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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錯吧!」便臥倒床上去,再度胡思亂想一陣,便沉沉睡去。
羅開在睡夢中,突然給一陣悶啍聲驚醒過來。聲音極為微細,若不是羅開功力深厚,尋常人絕不會察覺。
他張開眼睛,軒著眉頭凝神細聽。只覺聲音是在另一邊廂房轉進來,呻吟聲還夾雜著痛苦的喘息。
羅開大感奇怪,心想難道那廂房有人病了?
雖然這事與他無關,但生病可大可小,若因自己聽而不聞,到頭來弄出了大事,豈不讓自己終日不安。
想到這裡,羅開便匆匆下了床,披上外衣便走出房間。
第一集 虎口餘生 第八回 玄女大法
只見那發出異聲的房間,卻是一片黑暗,燈燭全無。
羅開略一猶豫,不知該否過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棧的大堂,看見小金架起一條木板,橫身臥在上面。
羅開走了過去,輕輕把他推醒。小金張開蒙矓的眼睛,看見是羅開,連隨翻身坐起來:「羅公子要茶水麼?」
羅開問道:「我房間對面地字號房,是住了病人麼?」
小金連忙搖頭:「她怎會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騎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來後我本想馬上通知你,卻見已經夜了,便不敢打擾公子。」
羅開聽見是白婉婷,也為之一愣,沉吟道:「原來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錯,沒有事了,你繼續睡覺吧。」
小金問道:「公子要熱茶水嗎,我給你送去房間?」
羅開搖頭道:「不用了,你還是睡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門口時,羅開再往那房間望去。看見環境和適才無異,依舊燈火全無,遂打算回房睡覺去。當他手指觸及房門,耳裡又隱隱傳來那痛苦呻吟聲。
羅開一怔,立時停住推門的手,心想:「難道自己離開「王龍莊」後,莊內又發生了什麼變故?聽那呻吟之聲,莫非她真是受了傷?」
想到這裡,羅開猛然一驚,也不再多想,馬上幾個起縱,便躍到那房間窗外,貼著窗戶,戟指點穿紙窗,湊眼往房裡張去。
豈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暗道:「怎會這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但見白婉婷仰臥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銀色兜兒,下身只有一條褻褲,渾身幾近赤裸。留神細看,見她的雙手卻按在胸前,隔著兜兒,牢牢握住自已一對飽滿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劇顫抖動,頭上豆大的汗珠,佈滿她平滑的前額。
羅開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這種情形,並非一般的手Yin。看她額上的汗珠,還有那痛苦的呻吟,顯然她是極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練功過度,走火入魔。」
羅開回想紀長風的說話,想起他曾說過各種走火入魔的徵狀。羅開在腦間不住思索,霍地叫了聲「不好!」,臉色驟變,旋即躍到房門,推門進去。
這時白婉婷只覺渾身熾熱,百脈翻騰,猶如萬箭穿心般痛楚,連意識也開始有點兒迷茫。
饒是這樣,她仍是發覺有人走進房間來。白婉婷努力睜大眼睛,望向來人,見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見過的男人,心裡不由一驚。現在的她,正自渾身乏力,痛楚難當,倘若有人乘機襲擊,著實再無反抗之力,可說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見外人闖至,自是驚恐萬分,顫聲問道:「你……你進來做什麼?」
羅開沒有答她,兩步便搶到她身邊,劈頭便問道:「白小姐,妳是否曾練「玄女相蝕大法」?」
白婉婷聽見,瞪著美目緊盯著他,心想此人怎會知曉?她正自疑惑間,還沒來得說話,羅開再追問道:「白小姐妳先回答我,我看妳這般情況,正是走火火入魔的徵象,若不及時解救,小則全身癱瘓,重則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雖是迷迷糊糊,還是帶有半分清醒。聽見羅開的說話,也不禁猶豫起來,心想莫非此人會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蝕大法」並非尋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來。她心知自己危殆萬分,可謂命繫一線,若再這樣下去,勢必如他所言,落個半死不活。心想既是這樣,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或許有一線生機。
她自知已無他路可走,只得向羅開點了點頭。
羅開看見,便即道:「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請姑娘原諒則個。」話畢當即扯下褲子,脫去內褲,躍上床來。
白婉婷看見他這個陣仗,大吃一驚,急忙問道:「你……你想做什麼……想……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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