓋,瞄準春上谷的腦袋扣動了板機,春上谷應聲倒下,新四軍戰士一陣排槍打過去,敵人紛紛中彈倒地。
槍響後,劉寶迅速躲在一個推糧的車下,突然他發現了吳毛棟也貓著腰準備找地方躲藏,劉寶抽出駁殼槍,對準吳毛棟的後腦扣動了扳機,槍響了,子彈打在吳毛棟的後腦,在慣性地力量下,吳毛棟身體猛地向前一栽,撲倒在地上。
日軍在新四軍的強大火力的打擊下,漸漸地支撐不住,紛紛後撤,劉寶等人見狀,也尾隨逃跑。這時,埋伏日軍退路的新四軍一團團長劉濟國下達戰鬥命令,新四軍戰士突然開槍,日軍紛紛中彈到地。在另一邊,王大平下令出擊,新四軍戰士一躍而起,吶喊著衝向殘餘的敵軍,劉寶等人見狀紛紛將槍舉在頭頂,向新四軍投降。日軍拒不投降,新四軍戰士將他們一個一個地全部消滅。
姚小虎,張天雷等人帶著後續部隊趕到。王義勇等人將劉寶等人押解過來,劉寶見到姚小虎,喊道:“表弟,表弟,我是劉寶呀!”
姚小虎走到劉寶身邊,說:“劉寶,你怎麼替日本人辦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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