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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過。
她的背脊,突然一陣發涼,竟很擔心,那個柔弱而倔強的女人。
寧初婉坐在床榻,頭倚床頭,安靜的捧著書,靜若止水,對江遠洌的到來,竟似未覺。
然,他搖晃走來,每走近一步,她便感到一分的冷氣逼近,致命的危險,令她只覺呼吸都壓抑。這個男人,又來幹什麼?
“女人,很愛看書是嗎?”他坐在床邊,聲音不帶一點語調,只撲下濃濃的酒味。
她收了所有情緒,視線卻不曾在書本上移開,“打發時間罷了。”呵……既是身在牢籠,除了看書,還能做什麼?
“嗤……”江遠洌突然一把奪去她手中的書,順手摔在地上,“那,你喜歡什麼?”怒火噴濺,他恨透,這個女人對他這樣的無視。
淡然一瞥,她正視他所有的怒氣,卻顯得風輕雲淡,只無奈的轉移了視線,偏轉了眼眸,對他,竟還是那般的疏遠與厭惡。
她喜歡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一家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也是快樂,他想回到從前,和疼她愛她的蘇冷在一起,可,這一切,都已不可能。
“寧初婉,你以為你是誰?”他猛然低頭,酒醇味全部撲到她臉上,陰鷙邪肆的眼眸,綻放著危險的光澤。鋼鐵般的手指,狠狠扼住寧初婉白皙的小臉,用力捏下,便令她擰起了眉心。
自是很痛,只是,這個女人,為什麼,卻始終不叫一聲,甚至,那幽靜澄澈的眼中也不曾出現一絲波痕,淡然看他,那般倔傲,那般嘲諷,那般輕蔑。
她是誰?她能以為她是誰?只不過,是被他囚禁的玩偶而已,他心情好時便給個好臉,心情不好時,便隨時來找她,就如此時,毫無前兆的折磨、發洩。要折磨,來折磨便是,她都以淡然,而這個男人,為什麼還要找這些堂而皇之的理由?可笑!
第2卷 五二、墮胎藥
她,似已習慣了他的折磨,清澈的眸中,竟沒有一點意外,對他給的疼痛,甚至,連一絲痛恨也無,只有一抹嘲諷。這個女人,對他這般無心而決絕,竟然連恨他都不肯,他在她心目中,竟然如此沒有存在感!
突然感到一陣恍惚,酒意此時湧上來,江遠洌一陣恍惚,朦朧的覺得,她就是蝶兒……
不,怎能將這個女人和蝶兒混為一談!
他不能忘掉,這次來找這個女人的目的,“女人,你不配懷我的孩子。”他的左手已經在口袋裡拿出一包藥粉,扼住她嘴巴的右手,狠狠的捏下去,撬開她的嘴,將藥粉倒進她嘴裡。
什麼?這個男人,往她嘴裡放了什麼?寧初婉突然感到一陣恐懼,本能的要把藥粉吐出來,嘴卻被他捂住,憋悶中,那片藥粉卻已經融化,落入了胃中。
他終於鬆開手,冷冰冰看著她憋紅的小臉,毅然藏住了眼中那一抹沒落。
“江遠洌,你給我吃了什麼?”她清麗的眼中,顫起了漣漪,突然的預感,突然的震顫,竟是一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這個女人,終於還是失控了,江遠洌冷冷的在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墜胎藥!”
本以為,可以說的灑脫,說的玩味,甚至說的得意,可是,為什麼,他卻說的這樣艱難?心裡,陡然劃過一陣失落,這,究竟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難道是後悔?
不……他為什麼要後悔?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寧天成,那個老狐狸的外孫(女),那個老狐狸,不配當他孩子的祖父,他不配!
目光閃爍,他卻始終不能面對寧初婉的眼光。
驟然感到一陣眩暈,瞬間,寧初婉的眼前雪白一片,大腦,也已茫然。一秒,兩秒,三秒……墜胎藥!呵呵呵……她終於恢復了意識,眼中閃過的,卻是這般頹廢與黯淡。
原來,這個男人,不允許她自己打掉孩子,就是等著這一天親手喂她吃下墜胎藥,親眼看她流產的樣子。
“呵呵呵呵……”
她冷笑,小腹中,已經隱隱傳來陣陣疼痛,她卻還是笑,笑看這個面無表情的好看男人,眉若墨畫,眸如星月,唇如潤玉,五官精雕細刻,這個男人,外表有多好看,內心就有多殘忍。
江遠洌,不就是想看我痛苦的樣子?我偏偏,不讓你看到。
寧初婉笑,那樣灑脫,那樣淡然。結束了,她再也不用為是否生他的孩子而日夜糾結,她再也不必想,她的孩子會有怎樣的未來。都結束了,她也明明不想要他的孩子,可……為什麼,她卻這樣心痛,痛如刀絞,比腹中的陣痛還要難受。
“女人,你不是說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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