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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玩具的姿態,不反抗、不掙扎。
江遠洌低頭,瞬間莫測的眼神深冷的盯著寧初婉的臉,撥出的氣息,悠然撲到她臉上,而,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副厭惡的樣子。
他握緊了拳頭,突然感到一陣煩躁。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厭惡他!
為什麼?她憑什麼厭惡她!他好想趴在她耳邊大聲質問她,然而,他從來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傲世王者,為什麼要放低姿態去問這個女人這樣掉價的問題?
表情早已幽冷,他突然開口,“現在,給本王趴下!”他大聲咆哮,震的她的耳膜嗡嗡作響。
趴下?寧初婉漠然的眼神突然一顫,溢位一絲恐懼,他要幹什麼?
“聽到沒有,趴下!寧初婉,如果你再這樣讓我把話重複第二遍,你就要當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終於無奈的翻身,將後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現給他。
他邪冷一笑,忽然把身體的重量完完全全的壓到她身上,身下的炙熱已經硬生生的在後面刺入。
“嗯……”她只輕輕哼一聲,然後,雙手緊緊撕扯住床單,默默的忍受他激烈的衝突和律動。
“我說過,今晚你要用身體滿/足我,難道,你就這樣做嗎?沒有一點配合,一點反應?”溫熱的氣息撲到她耳邊,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幽冷。
呵……明明是在折磨,還要她配合,這個男人,侮辱她,真是掏空了心計,她深深咬著牙……好,為了媽媽,她就——配合!
“嗯……”
終於,她在嗓子裡擠出一絲暗啞的呻/吟聲,夾著一種潮溼的味道。
“很好,王妃,想不到,你叫/床的聲音還蠻好聽,繼續,不要停下。”說著,他深深的壓下去。
“嗯……嗯……嗯……”寧初婉緊緊的抓著床單,幾乎在上面抓出十個窟窿,那裡,火燒而脹痛,偏偏有一種說不上的激動感覺蔓延全身,令她全身有一種悸動,叫聲裡,竟然不自覺的帶上了她沉重的氣喘聲,更彷彿,隨著他的律動在起伏。
伴隨著木床發出的“吱,吱”聲,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卑賤,好屈辱,積蓄了太久的眼淚終於無法再止歇,絕提般洶湧而出,全部落在床單上,溶進她披散的頭髮裡。
“啊!”
一陣火燒般的劇痛突然傳來,她忍不住慘叫一聲。
第1卷 二十、烙印
江遠洌如嗜血的獸一般在寧初婉的背上啃咬著,抬起頭時,嘴唇上已經沾染了她豔紅的血。
聽著這個女人彷彿嗚咽的痛叫聲,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動,看著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憐驟然翻湧上來。
不!為什麼要疼憐這個女人,這明明是給她的教訓。今晚,她絕不會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騙他,所以,他要讓她記住教訓;而且……他染血的紅唇貼近她耳垂……
“這個印痕是本王留給你的烙印,無論以後哪個男人碰你,他都會知道,你是我江遠洌專屬的女人,從今以後,無論你走到哪裡,你的人生,都要刻著我的標記!”
別的男人?不會了,她的人生裡,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了,經歷了這一切,她骯髒的身體,也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如果,能離開王府,她也會獨自渡過此生。
後背痛楚還在蔓延,而,寧初婉無聲的流著眼淚,江遠洌,無論你有什麼仇恨,就都算到我頭上吧,要折磨,就盡情的折磨吧,折磨夠了,媽媽才會平安。
女人,你不痛嗎?求饒啊?如果你求饒,這一次,我就再放過你!江遠洌健碩的身體懸空在她身上,看著她背上的血蓮花一般盛開著,凝著眼眸等待著。
可,她,卻只是無聲無息的趴著,孱弱的背脊,只是時而微弱的顫抖。
好!他終於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身上,報復的律動起來,豔紅,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胸膛,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氣裡,夾雜著他們的汗香。
伴隨著一陣抽搐,他停下來,卻又一次把炙熱的種子灑在了她體內。
終於在她背上離開,他沉重的喘息著,沒有一點滿足,反而感覺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過一條毛巾,隨意的擦去胸膛上的血跡,然後,便起身,走向房間角落。
他在藥架上拿了一瓶紫色的液體和一團棉花,走回來,倏然看到她滿目的眼淚和臉上清晰的淚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漣漪在璀璨的眼中盪開:他還以為她有多堅強,原來,還是哭了。
為什麼,他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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