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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蛾撲火,結果輸得註定是她,她也要他頭破血流,付出應有的代價。
“額……這麼晚了,我和我的女人在房間裡,又在床/上,王爺說會幹什麼呢?我們當然要穿好衣服再去給你開門了,你,你再晚來一刻鐘也好,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真是……”謝子言一臉被撞破好事的惋惜相。
“打擾了你們做那事了是嗎?”江遠洌突然黑了臉,煩躁非常,只想發火,然而,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什麼,他心裡會湧起那麼強烈的酸味?
驟然,他將冷冽目光全部投到寧初婉身上,眼眸深處,竟似藏著一絲抱怨。
寧初婉竟然為之一顫,眼中失了那抹平靜,這一刻,竟感覺,這個男人,有些可憐。不!這個魔鬼一樣的壞男人,又有什麼好可憐!錯覺罷了,下一刻,她眉頭輕輕一皺,目光已是漠視。
“子言兄真是強悍哈,竟然在她傷成這樣的情況下都不放過,她的腿,做這事,方便嗎?”他挑眉,狐疑的再看寧初婉,輕佻而嘲諷。
這個男人,總喜歡惡意招惹她,嘲諷的言語、嘲弄的語氣,她的心,已然顫動,而,她偏偏不動一點聲色,不讓這個高明的男人,察覺到她任何的情緒波動。
女人,他見過太多,女人的心,他也得到了太多,偏偏這個女人,他一點也看不透,她的心,竟對他完全封閉,令他,只覺失意。這種感覺,竟與三年前,面對另一個女人時的感覺,這般相似。
“我這樣愛燕飛,當然會很小心的了。而且,燕飛她也會很配合……”
“夠了!”江遠洌突然惱火,“謝子言,你真噁心!”重重咆哮一聲,他狂躁出門,摔門而去。
這個男人,對朋友也這樣霸道嗎?寧初婉望著被他摔上的門,見他生氣,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心裡卻空蕩蕩的?
謝子言亦是失神,和他做朋友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他對他這樣發火過,難道他真的對初婉有什麼?他突然感到一絲恐懼。
江遠洌出了房間,只覺胸中憋悶,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洩。他驀然止步,站在房外,回頭,依稀望見那間房子裡的燭光,腦海中就莫名的閃現出一副副她和謝子言親熱的畫面。
可惡,怎麼,最近情緒總是不能自控?
他心亂,卻不知,對面小院中,一棵茂密的高大楊樹上,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他。
……
江遠洌剛回王府,便在府門處見到等候許久的蕭辰。
“遠洌兄,你還沒病死,真是命大啊。”蕭辰迎頭便說。
“蕭兄,你來找本王,不是就為了問這個吧?什麼事,說吧?”一點風寒而已,怎會死人?他當然也不會有那麼好心詢問他病情。
“有寧燕飛的訊息了嗎?”他打聽了一整天,卻沒有一點訊息,還是把希望寄託到了江遠洌這裡。
江遠洌微微一愣,“額……沒有。”
“唉……你問過謝子言嗎?他那邊有訊息嗎?算了,還是我自己問吧。”
“你不用問了,我剛才問過了,他也沒有她的訊息。”江遠洌急忙說。
“哦……”蕭辰眼中登時劃過濃濃的擔憂。
為什麼要騙他?江遠洌想來想去,竟也找不出理由,只是,此時,想起那天他看寧初婉的眼神,潛意識就指引著他,不要告訴他。糟糕,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夠朋友。
第3卷 一一五、王爺,請自重
午後,幽靜別院,一間寬敞的房間裡。
“老爺,寧初婉昨晚被謝子言送回家了,好像受了傷。”禿頂男子對身穿黑衣的男人說。
“哦?她活著就好。”黑衣男子不動聲色的說。
“還有,老爺,昨晚江遠洌也去了她的院子。”禿頂接著說。
“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鵬,那件事怎麼樣了?”
“老爺,我們派出的一百人中了江遠洌的埋伏,全軍覆沒。”鵬低下頭去。
黑衣男子雙眼輕輕眯起,眼眸裡,目光老辣深邃,他緩緩的說,“我早說過,江遠洌沒這麼簡單。”
“可是,老爺,我們是在書信中得到的訊息啊。怎麼會有假?”禿頭還是不解。
“他信中的東西就一定是真的嗎?這隻小狐狸,狡猾的很,他的書信被動過,他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他深深吸一口菸斗,昏花的眼睛,像個深黑的無底洞。
“這麼說,寧初婉偷走他這封信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他卻不動聲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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