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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揭開一片瓦,朝屋內望去。
室內赫然一派無限春光。一張雕花春凳上仰躺著一名一絲不掛的絕色少女,衣裙褲鞋拋了一地。妖嬈的嬌軀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豐滿挺翹的玉|乳即便躺著也是怒聳入雲。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兒家那迷人的羞處。兩條玉柱般的修長粉腿曲弓著,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個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雙手飛快地脫著身上的衣物。嘴裡還喃喃道:“寶貝兒,別急,我這就來……”
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腦袋如同被巨雷擊中,劈為兩半。眼前一陣眩暈,幾乎支撐不住,要從屋頂翻滾下來。那春凳上的絕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愛的妻子——上官鳳來。而春凳前正在脫衣的男人,則是我敬愛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覺胸口一陣陣發悶,氣血翻湧,連呼吸都不那麼順暢了。這對公媳怎麼會搞到一塊兒去的?鳳來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軀,按說應該具有很好的修養,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閨秀的典雅風範,可是卻在洞房之夜當著親夫與貼身丫頭的面和情人房子龍做出通姦之事,隨後又半推半就委身於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謬,與公爹做下如此不倫之事!這兩天早出晚歸,說是來與婆婆敘家常,一時竟將我蒙在了鼓裡!
至於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裡那樣沉穩端重,循規蹈矩之人,居然也會做下這等扒灰之事!
驚,怒,悲,痛,我的心裡一時間如同打翻了雜貨鋪,五味雜陳。很想衝進去捉姦當場,但是真要進去了,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爹?我與娘不也做出了違逆人倫的事麼?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捉姦”想到這,我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軟軟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驚怒憤悶之情雲消霧散,再也沒有了衝進去阻止的勇氣,只剩下盈滿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時爹已將自己剝成了光豬,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軀上肌肉已經開始松馳,發福的肚腩向前腆著,腹下雜亂的草叢間,一條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掛著,兩隻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裡來回晃盪著。
他俯下身,手托住絕色兒媳修長粉腿的腿彎向上推,直到膝蓋壓住玉|乳為止。一直深藏於美人胯間肥美的大白饅頭更形突出。濃密的蔭毛到了粉嫩紅潤的大蔭唇邊上便逐漸稀疏起來,彷彿不忍掩蓋那條巧奪天工的絕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慾火烘烤得有些乾裂的嘴唇,大腦袋往下一沉,大嘴對準粉紅嬌嫩的裂縫咂砸有聲地吮吻起來。鳳來嬌軀立時顫抖不已,雙手握拳壓在豐|乳上,一張清麗絕塵的玉顏漲得通紅,鳳目眯成了一條縫,鮮豔的紅唇微微張開,頓時鶯啼鵲囀之聲不絕於耳。
“寶貝兒,親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嗎?”
鳳來羞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舒服的……”
“嘿嘿,當然舒服,要不然你怎麼會乖乖地連著兩天自己跑過來找爹爹?你個小騷貨……”
什麼?鳳來是自願的?僅僅是因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會舔啊!房子龍也會舔啊!為何偏偏捨近求遠,偏偏找上爹?再者說,他們是如何勾搭上的?看來三天前雲舒過新宅請鳳兒,其中必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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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讓我看看您的舌頭,怎麼好像長了好多肉刺,颳得我裡面又麻又癢,直癢到心尖兒上……”
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究竟爹的舌頭長成什麼樣,能讓鳳來食髓知味,主動求歡。
爹得意地一笑,張開口,血紅的舌頭緩緩伸了出來。我一望之下,差點驚呼起來,那條舌頭又粗又長,長滿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來挺噁心。不但如此,還極其靈活,邊緣可以捲起,中間凹進去,如同劈成兩半的空心竹;亦可繃直如Rou棒,長可達數寸,我甚至懷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樑骨。簡直像條血紅的小蛇。
鳳來媚眼迷離地盯著那條靈活的舌頭,“難怪舔得兒媳這麼舒服……像蛇一樣好嚇人的……”
“嚇人麼?你可是喜歡得緊!”
爹淫笑了一聲,又接著埋頭苦幹起來。
鳳來被那條怪異的舌頭舔得欲仙欲死,嬌軀像蛇一樣扭動著,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湊,兩條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後腦往嫩|穴上壓,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訴。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攪一攪……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喲!好麻……好癢……癢到心尖兒上了……”
水聲越來越響,雖然嫩|穴被爹的大腦袋遮住看不見,但聽聲音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