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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為了折磨我才娶我為妃,我也任你侮辱任你折磨,不是嗎?是,王爺,你可以隨便踐踏我的尊嚴,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下賤,被你羞辱被你折磨還會享受!”寧初婉虛弱的說,被他強健的身體壓著,呼吸有些困難,疲倦的小臉呈一種缺氧的蒼白顏色。
狹長的眼睛眯起,江遠洌眸中便有一絲波痕在輕輕顫動,這個女人,柔柔弱弱,盛開的蓮花般美麗,閱女無數,柔弱美麗的女人他見過了太多,而,這樣有骨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薄薄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的滲出血跡,染了紅唇,令這個女人更加好看,剛才,一定是很痛,她才會咬的這樣用力吧。
清高孤雅,羸弱而不軟弱,無關乎她容顏,單是這樣一種氣質就惹起他無盡的疼憐。
呵……竟然會疼憐這個女人?該死的感覺!江遠洌立刻蹙起了眉頭,就這樣緊緊盯著寧初婉的臉,彷彿在做著劇烈的心理掙扎。
“如果你在想問題,請先從我身上起來好嗎?這樣躺在地上不太好吧?而且,我還要吃湯藥?”寧初婉奮力掙扎,卻只是在他身下輕輕揉/動了兩下,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清澈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擠壓,臉上登時飛上一抹淡紅。
“吃湯藥?吃什麼湯藥?”江遠洌詫異的問。
“當然是避孕的湯藥,我可不想懷你的孩子。”寧初婉淡淡的說。
真是個奇蹟啊,他認識的哪個女人不妄想著生他的孩子,然後晉級為王妃,竟然還有女人不想懷他江遠洌的孩子?!
他收緊了眼眸,心情倏然變的低落,猛的低頭吻住她沾血的嘴唇,撬開她的貝齒,長舌霸道的滑入,貪婪的吸允起來,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口中加速蔓延。
他沒有離開她體內的部位突然又變得炙/熱,這一次,他的手在她身上不住撫摸著,又開始在她身上瘋狂的律動,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他過多的激情,昏厥過去。
終於在她身上抽身而出,江遠洌抱起寧初婉,把她放到床榻上,正要為她蓋被子,突然看到她全身青色、紫色還有紅色的吻痕,只覺一陣噁心。
輕輕一皺眉,聳聳鼻子,他出門,再回來,已經端了一盆溫水,溼了毛巾,把寧初婉扶著坐起來,仔細的為她擦著身子。
第1卷 十七、跟蹤
次日,晚
寧初婉走在空蕩蕩的大院裡,前方不遠處就是北門,侍衛們今天好像格外安靜,北門周圍,竟然沒有一絲動靜。
打更的聲音響過,二更了,怎麼門口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對啊,她不會記錯,那個人說的就是今晚二更。難道他是在故意捉弄她嗎?算了,反正,就算真的有人幫她逃走,她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走,也許是第六感覺得那個神秘人物與今世的他有著很大的關聯吧,所以,她才會準時來到了這裡。
心神恍惚著,她轉身要走,卻突然撞在一個健碩的胸膛上。
“啊……”做賊心虛的叫出了聲後,她才抬頭看到那張極美的臉,“你……你跟蹤我?”
“你大半夜的,撇下本王一個人睡,我當然要跟來了。王妃,這是要去哪裡?”江遠洌邪魅的勾著嘴角,狹長的眸子裡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我……沒有要去哪裡啊?我只是出來散散步,你睡著了,沒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險出來的,他什麼時候醒的?難道,一直在裝睡?這個男人,太高深。
“呵……大半夜走這麼遠來散步,你可真有情調。”江遠洌打量著寧初婉,卻不動聲色。
這個女人,深更半夜跑出來到底要幹什麼?來這裡已經有些時日了,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這所府院守衛有多森嚴,應該不會傻到想單槍匹馬的逃走吧。
難道真是散步!嘖……他當然不會信。
“王爺,院外有一輛馬車,車上沒有人。”一個聲音突然在寧初婉身後傳來,寧初婉回頭,看到一個面色沉重的人。
“恩,先把馬車拖進院子,給你七天的時間,查出馬車主人的身份。”
“是,王爺,還有……看門的十二個侍衛都中了****,睡著了。”左耳繼續說。
“哦?他們吃住在王府,怎麼會中****?弄醒他們,把這件事查清楚。”江遠洌皺緊了眉頭,倏然,把目光轉到寧初婉身上,幽冷逼視:“王妃,真巧啊,北門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也正巧出現在這裡。”
寧初婉頓時感到一陣寒冷,打一個寒顫,心虛的說:“是啊,想不到這麼巧,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