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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狗舔盤子般的聲音,雪雪作響。奇怪,這後院沒養狗啊?我好奇心起,回頭看看鳴蟬,仍在熟睡,便踮著腳尖來到房門處,輕輕推門走了出去。
來到院中,我輕輕幾個縱躍便來到鳳來房間的窗前,用舌尖點破窗欞紙,睜一目緲一目向裡看。屋內沒有點燈,但我的天目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便倏地一下湧上了腦子。
鳳來仰躺在床上,一絲不掛,唯獨腳上卻還穿著一雙粉紅色的繡鞋,鞋尖上點綴著兩朵絨球。修長雪白的玉腿向兩邊大張著,腿間像狗一樣跪趴著一個人,正在舔吻著鳳來的陰滬。
我又驚又怒,什麼人如此大膽!莫非又是採花賊?可是看鳳來的樣子又不像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那個男的是誰?看那一身皺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
此時就聽鳳來呻吟道:“老狗……別再挑逗我了……要幹就快乾,幹完就滾出去……萬一相公半夜過來就糟了……”
胯下那人聞言抬起頭來,果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溼漉漉的嘴角,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爺在柳姨太那兒過夜,少不了要幹那事兒,絕不會半夜跑過來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長夜,盡情銷魂呢?”
說罷又將頭埋入鳳來胯下,賣力地舔吻起來。
鳳來用手推開戴福白髮蒼蒼的腦袋,嬌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別耍這麼多花樣,小姐我可不耐煩!”
戴福涎著臉淫笑著,“小美人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嬌軀空對月。這麼完美的身體,老奴也是平生僅見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須細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須得細細品味才好……”
鳳來嗔道:“誰要聽你扯這些個歪理,我不耐煩陪你,你滾出去罷!”
戴福笑容頓時凝固了,臉上一道道的深溝微微顫動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剛從癱子那裡回來,做了哪些見不得光的事,當我不知道?我要是把這事兒傳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說罷起身騎在鳳來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挺,“快!你也給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齒,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我很想衝進去把他拉出來摔死在院中,可轉念一想,要是這麼做的話,鳳來將如何面對我?赤裸著嬌軀跟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一起躺在床上,要說老頭強行無禮,能說得過去嗎?一個妙齡女子便是再柔弱,也不至於會被那種走路都顫巍巍的老傢伙放倒吧?
跟我成婚之夜,與房子龍做出不軌之事也還罷了,當時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時此刻若被我撞破與戴福的醜事,恐怕她真就會羞愧難當,甚至有可能尋短見。想到這我只好往下壓了壓火,只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暗自盤算著如何找個茬把這老不死趕出家門。雖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畢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根深蒂固,沒有個像樣的理由,於爹孃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鳳來的臉因感到羞辱而漲得血紅,然而卻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纖纖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佈滿壽斑的枯枝,將包皮輕輕向下推開,露出暗紫色的Gui頭,用自己香噴噴的檀口含了進去。
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顫抖,他是舒服得顫抖,我是氣憤得顫抖。鳳來啊,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將那根醜陋的塵柄咬斷?
看不見鳳來口中的動作,但從戴福那顫抖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樣來看,我可以肯定鳳來那軟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Gui頭上打轉。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兒,你可真會舔……舌頭真靈活啊……是誰教你的?少爺還是那癱子?”
戴福一邊挺動下身享受著美女口舌伺候,一邊用下流的話進一步刺激著她。
漸漸勃起的Rou棒在朱唇進出之間,沾上了美人香津,變得溼漉漉的。鳳來玉手加速套弄著棒身,兩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著Gui頭。
戴福不由得一陣粗喘,連忙拔出Rou棒:“美人兒,你想讓我馬上丟兵棄甲?嘿嘿……那可不成,我還沒進你的銷魂洞呢……再說了,你吃了我的‘貞女縱情散’,雖然量不多,但肯定也會想要吧?”
說到這他伸手到鳳來腿間撈了一把,“嘿嘿……都已經水淋淋了,好吧,就讓我來滿足你這個絕色的小蕩婦……看看是回春丸厲害還是縱情散厲害……”
什……什麼?貞女縱情散是什麼玩意兒?春藥?戴福這老狗怎麼老是有這些怪藥?而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