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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肯去雨晴居,臣妾便特意給你做了壽麵送來。”穆雨晴竟然平靜下來,緩緩的走過來,輕輕放下包袱。
包袱尚未脫手,卻被江遠洌冷聲喝止,“女人,別給本王獻殷勤,你的東西,我不會要。現在,請提著你的東西,離開本王書房。”
陰冷的氣息直傳到寧初婉身上,令她都覺得冷。
“王爺,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怎樣,臣妾不管,可是……”
“我們只是表面夫妻,不是?本王在外面怎樣,當然也輪不到你來管,現在,在本王面前消失,別等本王翻臉!”他聲音更冷。
失落如潮,自是知道他的無情,穆雨晴終是提起包袱,轉身之際,怨毒劃過眼眸:又是這個女人,那就,等死吧!
……
一間房間裡,蕭辰在鎖好的書櫃裡小心的取出一摞墨畫,望見第一張,便開始出神。
盈盈女子,披散了長髮,手捧書卷,靜坐窗前,寧靜而文雅。好美的女人,痴痴看了良久,他才想起,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取過一隻毛筆,蘸了墨,提著筆,他卻猶豫著不肯落下,許久以後,他終於咬牙在畫中人的臉上點顆黑痣,在臉上描繪出一簇簇亂髮,再加塗抹,畫中人,竟然這樣像今天遇見的那個女人。
蕭辰眼前一亮,原來,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再將墨畫翻閱一遍,這些他三年前,在王府偷偷畫的那個女人的墨畫,他一直細心儲存。
……
昏天暗地的抄寫了一下午的府規,又打掃了院子,寧初婉離開王府時,身體幾乎虛脫。
開門,進屋,開燈,寧初婉便看見桌上,幾蝶菜餚、一碗蓮子羹還有一束紅牡丹,她便知,他曾來過,潮溼的心,也隱隱有所顫動。
只是,還隱有些失落與空蕩,今天,他為什麼沒有等她?是,被她傷的太深,還是,別的什麼?
原來,她早習慣他的守候,只是,一直未曾去想。
……
晚上,蕭辰家
桌上,擺著一桌酒菜,還有一碗長壽麵,蕭辰、江遠洌和謝子言三個大男人圍坐桌前。
“遠洌,今天是你生辰之日,我們喝個痛快。”蕭辰已舉起銀質酒杯。
“永為朋友。”謝子言也舉酒杯。
“呵呵,謝謝。”江遠洌端起那杯白酒,三杯相碰,一飲而盡。酒入愁腸,狹長的眸,竟籠上一層憂鬱。
三年了吧,他的生辰之日,都是這兩個朋友相陪,都快忘了,多久前,美麗的人兒陪他身邊,看著她親手為他做的壽麵,笑靨如花,又是誰,在耳邊輕語,“風,許個願吧。”
他勾唇,卻不語,只是默默的念,希望,此生此世,和我的蝶兒,永不分開。
“洌,許個願吧。”謝子言笑,半分認真,半分笑意。
“無願,來,我們,喝酒。”若是願能成真,他只許,讓蝶兒重回他身邊,可他天天都在許,誰來如願?
“那,王妃呢?你不想讓她給你早生貴子?”蕭辰調侃。
江遠洌眸光一閃,只是無聲一笑,舉杯,自顧自飲盡。
看著江遠洌,謝子言的眼眸,突然暗沉,太多事,他已不願去想,她,也不讓他管不是?今天下午,他本是去接寧初婉的,只是,馬車到了王府外,只等片刻,他竟又命馬伕驅車而去。
該是不多想了,只是,為何,他的心裡,還是這樣難受?又是什麼,在他和江遠洌的友情上,蒙上一層陰影?
……
“叩、叩、叩……”寧初婉敲響了江遠洌書房的門,旋即推門而入,就見江遠洌倚在檀木椅上,似在閉目養神。
走近,寧初婉將一壺茶水放在桌上,“王爺,你的早茶。”
他眼皮眨動一下,卻沒有反應。
大清早打瞌睡,這個男人,昨晚又幹了什麼?又管他做什麼?反正,她該做的已經做到。漠然一瞥,她轉身便走。
“咳咳……”沉重的咳聲在身後傳來。
她轉身,匆匆看他,卻看到他臉上那抹憔悴。眼尚閉著,他卻還在沉重的咳。
這男人,病了?心,倏然一陣異動,見慣了他的殘冷與霸道,他這般憔悴模樣,她卻是第一次見到,怎麼,這個男人,也有虛弱的時候?又是什麼原因,令她心中升起一種關切?
她竟向他走近,試探的在他耳邊喚,“王爺,王爺?”
好看的眉宇驟然一緊,他擰起眉頭,似在痛苦的夢魘。少見的痛苦表情,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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