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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地微笑:“既是如此,哥哥和曹大人早去早回,我身子不適,就先睡下了。”
劉綾道:“我也留在官署。”說話間,眉頭微皺了一下。
待裴錚與曹仁廣離去,劉綾才轉頭問我:“裴姑娘,劉綾在姑蘇聽聞帝都傳言,說我曾與裴相上過小秦宮,你可知這流言從何而起?”
我心頭一跳,鎮定微笑道:“怕是有心之人穿鑿附會罷了。翁主遠在江陵,怎會出現在帝都?”
劉綾柳眉微皺,說:“空穴豈會來風?劉綾素來潔身自好,愛惜聲名,若有人蓄意陷害,劉綾絕不善罷甘休。”
我呵呵乾笑:“自然,自然……”
不過是流言蜚語,寡人被民間傳成什麼樣了,若每個都較真,帝都早已血流成河了。正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寡人這肚裡,少說也能撐兩條船。
那個肚裡能撐一條船宰相,好大膽子在寡人眼皮底下尋歡作樂去了。我咬碎一口銀牙,笑眯眯地和劉綾各道晚安,回了自己房間。因白日裡睡足了,這會兒上了床卻睡不著,翻來覆去被各種雜念糾纏得氣息不暢。
裴錚上了岸之後明顯精神多了,也有力氣找女人了。那一夜,他會突然止步放我離開,我仍是有些意外。雖然當時他若真要我,我也不會給,但我拒絕和他放棄,到底是兩個概念。後者讓我傷心和惱火許多……
月掛柳梢,月倚西樓,到了深夜,我才聽到略有些虛浮腳步聲由遠及近。
隔壁門被開啟,似是有人扶著裴錚進了屋,驚呼了一聲:“裴相,小心臺階。”
“無礙,無礙……”裴錚聲音明顯帶了醉意,“你們都下去吧。”
待那些人都退下,四周又恢復了寂靜,我才偷偷摸了出去,潛進裴錚房間。
一股濃烈酒氣撲面而來,讓我皺緊了眉頭。
裴錚外衣扔在一邊,穿著白色中衣斜躺在床上,呼吸聲粗重。我上前兩步,踢了踢他小腿,壓低了聲音,冷冷道:“別裝了,起來!”
裴錚輕哼了一聲,依舊一動不動。
我又踢了幾腳,恨恨道:“這是寡人命令,你敢抗旨嗎!”
鳳眸微微睜開一隙,被酒氣蒸出了淡淡水色,溼潤而曖昧。我拉住他手腕,說:“坐起來說話。曹仁廣都跟你說了什麼?”
他力氣大過我,我拉不動他,反而被他輕輕往回一扯,跌進他懷裡,左手臂環在我腰上,右手輕輕拍著我後背,熱氣噴灑在耳邊,輕聲說:“溫柔點,我真醉了。”
我雙手撐在他胸口,掙扎著要爬起來,衣角摩擦,發出窸窸窣窣曖昧聲音。裴錚始終閉著眼睛,箍著我腰一翻身,將我按倒在床內側。
“別在男人身上扭來扭去。”他嗓音略微暗啞,“尤其是喝醉男人。”
我不動了,哼了一聲:“你也算男人?阿緒是不是給你下了秋藥?”
所謂秋藥,就是□解藥,效果正相反,會讓人不能人道,時間長短,取決於藥量多少,我深深懷疑阿緒給他下了一輩子分量。
裴錚悶笑一聲,“豆豆,你聽上去好像有很多怨念?”
“你多心了。”我別過臉,避開他灼人呼吸,“我只是來問你曹仁廣事。”
他本不喜風月,會應酬曹仁廣,定然別有所圖。
“我不喜歡在床上與你談公事。”
“那你從床上滾下去。”
“你捨得嗎?”
“舍……唔唔……”話未說完,便被他以吻封住了口,來不及合上雙唇被突破了防線,舌尖糾纏,烈酒濃香自他口中渡來,讓我一陣迷眩。他翻身覆在我身上,右手抽去我髮簪,修長十指穿過髮絲託著我後腦勺,酥麻感覺自頭頂貫穿了背脊,讓我不自覺蜷起了腳趾。裴錚呼吸粗重,喘息著齧咬輕吻我耳垂,鎖骨,左手靈巧地解開衣衫結釦,掌心貼著腰肢而上,撫摸著我光潔赤、裸後背。
“豆豆……”裴錚呢喃低沉暗啞,伴隨著粗重喘息聲,他拉下我肚兜,灼熱吻烙印在胸口,“你捨得嗎……”
我掙了一下,推開他,又被他捉住了手臂,徹底扯下了外衣。我一口咬在他肩頭,聽到他悶哼一聲,壓抑著情、欲,啞聲說:“一整個晚上……我用內力壓制住藥性,卻被你輕易破了功……”
我聽明白了。
“你是中了合歡散才吻我抱我!”我掙扎著想推開他,裸、露肌膚卻一次次摩擦著他衣服,帶來微妙快感。
裴錚輕嘆了口氣,卻沒有鬆開對我桎梏,只是說:“你怎麼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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