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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在他耳邊大聲的喊。
心,如冷針刺入,江遠洌混沌的眼睛驟然睜開。
“我和她的事,不要你管!”冷然擲聲,江遠洌一把將謝子言推開,起身,抹一把嘴上血跡,搖搖晃晃的走遠。
……
“砰!”房間的門被一腳踢開。
穆雨晴一驚,看到了搖搖晃晃走進來的江遠洌,“遠洌,你怎麼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雙目幽紅,滿臉憂傷與陰鷙,沉冷憂鬱,只令她感到無盡的冷意,“遠洌……啊……王……爺……啊……”她的脖子已被他狠狠扼住,憋紅了俊臉,再也說不出話來。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給她陪葬吧。”狹長眼眸,冷冰冰盯著穆雨晴漸漸昏暗的眼,與她靠的越近,他恨意越濃。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給他下藥,他也不會失控強迫寧初婉做那種事,她也不會在那個時間跑到海邊,而,角龍也不會在海邊發現她。都是這個女人,害他失去她……不!他還沒有失去她,她現在生死不明不是嗎?她一定會活下來的,她不會死,不會!
驟然放手,“砰”,他將她摔在地上,轉移了視線,再也不願看她一眼。
是那個女人嗎?她死了嗎?他的反應,竟然這樣強烈,他眼中的哀傷、渾身散發的憂鬱氣息,無一不說明了,那個女人對他的重要性。嫁過來到現在,雖未曾見他一個熱臉,卻也是他第一次這樣冷然對她,甚至對她動粗,拋下所有情緒,她終是做出一副可憐模樣,“遠洌,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怎麼了?”
“別給我裝傻。”江遠洌聲音如冰,“女人,你以為,你的事,能瞞得過我嗎?說,你和寧初婉,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目光忽冷,一提她名,他又覺心痛。
寧初婉是誰?那個女人,不是叫寧燕飛嗎?難道,他是為了另一個叫寧初婉的女人才這樣,更覺疑惑,她在地上爬起來,一臉不解的看向他,“洌,臣妾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穆雨晴,本王要休了你。”他咬著牙,一字一頓。
字字如刀斬,令她驟然一顫,盈盈雙目,已氤氳出淚水,我見猶憐,“王爺,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臣妾?”
她,當朝高官的千金,出於權貴的關係,也出於江父的選擇,她嫁了他,雖然知道,他對她沒有感情;雖然知道,他娶她為妃,只是利用她得到浩遠國的一半兵權;也雖然,他在娶她時,就曾警告過她,他和她永不會有夫妻之實,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本以為,日久生情,一切都會好起來,卻不想,他竟這樣決然的提出要休掉她——為了一個,叫寧初婉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出事。”江遠洌冷冽目光突然逼視向她,哀沉肅殺,滿是恨意,“穆雨晴,你如果不做這些,也還不至於,讓本王這樣討厭你,等著,本王的休書吧!”他冷然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外走。
“王爺……”眼淚流下,穆雨晴緊緊的攥住拳頭,“臣妾是你明媒正娶的妃,當年,萬歲也曾下旨賜婚,你不能這樣休掉臣妾。”也只能這樣了,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算讓他更討厭她,她也要做。
猛然回頭,他悽然冷笑,“穆雨晴,你真的以為本王會有所顧忌嗎?女人,你沒得選擇,你買通殺手殺寧初婉的證據,已經掌握在本王手中,要麼滾出王府,要麼,你的後半生,就準備在牢獄裡渡過吧!”
第3卷 一四四、續命
一四四、續命
什麼?!穆雨晴徹底呆住。這樣說寧初婉就是寧燕飛吧,原來,還是那個女人,淚如雨下,她恨恨掐著手指,原來,那個女人,即使死了,也不會讓她好過。
滄然轉身,江遠洌搖搖晃晃的走出去,孤寂背影,那樣令人傷感。
房間裡,江遠洌站在窗前,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窗戶開啟著,外面情景映入眼中,卻是模糊。恍惚間,視線裡,彷彿,出現了她孱弱的背影,孤立風中,搖搖欲墜,卻始終不肯倒下。
原來,他始終,不曾忘掉她,若是,能回到三年前,他還會,那樣待她嗎?
“啪、啪、啪……”雪白的信鴿倏然飛入窗中。
無精打采的張開手,信鴿便落入江遠洌手中,他拆下信鴿腿上的紙條,是蒼鷺的字跡:“王爺,我好像看到一個人抱著你前不久讓抓的那個女人進了地下酒館。她身上,好像有血,她一絲不動,好像是死了……”
是,寧初婉嗎?為什麼她也被抱到了那個酒館?眼眸一冷,他撕一張紙,用毛筆寫下幾