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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覺得很可笑,按摩女也有尊嚴嗎?我認為有,我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客人,人格上是平等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侮辱我們。如果“賣者”下賤,那“買者”也一樣下賤!從前的李香君、柳如是、董小宛,她們不也是青樓女子嗎?但男人誰不喜歡她們?我們不會一輩子做按摩,只是由於某些原因,在某一階段,涉足這個場所,我們同樣渴望美好的生活,渴望愛情和幸福。真正可恨的是那些男人,他們表面上裝得正人君子,對我們不屑一顧,暗地裡卻花天酒地、腐朽墮落。我們不過是殘花敗柳,他們才是醜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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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的吳芳
七放浪的吳芳
我並沒有為了多掙工資而拼命工作。錢是好東西,我也非常需要它,但我沒有愚蠢到為錢去賣血賣命的地步。女人是需要保養的,尤其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基本上是夜班,睡眠和休息得不到充分保障,如果肆意地揮霍青春,就會老得很快。過幾年後,一定是憔悴得不像樣子,這種賠本的買賣,我是不做的。上班時,我寧願少做幾個,也不願太累。
可是臉皮卻鍛鍊得越來越厚了,在眾目睽睽下脫衣服,我也能談笑自如。要我假裝清純,我也會,但我不想戴著面具生活。或許有人會說我不自愛,但你想過沒有,要是衣食無憂,要是生活有保障,我幹嗎出來打工?幹嗎低眉順眼做按摩女郎?別飽漢不知餓漢飢,光站著說風涼話。我不是發牢****,我是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們的苦衷,我們也有兄弟姐妹,誰也不想自甘墮落。當按摩女只是無可奈何下的權宜之計,等我掙到了錢,我就洗手不幹,回家當我的乖乖女去!
晚上,阿芳來請假一個星期。她偷偷告訴我,她身上長出一個個小疙瘩,有點痛癢。她最近在外面做得比較兇,可能感染了什麼病,她憂傷地說不會是性病或艾滋病吧?我安慰她說:“這個肯定是小毛病,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自從我做了按摩女,尤其是在外面和客人發生關係後(有些事我略過沒提,那是因為那些真的是“不堪回首”啊。也許以後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大家),我對自身的健康很重視,在書店買了不少有關醫療保健方面的書。我覺得阿芳的病症,好像是叫尖銳溼疣。經醫院確診,果然是尖銳溼疣,我對阿芳說:“你請假幾天,多休息一下,等身體好了,再來上班吧。”
雖然阿芳感染的只是小毛病,沒有大問題,但也給我敲響了警鐘。這個月我就潔身自好,有客人聯絡我,都以身體不適謝絕了。時間已是深秋,我來南潯小鎮有四個月了,手裡積攢了將近兩萬元。如果僅僅是工資,當然沒有這麼多,主要的收入還是在外面的應酬。我知道自己的身價,畢竟是初入行,身體條件好,而男人基本是以貌取人的。我就好比是羊腸小道,比起人來人往的大馬路,對於尋求刺激的男人來說,自然更有吸引力了。
但我還是以按摩工作為主,“兼職”是偶爾為之,也算是經濟不寬裕時的一種自救。世上沒有救世主,我們只能靠自己。我們沒有本錢,唯一可算做資本的,就是青春的身體。我們開發利用自己的草地,對外“招商引資”,對內“自負盈虧”,這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何區別?我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應該受到指責。能夠讓我們不安的,只是道德和良知。再說,現實生活中的假惡醜,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隱藏得深,比我們更卑鄙無恥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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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姐的妹妹吳芳過來了,她比我小一歲,去年到廣東學美容美髮,在那裡的美髮店打工,今年回了家,沒有本錢開店,且在家鄉重慶生意也不好做,她就來投奔姐姐了。吳姐先把吳芳介紹到一家美髮店,那裡的工資是計提成的,每位顧客來洗頭或美髮,按消費額的四六分成,老闆拿六成,美髮師拿四成,多勞多得。現在的美容美髮店,開得遍地都是,競爭激烈,價格低廉,吳芳做一個月,能拿到的錢,在1500元左右。但她是每天結賬的,不是按月領取,所以,每天幾十元,都讓她花掉了,一個月下來,身上只剩下幾十塊錢。
吳芳住在我和小紅的房間,另外買了張床,吳姐還是一個人住。我和小紅都知道原因,吳姐有時要帶男人回來過夜,她不想讓吳芳知道。吳芳不是木頭人,她很快發現了情況。吳芳有時到海天堂來玩,耳濡目染,知道我們做的是異性按摩。她偷偷問我:“你做這個來錢嗎?一個月收入多少?”她是吳姐的妹妹,我沒理由騙她,就說:“工資和外快三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