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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隻大手打在肩頭。
“啊!”她驚叫一聲,卻不轉身,只是輕輕的說,“來了。”
江遠冽微微一愣,旋即,張開雙手,在身後,將她抱住,輕聲在她耳邊說,“怎麼?想我了?”
她還以為,是謝子言來了,怎麼,卻是他的聲音!寧初婉驟然一驚,“放開我!”用力掙扎時,卻扯動那些傷痕,“啊……”直痛的皺起了眉。
突然感到她的異常,江遠冽將她鬆開,跨步,到她面前,立刻望見她深鎖的眉,“女人,怎麼了?”出於一種習慣,他伸手,抬起她下巴,關切看她,聲音與眼神,竟都是溫柔。
“沒怎麼。”她抬手,“啪”!的一下打掉他手,沒在意他手上的傷,只見他輕輕一蹙眉,痛過後,卻依舊笑勾唇輕笑,如往的邪魅,卻多了太多不該有的柔情,“那,我們繼續。”他已張開雙臂,在她逃走之前,在正面,將她抱在懷中。
“江遠冽,你,放開我。”她冷聲,一掙扎,便又是奇痛。這個男人,竟在她剛出門,就出現在了身後,又是巧合,還是,他又在監視她?這個男人,此時,這樣溫柔,對她而言,卻,又是致命的誘惑。
然,縱使痛的徹骨,她也只是皺緊了眉,不在這個男人面前叫一聲痛,她最不需要,這個男人的可憐。
第4卷 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順的妃
一五九、做本王名正言順的妃
江遠冽微微蹙眉,她痛苦的表情,他看的真切,竟似感同身受,而,她強忍的模樣,更令他心如針刺。多久了,這個女人,依舊如那時般倔傲不屈,也一如那時的,從不對他表露一點感情。
也只有這個女人,能輕而易舉的就惹他疼憐,惹他煩躁,各種情緒糾纏莫名,令他喜怒無法自已,究竟,是誰傷了誰?他終於,還是妥協,竟輕輕放鬆了懷抱,留給她掙扎的空隙,卻挑眉,“傷還沒好?你越掙扎,就越痛,不是?反正,本王不會把你放開,要不要再掙扎,隨你。”
“你……”她深蹙眉,“你好無恥!”這個男人,頭髮依舊凌亂,衣服,也是昨日那身,臉上,依稀留著昨日的疲倦,竟似臉也未曾洗過,這個從來乾淨整潔的可惡男人,竟沒空打理自己,又在忙些什麼?
“嘖……我承認我無恥,你呢,寧初婉,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寧燕飛姑娘,別忘了,你現在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摟你,抱你,天經地義。”他挑眉,不急不緩的說。
呵……他來騷擾,反成天經地義,自認無恥,這樣的男人,怕是誰遇見都沒有辦法。一時間,她竟語塞,卻一臉的厭惡。
這女人,又是這幾乎令他發狂的表情,他微微感到一些失落,卻不露一點聲色,“怎麼樣,寶貝,不想做本王的女人是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說吧。”她猛然抬頭,從不想,做他的女人,這個男人,真的肯放過她嗎?她正想,卻對上他深意的目光,這一刻,她便知,又中了這個高明男人的圈套。
“如果你答應嫁給本王,做我名正言順的妃,就可以不做這見不得人的秘密女人了。”他刻意笑的玩味,卻怎麼也藏不住眼中那些期待。
“呵……呵呵呵……”她無味的笑。
直令他感到陣陣心慌。
“江遠冽,你是有王妃的人,而且,我就是這輩子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她冷漠看他,說的這樣堅決,怎麼,這一瞬,心,還是莫名的痛了一下?
他眼眸驟冷,這個女人,對他,竟這般決絕。是了,她對他,從來都是決絕,從三年前開始,直到如今,真是個,始終如一的女人!黯然滋味湧上心頭,化作微微的恨意,若是以往,他該又會狠狠的折磨這個女人了吧,而今,他竟怎麼也不能再狠心。只是,這般看著她,璀璨眸中,憂鬱與受傷,毫無遺漏的綻放出來。
映入她眼,竟令她都覺哀傷,竟彷彿,是她,傷了他!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麼?對她折磨了這麼久,她早已體無完膚,而,他也該厭倦了吧?還不夠嗎?還想,將她一生都綁住,折磨她一生!還是……算了吧,他和她之間,只能是相互折磨。
“寧初婉,三年前,說過的話,你真的忘了?”他驟然沉了聲音,聲音,已有些沉冷。蝶兒去世後,從未,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心憐、心痛,甚至是恨!更沒有一個女人,曾令他想娶做王妃,想留在身邊。而,她,尚且是,他仇人的女兒,而,她,三年前就該死的,是他史無前例的網開一面,是她,竟違背了他的諾言,還能令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