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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寧初婉終於點頭。
……
馬車停下,蕭辰和寧初婉先後下了馬車。
不遠處,江遠洌已經勒馬停車,正望見站在馬車旁的蕭辰和寧初婉。蹙眉,他眼中劃過一抹顫動。這個女人,真是能耐,竟然和蕭辰也認識。
與蕭辰道了別,目送蕭辰上了馬車,寧初婉便向院門走去。在衣袋裡去了鑰匙,正要開鎖,卻倏然感覺,身後好像有雙眼睛在盯著她。轉身,她便望見騎在馬上的江遠洌。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相隔雖遠,她依舊能感覺到他目光。這個男人,竟然跟來了,只是,馬伕去了哪裡?他,怎麼親自策馬。算了,又理他做什麼?她回頭,開了院門,進了院子,緊緊關上門,自始至終,再不回頭看他一眼。
江遠洌正專注的看著寧初婉,蕭辰的馬車卻在身邊駛去,視線被擋了片刻,馬車駛過後,那扇大門早已緊緊關上,寧初婉的身影,也早已不見。
這個女人,自始至終,竟未曾說一句話,而且,連個基本的招呼都沒有,如此無視他存在。
愣神片刻,他才想起蕭辰,回頭,卻見那輛馬車早已走遠。他,沒有看到他嗎?怎麼,連他,也對他視而不見?
突然有種異常的失落感,空曠荒地,江遠洌只覺從未有過的孤單。終於,他策馬,驅著馬車,進了寧初婉對面那座院子。
……
寧初婉進了屋子,立刻,就看到桌上放著的那支牡丹。那支牡丹,插在一個青花瓷瓶中,就連那瓷瓶,也是新的。瓷瓶,色澤瑩潤,藍白相間的色調,正襯出牡丹的紅。
他,何時又來過?也只有他,才會如此有心,一切,都是她所喜歡。嘴角不覺露出一絲愜意,她緩緩走過去,捧起花瓶,小心的放到窗臺上,欣賞一陣,然後坐回椅子上,一時間,卻又想起了蘇冷。
“叩、叩、叩……”敲門聲倏然響了起來。
寧初婉眉頭一蹙,警惕的問,“誰?”方才在院外見到了江遠冽,該不是他找來了吧?
“婉,是我。”謝子言輕柔的聲音傳來。
起身,寧初婉開了門,謝子言走進來,迎頭便問,“初婉,今天你去了哪裡?”今天上午,他來過一次,卻不見寧初婉人。以為她有事出去了,等到中午,卻依舊不見她回來,焦急之下,他去集市找,徒勞無功,下午,他又來一次,卻還不見她回來。只好晚上再來,這卻已經是第三次。
“我……去了王府。”知道騙他不過,她索性承認。
“什麼?”謝子言頓覺一陣驚慌。潛意識裡,本也隱隱想到過她可能去了王府,然而,他卻怎麼也不敢真正的往那方面想。此時,聽她親口說來,頓時如遭重擊。
“為什麼,還要回到他身邊?”謝子言蹙眉,好看的眼中,悲傷水一般流淌。
又見他這般苦痛模樣,這個男人,她下過多好次決心,決不再傷,然而,為什麼,卻總是,將他一傷再傷?雖然,她不是有意。然,就算無心,一切,卻也是因他而起。又是,為什麼,縱使她一次次的想令他死心,他對她,卻始終不肯放手?
心中感懷油然而生,這一次,她怎忍心再讓他心痛,於是,她認真的說,“為了,我娘……他,能夠幫我找到我娘。”
第4卷 一八三、知否,我正因你痛徹心扉
原來,是這樣!一抹痛徹驟然劃過謝子言眼中,落入心中,卻化作深深的自責。是他,沒有保護好伯母,才令她被人劫走,是她,在伯母被人劫走後,卻不能將她找回,也才,令他心愛的女人,不得不去王府,留在江遠冽身邊當丫鬟。
而,普天之下,除去皇帝,也只有江遠冽能夠幫她吧,原來,他是這樣沒用,竟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威脅。
一切,都因他,太過無能。
哀沉、失落、自責、受傷,各種感覺,絞纏在一起,令他感覺無盡的煩亂。
“子言……”她,只是想讓他知道,她回王府只是迫不得已,而,又是為什麼,又令他如此受傷?是她,還不瞭解他,還是,他對她太多的在乎,早已超出她的想象?
感激湧上心來,她淚眼模糊,卻淡淡一笑,岔開了所有話題,“吃飯了嗎?去酒樓吃飯吧,今晚我請你。”
望見她笑容,謝子言所有情緒便沉入心底,“好啊。”他微笑著答應。
……
院中,閣樓第三層,江遠冽站在窗前,看著謝子言和寧初婉並肩走出院子,天都快黑了,他們要去哪裡?墨眉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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