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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逃不掉,那也便隨他去吧,粗啞的聲音,卻靜若止水,那般無謂,那般淡漠。
“愛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嘖……寧姑娘,這可是你說的。”這個女人,原來也是倔強,邪肆一笑,他眉宇間便溢位無限深意。
倏然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她便開始後悔,錯在,竟然對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說這樣的話。她正心顫,他卻倏然在椅子上站起來,緩緩向她走近,肆意邪笑,好看的眸中,幽光點點。
“你……你要幹什麼?”她後退,腿部卻撞上身後的凳子,失了重心,向後便倒。
還好他眼疾手快,手臂一長,已經將她攔腰抱住,一緊,便將她禁錮懷中。故意貼近她柔軟的身,這個女人,如果換張臉,應該很不錯。
“江遠洌,請你放開我!”她透著驚訝和憤怒的聲音,竟也有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他慵然邪笑,“寧燕飛,你這樣對本王說話嗎?如果不是本王扶住你,你早就摔倒了。”不足兩尺的腰圍,和昨晚那個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她輕輕掙扎,又看見他額頭那個傷痕,想起昨晚情景,便覺心虛。
“本王幫人,可是從來都是要回報的。”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說吧。”她聲音微漾,這個男人,已眯起狹長的眼眸,桃花般的目光,健碩的胸膛已經滾熱,令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要你。”他勾唇,似是認真,似是試探,又似是情/欲萌動。
“你……”寧初婉瞬間漲紅了臉,自是知道他的無恥,只是不知,她竟無恥到這個程度。
“你也是有過男人的女人,這種事,應該做過很多次吧,多這一次也不多,而且,對你,沒有一點壞處。”該死!今天到底怎麼了?摟了這個女人,就有種強烈的想要她的衝動。漂亮女人,他從來都是挑三揀四,手到擒來,而且,除了極特殊的情況,他絕不會去碰被別人上過的“二手女人”,更不會考慮醜女人,也更不會苦口婆心去說服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又醜又傻,又有男人,還要他費盡口舌,最近,究竟是怎麼了?
顧不得這麼多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想上她!他想要上的女人,就別想逃。
這個男人,是習慣這樣騷擾下人吧,這樣噁心又下流的話,竟然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真是佩服呵……寧初婉皺眉,語氣厭惡而堅定,“王爺,請你放開我,我很愛我檀郎,所以,我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請你,放……啊……”
不容她再說,他火熱的薄唇早已落下,將她的櫻桃小口堵上,溼軟的舌,嫻熟的撬開她的貝齒,趁機滑入她口中,她還在心顫,小舌頭已經被他捲住,絞纏**,他的味道,竟還這樣熟悉。
帶著嫉妒與憤恨,江遠洌發狂般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為什麼,剛剛聽到這個女人說她愛她的男人,他就猛然產生這種強烈的嫉恨?這個女人,味道,竟如此香甜,就像……那個女人!
只是,那些散亂的頭髮,擋在兩張臉之間,實在是太礙事,於是,他忙裡偷閒,伸手,去挑她頭髮,此時,卻突然感到一陣灼燒般的痛感,“啊……”他痛叫一聲,一把將寧初婉推開。
寧初婉被他推的向後推開,小腿又被凳子一檔,頓時仰面便倒。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小腿被壓在腿下的凳子狠狠一頂,頓時青紅一片,入骨的痛徹。倉猝忍著劇痛爬起來,如此狼狽,如此疼痛,她卻安靜如初,淡淡的,看著江遠洌急劇扭曲臉。
她讓他痛,他也讓她痛,這一次,他們扯平。
血腥味自舌尖暈散,瀰漫口中,痛若火燒,這個狠毒的女人,竟在他享受時下重口咬他舌頭,本來俊美的臉,卻因憤怒和疼痛而鐵青,璨眸如火,陰霾與危險無休止的擴散,“寧燕飛,今天,別想逃掉!”
幽冷逼近,她連連後退,直到後背貼到冰冷的牆壁,冷冽如他,這個男人,此時,就像被激怒的野獸,她竟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太冰冷,太壓抑,而,這個女人,那種仿似脫俗的靜雅,令他更增煩躁。繼續走近,他用身體將她牢牢壓在牆上。這個男人,如此用力,難道想將她擠扁?她的全身,除了嘴巴,已經沒有一處能動,胸腔壓抑,連說話都吃力。
第2卷 八八、王妃歸來
八八、王妃歸來
“王爺,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去衙門狀告你騷擾下人。”寧初婉艱難的說。
“騷擾?王府中丫鬟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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