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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一個錯加上另一個錯,這錯何時休?
若是你們誰都不努力,那孩子怎麼辦?
小影,你也是新時代的人,為什麼跟上一代人一樣的思想,時不時就提孩子,婚姻。你想過沒有,大人不幸福,孩子就幸福得了嗎?
驚訝抬頭。這話曉雯剛剛說過。他們在這點上,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此時的趙雷,情緒激動,迭迭不休地說:生活是條長線,我們只不過走了一小半兒,若為了這一小半兒而失去後面的一長段,那損失就太嚴重了。我跟曉雯,開始就是個錯誤,因為孩子而結婚,現在想想當初的作法已經對不起孩子了,若再打著孩子的旗號繼續湊合下去,那就更愧對孩子了。分開,可能對大家都好。
不知如何安慰下去。只好沉默。
趙雷看了看我,說:小影,我知道你是好意,但這份好意,我無法接受,對不起。
他這一句對不起竟引得我想落淚。我說:其實有句話我一直不知如何表達,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感覺對不起曉雯,當初,不應該那麼堅持地把你們倆扯到一塊兒。想想,是我對不起你們。
趙雷搖頭:怎麼能怪到你呢?要怪只能怪我……單相思。
不敢反抬頭看他。心裡清楚,與他之間的一切就像風景,美與不美都是路過,僅存於心的怕只有遺憾了。
知道自己勸不去了,只好道聲對不起,然後匆匆離開,不知背後的趙雷心裡何種滋味,至少我的心是五味雜陳。這場故事裡,我們都錯了,從開始就錯了。
可是錯了能回頭嗎?不能。東付流水一般,流向哪個方向早已經註定,非要拐彎,勢必會撞得頭破血流。
2007年11月19日晚:婚姻…
7年11月19日晚
天氣:晴
心情:不好
事件:婚姻反思
因為曉雯跟趙雷的事,我的心情一直不好,越來越恐懼婚姻,想到自己跟子軒每次打電話都吵來吵去,徹底絕望。
偏偏,他那不爭氣的一家人,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子軒的爸爸不知從哪裡聽說,用柴壺燒水省氣省電,跑到舊貨市場買來一個大柴壺,每天跑到樓下燒水,還義務給別人家燒上了。那柴錢都比氣錢貴了,我忍不住說他幾句,子軒的姐姐先不樂意了:難得老人想做點事,就讓他做吧。
我立即表示了反對:這是新小區,每家每戶都那麼愛乾淨,弄得到處煙燻水燎的,多不講究。再說了,花錢買柴來燒,不見得多省錢,出了力不說,再把他累著了,多不划算。
軒的姐姐依然不服氣:當活動一下身體,沒什麼大不了的。
氣結。跟他們家這些人,永遠有生不完的氣。索性放手不管,可事情偏偏找上門來。二樓一家人家上來便罵:誰允許你們生柴燒水的?土不土呀?沒瞧見我開著陽臺晾衣服嗎?瞧瞧給我整的,白外套成了黑外套,什麼事嘛!
不得已,說盡好話,最後答應不能還原本色就賠錢,這才算了事。
再轉頭看子軒的姐姐,她竟不說話了。老人一直在客廳裡沉默著。看看他,我還能說什麼呢?只當是孩子闖了禍吧,啥也不能說。
可心裡卻越想越不是個滋味兒。這日子彷彿越來越難過了,跟子軒在一起已經不是傾傾我我,如膠似漆的時候了,兩個人越來越難以靠近,總感覺中間隔著一堵牆,無法逾越。不湊巧的是,他這一幫家人,總不讓人省心,我已經一讓再讓,偏偏還是這般不爭氣。
晚上,子軒找來電話時候,我毫不客氣地將委屈傾吐出來。他聽了還是沉默。再追問,便說:一邊是我爸爸,一邊是我老婆,我能怎麼辦呢?
聽起來,這委屈的倒像是他似的。
我說:不管怎樣,我真的受不了你這一家子人,每天跟伺候什麼似的,早上做早餐,還要中西合併;晚上想清靜一下吧,孩子又大吵大嚷;你那個不省心的爸爸,不時地惹出點事端。還有,更讓我生氣的是你姐姐,憑什麼對我的家指手劃腳?好象她才是這家女主人似的。
軒自然不樂意聽這樣的話,他反詰說:你想讓我怎麼辦呢?
這個男人,到了關健時刻就會拋皮球,真讓人受不了。
稍作沉默,我說:子軒,正八經兒地問你,你感覺我們在一起,合適嗎?
軒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問他,他再次以沉默回答了我。
我不依不饒地說:我們思想上,行為上,為人處世上,好象都不對路。雖然我承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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