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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那。她怎麼也不肯收這和那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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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迎風的收入比較可觀,工作就是到這個藝術學校或那個影視學院去教學,偶爾也去某商場、某服裝廠做做服裝模特兒,都是按小時來計量薪水的。學校有公辦的,但也有私立的。私立的學校都是有錢的主兒,所以到私立學校去授課,遠比到公利的學校高出許多。柳迎風說她是公私並重。
我呢,目前還是學生,在人們眼裡看來是個有前途有奔頭的學生。當然,我也這樣認為。說真的,我雖然缺錢,但是缺錢的時候兒也不多。原因有三,一是因為我是個學生,還沒有真正的見識過大千世界的那種花花綠綠的生活,所以還沒有真正體味到物質帶給人們的那種天堂一般的生活;二是,學生的這個身份及其獨生子女的優勢,還有中國父母與生俱來的刻骨的觀念給我帶來不少好處,連父母都認為他的子女用他們的血汗錢是天經地儀、堂而皇之的。相反,子女不用父母的錢,倒要讓父母不快活或受到置疑;三是,我自已也算聰明,腦子靈活。雖然只在南京讀某大學讀過半學期的經濟學管理,但頭腦裡已經對於經濟及怎樣創造經濟有了清晰的認識了。也就是說,人在學會創造經濟之前,必須要學會發現和認識自已本身就存在的優勢。本身存在的優勢跟很多東西有關,比如,所處的環境等等。我本身存在的優勢是我的“身體資源”:英俊的外表,一副好聽的渾厚而又帶磁性的男中音,深沉與陽光完美結合的氣質……我利用我這些與生俱來的“硬體”,解救了我偶爾出現的經濟危機。主要是唱唱歌、或做伴舞、後來也被柳迎風介紹去給某些商場慶祝“建場XX年”之類的慶祝活動。當然,我還會寫點討小男人和小女們喜愛的小說和散文,詩歌之類的文字。老實說,寫文字是不能夠將一個處在“經濟危機”中的人給拯救的。稿費只是一點補償,是精神上遠大於金錢本身的一種補償。總而言之,我缺小錢兒的日子實在是不多。
我們住在一起的房租及生活費用、水電費和網費等大多是柳迎風承擔的,我再三說我也要承擔一部分費用,但柳迎風用行為支對。我開始覺得我們已經是兩口子了。有誰見過咱中國相親相愛的兩口子AA制的?後來,我想,由誰支付都無所謂,兩口子之間誰跟誰呀?!所以也就不在堅持了。
但最後有一個人使我不得不堅持AA制了。我還為柳迎風不遵守AA制的細節問題吵過。吵得挺認真,臉紅脖子粗的。最後柳迎風妥協了,決定所有的費用由我們一起共同承擔。這不是因為我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這個年代還保留著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反而是落伍落得一塌糊塗的男人。作祟的是我的男性的自尊心。我從來都沒有過像看到那女人的眼神後如此強烈的自尊心,也從來就沒有如此強烈的要求過在意過自尊心。我的自尊心是讓一個老女人給強行逼出來的。
這個女人五十多歲,人長得胖胖敦敦的,有著藏不住老態,看上去也不怎麼靈活,但眼睛很年輕,眼神出奇的好。她除了專門負責收房租、水電費、閉路電視費用外,還負責看管我們這個樓的迎風全問題,挺有責任心的,總坐在外面的一個小涼棚裡哪兒也不去,手裡邊做著諸如折菜、打毛衣之類的活計,眼晴卻滴溜溜地亂轉。我們住的這棟樓從來就沒有哪家出現過被偷被盜之類的事兒,連褲叉兒也沒有丟過。我想,這可能是全仰仗她的那雙年輕的眼睛立下的汗馬功勞。小偷大約是害怕她看人的眼神才不敢行竊的。
可是,就是她那雙為整個公寓的居民立過汗馬功勞的眼睛讓我感到懼怕。那雙眼睛看我的時候特讓我不自在,不舒服。她每次看我的時候,總是用著看小偷時用的那種眼神。先是不屑地、只是上下翻動著眼皮兒看我,而且也不正眼看,稍微地傾著腦袋,目光上上下下地在我身上奔跑。然後才不緊不慢地擠出點微笑。那點子微笑也讓人感到不舒服,裡面帶著某種嘲諷與猜忌,撒在我身上簡值就像芒刺一樣。那分明是一種特地用來看吃“軟飯”的小白臉的眼神及微笑。我一有空就和阿帆到歌廳、舞廳、酒吧等地方去唱歌,我努力的賺錢,也努力地把我的自尊心給賺回來了。
這之後,樓底下的女人再來收這費那費,幾乎都是我當著她的面兒從身上摸出錢包抽出錢支付的。
我感覺女人的微笑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很得意。
我搬出我和阿帆合租的那間小屋時,曾經答應過要請阿帆和雪晴兩個人一同到我和柳迎風的新居室來聚一聚的,但一個月過去了,又一個月過去了,我卻一次也沒有請他倆過來玩。我覺得很過意不去,也怕見到阿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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